多乾贼眉鼠眼地看着墙上的青葙,不敢贸然出门。要命的事·····“快啊,等我揍你吗?傻子!”
青葙对着多乾挥了挥拳头,看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生气,但又想看看老头子到底卖弄什么,小脸蛋气得绯红,跟天边的夕阳和晚霞倒是相映成趣。“唉。”
多乾连连点头,青葙这一骂,他居然还踏实了些,贱笑一声,屁颠屁颠地端着一个木质盘子,走到了裴老爷子的身边。那木质盘子被一张正红色绸布盖着,也看不出放的什么。“爷爷,盘子端来了。”
多乾毕恭毕敬,余光瞥了眼墙上的青葙。墙上的青葙心中起了防御的墙,怕老头有诈,死盯着裴老爷子。裴老爷子直起身,手一撑大腿根子“噔”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抬手就去掀那盘子的红绸布。“死老头。"青葙正等着老头出招,但是要打就打,也干脆利落,这老头故弄玄虚倒是让她很不耐烦。裴老爷子听声顿了一下,煞有其事地笑了笑,然后猛然一下撤掉了那红绸布,一股强光瞬时从那盘子四射而出。“啊。”
多乾的眼睛被强光灼伤,疼得大叫。青葙也赶紧抬起手肘保护眼睛。只有裴老爷子安然无恙,还伸手蒙住了多乾的眼睛,那强光似乎并不能伤害到他。不消一会,那光渐渐弱化直至消失。”
死老头,你到底在作什么妖?“青葙不敢轻易离开高墙,又觉得老头子是在糊弄她,更加生气。”
青小姐,还请你,将此物交给文小姐。“裴老爷子已把物件用红色绸布包裹了起来,握在手中,淡然而坐。”
死老头,谁知道你放的什么。“青葙怒气冲冲。”
与文小姐,息息相关,若无此物,文小姐近期将有大难,若是青小姐不相信,那我们且走着看,“裴老爷子把手里的东西往多乾的盘子里一搁,舒适地往椅背靠下去,手指又在大腿上敲起了节拍,眼睛紧闭,十分享受,”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情也痴……“一旁的多乾低着头,一动不动,似乎被抽走了魂似的。“死老头,你说什么?”
听见与文殊兰有关,青葙再也按捺不住,跳下高强,手腕一转,就握紧了匕首,不消三两步就到了裴老爷子的身边,手肘将他的脖子一圈,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喉咙处。“说清楚。”
青葙全身戒备,可爱的脸蛋上全身杀戮的戾气,看起来别有风趣。“青小姐,这东西,原本就是文小姐的,你拿去,对她好,没有这个,她有大难,除了她,谁也不可打开,点到为止,多说无益,实在不满意这个回答,就把我的脖子抹了吧。”
裴老爷子仍旧淡定自若,丝毫没有受到惊吓的表情,一副赴死的模样。青葙看眼前的老头临危不惧,倒像说的不假,毕竟关系到文殊兰,不能放过丝毫的蛛丝马迹。如此一想,青葙决定拿着那东西去找青老。于是收起匕首,往包里抠出一颗黄豆大小的丸子,转身掰开了多乾的嘴直接塞进了他嘴里,奇怪的是,多乾居然一点反抗也没有,难道被老头定住了?真是邪门。青葙心里埋怨遇上这爷孙俩。“你孙子的命就看你说不说谎了。”
青葙看着老头,恶狠狠地说。裴老爷子还是闭着眼,摇头晃脑打着拍子唱曲儿。是亲孙子吗?青葙不免怀疑,但也懒得再跟老头打哑谜,抓起盘子里的红布包,跑向高墙,一跃一翻,轻轻松松出了院,跳到了摩托车旁边,带上头盔,马不停蹄骑着摩托就往庄园跑。“青老头,接电话。”
青葙带着耳机,埋怨青老接电话不够及时。“丫头,催魂呢,电话都被你打爆了。”
青老看见手机上99+的未接电话,一股莫名火从心中升起。“老头,裴老头给了个红绸布包裹的东西,神神叨叨的,我都没见过立马是什么,说是除了小姐谁都不能打开。”
青葙气鼓鼓地说。“红绸布?”
青老的脸上突然布满了疑云。“不知道使得什么手法,掀开红布居然还有光。”
青葙不会相信,这光是红布包裹的那东西发出来的。“光?”
青老更加笃信了自己的怀疑,”快回来,那东西千万保护好,不能丢。“青老压低了声线,深怕青葙粗心大意。“知道了,唠叨。”
青葙切断了通话,心里的担忧又多了一分。而青老那边,一边联系老爹,一边不停地在屋里来回踱步。“青老。”
老爹的声音。“怕是,有事情要发生。”
青老犹犹豫豫地,怕老爹担忧。“殊兰的事吗?”
老爹从欧式沙发里弹起,直接将手里的雪茄扔在了烟灰缸里。“嗯。”
青老脸色凝重,深深点了点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