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团的天阙团员,怎能经历一时风雨,就撇下总部,窝在这个地方?”
平复心情之后,景桓带着天阙团一十八人,出了有间丹铺,招呼着景晶留下的谕十八八人,跟随着天阙宗派出的执法卫,共返宗门。景晶一回到遂远城,就先行返回宗门探底。留下谕十八八人,也是因为她们亦是事情的经历者,也要对事情做一个阐述。而天阙宗的执法卫,早早就在有间丹铺外面等待,无非是一种例行羁押返宗的问责常态。不过到底是他们羁押景桓一行,还是景桓一行压着,只有感到如芒在背之感的他们,自己知晓。熟悉的景色,不熟悉的感觉。面对着一路不断出现跟随的弟子,背后议论和指指点点。景桓从未想过,自己身为天阙宗的小小师叔,能够让整宗关注相迎的第一次,竟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禀宗主各殿主,需要问责小小师叔景桓一行,俱已带到。”
天法峰七伤殿前执法广场,人头攒动,天法执法卫尽出,围观的弟子黑压压的一片。在执法弟子,“羁押”执法广场问责地大声禀告之后,原本交头接耳的议论,尽复平静,达到了可以闻针落地的程度。以往对景桓的问询,还有关于景桓的争执,只会有天阙宗的十大殿主和九大长老。今天倒好,地点改在了天法峰,难得真正一用执法的执法广场上。中心高台上九把交椅,那是天阙宗正牌的九峰殿主的座椅。下方左右则是林立的长老座,数有上百,看着落座的服色,除了九大长老,还有各峰的传功、执事长老,几乎全至。中间空出的地方,是处于四周的俯视之下,能够让周围围观之人,轻易的看见场中的情形。这是妥妥问罪的架势,阵仗闹得很大啊。“天阙为九,各有所务,赏罚在天法,执法在七伤。旦有伤宗败法之嫌者,一入广场问责地,依律起七伤伏地印。大执法,起吧!”
端坐九椅正中,高高在上的七伤殿主天葭,看着景桓一行进入执法广场正中停下,也就是她口中的问责地,眉头一挑,悠悠出口。天阙宗九峰各有所长,在天法峰,就算是宗主,在七伤执法之时,他也要靠边站。作为天阙九大传功长老,亦是天法峰第一传功长老的大执法,闻言一愣。看着景桓还有周遭一众弟子和长老的目光,咬咬牙,挥手之际,一道冷哼打断了他的动作。“哼!”
“轰!”
天谕剑闪现在手中,随着冷哼而出景桓的刺下,重若万钧的天谕剑刺入坚硬的地面,龟裂万千,把准备亮起的阵纹势头阻断。“你...”一众长老看着景桓打断七伤伏地印的起势,正要发怒而出的时候,却被九大长老和九大殿主一震之下,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