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霆“嗯”了声，将电脑上的程序框全部关闭，目光看回那些邮件上。卫颜的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打破了书房里的安静。电话是小月打来的，卫颜接起，小月的声音很轻很压抑：“冷总，出事了，培训中心的服务器全部故障！维护部门说，被木马攻击了，他们暂时没有办法破解，除非全部出厂重置，格式化。”

卫颜一愣：“那，我们的资料呢？”

“之前全部的备份就在服务器里……”谁也没有想到内部的服务器会坏死。卫颜神色变凝重，培训中心的这一套防护系统，是目前市面上可以搞到得最高级别，维护的几个计算器工程师也都是有绝对实力的。小月这时声音变得更低：“不过卫总，刚才维护部的蒋代跟我说，这个世界上虽然没有牢不可摧的系统，但是我们的服务器几乎全天处于断网，只在特定时限里才会联网备份，而这个特定时限每天都不固定，是一行加密代码，需要精准推算才可得到。所以，他怀疑是……内部人员。”

卫颜沉默，又是内鬼？可是，她又觉得不可能，内鬼好好的攻击培训中心的服务器干什么，除了备份资料和培训中心里的人员档案之外，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现在呢，”卫颜问，“维护部那边的人是什么打算？”

“他们说，破解维修需要时间，但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全部出厂，格式化？”

“嗯。”

应完，像是想起了什么，小月又道：“对了，卫总，我刚才过去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他们在说，这行代码是境外的。”

卫颜沉声道：“又是境外……”小月下意识好奇：“又是？”

“稍等，”卫颜道，“我等会过去看看。”

小月点头：“嗯，好！”

结束通话，卫颜看向冷夜霆，把刚才小月在电话里面说的内容都说了。冷夜霆的猜测和卫颜一样：“大费周章，就为了教程资料和学员档案？”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这的学员档案资料肯定远不如户籍资料里边的详细，与其大费周章的入侵我，他们不如去银行和政府机关呢。”

她收起手机：“我过去看一下吧，你今天要出去吗？”

冷夜霆起身：“我陪你去。”

“别，”卫颜赶忙拒绝，双手按着冷夜霆的双臂，将他压了回去，“你这压迫力，还让不让我的员工们喘气啦。”

冷夜霆忍俊不禁，浮起淡笑。卫颜过去，凑在他的唇瓣上亲了口，道：“没多大的事，我很快回来，最坏的打算不过是资料全部清空，但我可以东山再起嘛！”

点点挥舞着小拳头，也道：“嗯！东山再起！”

卫颜也亲了亲儿子的脸颊，道：“点点乖，妈咪很快回来，好好上钢琴课。”

“嗯！”

卫颜下楼开车，刚上车，就接到了纪凉的电话。“喂？”

卫颜边接电话，边系上安全带。纪凉声音平静，淡淡道：“颜颜，无忧登机了，你猜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谁？”

卫颜好奇：“谁？”

“傅墨声，”纪凉眉眼低垂，“他……伸手搂着一个女孩子的腰，边走边笑，出来后，他在那个女孩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卫颜愣了：“你……没有看错吧？”

“傅墨声这个沙比，他化成灰我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