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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生不余·生养恩(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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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心堂梦者使用的灵来自忆梦阁分发下来的灵源石,化阵需要的灵并不少,唐唐对御王城的灵力了如指掌,若由他化阵,怕会用掉一半的自然之灵。“二位将军,我就将营帐交由你们了”唐唐权衡之后还是去了与心堂,篱罗匀兀、星星尛与其同行,齐满济融留下来看守。齐满巡查换班时遇一小将喃喃抱怨。“咱们白天黑夜都在巡视,连个人影都摸不着,这群小崽子到底是从哪里跑来的”齐满放眼望去,将士们的确没有好好修整过,长时间出于紧张状态会增大他们暴走的几率,这时齐满想起唐唐说过,灵阵的缺口在西边,于是齐满暗自盘算着计划。星星尛魔界外交大臣星程之子,星程正为门派间的排名比试沟通,星星尛从调集的士兵数量猜测出宫内出了事,于是找借口见到了唐唐。“殿下虽不是阁内弟子,但有长使之名,自然可以使用我们的灵源”梦江带三人去入梦门——一个专门提供给魔界梦者进入梦中的球状空间,其中含一定的灵,可保护梦者不受魔界地域影响。唐唐用法在空中绘出两幅机械图纸,一幅是沙蚯,另一幅是遁沙尖嘴鸟。遁沙尖嘴鸟全由木质制作,外羽光滑,脚掌宽大,指尖,可在沙中遁走,嘴尖,呈细小锯齿状,可破土而出,具有强攻击性,立空时外羽用于飞翔,内侧可填充毒针、小型剑羽等,选用遁沙尖嘴鸟最主要的原因是魔界上空本就盘旋着众多的尖嘴鸟,不易引得怀疑。沙蚯用黏性土来制造,只需要中间镂空,灌入树胶,如果能树胶能腐蚀灵阵那再好不过。唐唐在入梦门中幻化出一个很小的结界,梦江试了试,是他打不破的小结界。唐唐将树胶涂抹在千机蝉身上,千机蝉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结界。生生相克,果然没错。唐唐心中暗喜,他猜对了。正当在场的人都欢喜时,只有星星尛注意到唐唐眉间一点的窃喜,那种表情不像是发自心底的开心。很快,篱罗匀兀捏好了一只沙蚯,唐唐灌入树胶后化生,但沙蚯咬不破结界,唐唐只好将结界打成碎片让沙蚯吃下,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沙蚯摆了摆身体,在地上化成了一条沙。“这是什么情况!”

篱罗匀兀以为是失败了,可这就是唐唐要的结果,梦江的第一反应和篱罗匀兀差不多,但见唐唐没有失落之感,梦江很快反应过来。“殿下,我这里正好收有一株神渡口的红茱”梦江拿出一株已经经过处理的红茱交给唐唐,红茱属草本植物,根与叶呈锯齿状,开红花,有解毒之用,常生于飓风峭壁。神渡口的红茱能在灵力聚集的空间完全生长,其根叶强度能达到唐唐现在所需要的“切割”。于是篱罗匀兀拿着红茱去做沙蚯。“殿下,易邺城有一方四方石,此石坚韧非凡,可铸法器、灵器,我去寻来”星星尛问道。一株红茱已经足够制作一大批沙蚯,四方石来之不易,需经百万年沉积,用于沙蚯实在浪费。新一代沙蚯化生之后能蚕食唐唐幻化的灵阵,虽然很慢,但只要数量够多,速度便不成问题。“报!”

一将士手握主帐中的令牌闯入与心堂,梦者拦不住,梦江和唐唐闻声赶来。“殿下!齐满将军带人去西边巡查失踪了,我们在西边捡到了将军的佩剑”“回营”细心的星星尛注意到唐唐语气与表情都是担忧与着急,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气愤,星星尛能感觉到,唐唐的气愤是对齐满而非其他。篱罗匀兀亲自监督沙蚯的制作,唐唐设计改造遁沙尖嘴鸟,星星尛跟在唐唐身后趁机多多学习。入夜,工匠根据唐唐的要求赶制出第一批遁沙尖嘴鸟,唐唐抹上提炼之后的树胶,派人放飞。千机蝉也放了出去。—“千年妖容引郎君,白花共赴黄泉路,归来为君枕边风,无可奈何再分离,遗子名唤……”欧阳冠白日做事时对梦中戏子所唱念念不忘,万年来被誉为“千年妖容”的只有花妖颜蓉,但她已经亡故三万年,是谁编的戏,那清秀风骨的戏子又是谁?只是从模糊的影像,欧阳冠肯定,那戏子不会是颜蓉,她的姿容不及颜蓉万分之一。瑅皓白日带着些稀奇玩意来雪山看望木柯,见欧阳冠神色恍惚,欧阳冠没有多说,只说是晚上没有睡好。瑅皓在时,那戏子在脑海中唱戏的声音很小,但瑅皓一走,那声音又占据了“绕梁”之地。夜里,戏台、戏曲、戏子,欧阳冠再次惊醒,今夜也只听到“遗子名唤”,但听见了“千年妖容引郎君”和“白花共赴黄泉路”之间的内容:“千年妖容引郎君,邪花簪花混草架,重伤郎君亲恩人,事成回族家已破,白花共赴黄泉路,归来为君枕边风,无可奈何再分离,遗子名唤……”等欧阳冠再入眠,戏子的声音更加凄惨,这故事如此之熟悉,但具体他又想不起是发生在何事何地。“簪花?”

欧阳冠再次醒来,躺在床上嘴中喃喃道:“许是人界之物,可我未曾去过人界,啧”究竟是何人在唱戏。“呜呜呜~父亲、父亲”欧阳冠听见木柯的声音立马起身开门。木柯裹着小被子蜷缩在门口,欧阳冠伸手将女儿抱在怀中往屋内走,木柯趴在欧阳冠肩上把眼泪擦干。“怎么了柯儿?怎么哭了”欧阳冠温柔地将女儿放在床上尚有余温的地方,又用法术为女儿拂去泪痕。“父亲,我梦到一个女子在唱独角戏”欧阳冠心中一惊。“我每次睡觉她都站在台上,可是今天晚上,她换了一件红衣,等她唱完,红衣上的颜料像血一样留了下来,在她脚下汇成一滩,然后那女子倒在了血泊中,我怎么叫都叫不出声来,父亲,她是死在了我的梦中吗?柯儿是不是杀人了?”

欧阳冠心想,这戏子竟然能进入柯儿的梦中,定是与那派的人有关。“柯儿不怕,没有人会死在梦中,这只是一场梦,织梦师给柯儿看了一场戏,最后一场也是戏中的一部分,一会儿等柯儿睡着,织梦师又会带柯儿去其他地方玩,看另一场戏”欧阳冠用十分平静缓慢的语气安慰道。“那我可以去海角吗?我生在天涯,还从来没有去过传说中的海角呢”欧阳木柯歪着小脑袋,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欧阳冠。“我们明天下山去找瑅皓哥哥好不好,让瑅皓哥哥带柯儿去海角玩”“真的吗!太好啦,柯儿可以去海角咯”欧阳冠拍着女儿哄她入睡,木柯一直闭着眼睛却不敢再睡觉,直到困顿之兽将其吞噬。欧阳冠布下结界保护木柯,而后提着马灯往雪山深处的狼窝走去。天明,欧阳煜去木柯的房间没找到她,于是打开了欧阳冠的房门。“煜姑姑,今天起好早呀,我好困”欧阳煜环顾四周没有看见欧阳冠的身影,于是抱着木柯回她的房间整理装束,就在出门时,欧阳冠提着已经没有灵的马灯打开了小院的木门。“爹爹!我们可以去海角了吗?”

木柯听见木门打开的声音立马来了精神。“海角?”

欧阳煜疑惑地目光落在欧阳冠身上。“等柯儿吃完早食我们便下山去寻瑅皓哥哥”“好唔”欧阳煜将木柯放在地上,让她自己去梳妆,欧阳冠将妹妹拉到堂室,昨夜种种与梦中戏子都说与她听。“哥,你确定是她吗?”

欧阳煜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似恨似悔。欧阳冠摇了摇头,他也不确定,本想着不麻烦瑅皓,但那梦境已经影响到了女儿,欧阳冠不得不下山。“如果是,你会怎么办?”

“我不想怎么办,只是希望柯儿不被她影响”木柯等到两人谈话完才吃完最后一口,碗放在了桌上,厨房是禁地,她不能去。欧阳煜站在门前,风雪将一大一小的影子裹入腹中。“哥,其实我真的很恨你们,但你们都是我的亲哥哥,我能怎么办呢?如果我也有的选就好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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