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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我会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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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敛兄,我们这般,他人当真认不出来?”

一名男子约莫二十,一身青色的衣裳,一把折扇手中握,金丝点缀于边,嘴角一缕胡子,眼中好似有一丝紧张,却掩盖不了他那分随和之感。身旁一名男子则是一身黑衣,装扮于前者相差不大,身材却壮硕一些,开口回答道:“羽涅兄大可放心,我的伪装之法,定然天衣无缝!且随我前往空楼,我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听到这些,名为羽涅的男子也是意动,收起了折扇快不行去。……熏香清雅,烟云轻绕,旁有竹筒溪水缓流,涓涓点点,雅然中有着一丝倦懒。沈灵仙点上两杯清茶后,缓缓走到屋子的最前端,坐在了那把古琴前,双手抚了轻拨。贵客是谁,沈灵仙不知,只知道自己这一两年来,所接待之人,皆是有着权贵者。贵客即是贵客,如今沈灵仙也不在乎这些,现在她唯一想的,便是安稳度过今日。室内典雅,这是沈灵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房间,是也不是,其实她也看过。这时,房门被缓缓推开,老鸨引进了两名男子之后,便退了下去,待两名男子坐下,随后又有几位姑娘走了进来,与男子坐在了一起。沈灵仙却是不管这些,手里的琴被她撩拨着,轻吟之声,虽不至于让人脸红心跳,却也让人神往心安。“传闻空楼沈灵仙乃长吉第一艺伎,一曲琴音如仙乐,一手字画似梦生,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今日得以相见,听了一曲,却也是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沈灵仙抬眼相望于那青衣男子,嘴角早已带起了笑意,不知是真笑,还是那深入骨子里的习惯。“公子谬赞了,小女子只不过皆会,于他人而言,相差甚远呢!”

三分妩媚三分痴笑,剩下四分皆为从容柔和于雅致。羽涅就这般看着沈灵仙,美丽的女子他见过不少,可是如沈灵仙这般的,他却是第一次见。长发未盘而散,却以挽带轻束,指尖微红,轻柔舒缓,青黑色对振式收腰罗裙,袖口微紧,定然是转为持琴所做,一件透明轻纱大袖长衣,放于一边,若是穿上,定然别是一番风景。那眉心一点花钿妆,不多不少,极好!沈灵仙将双手放于琴上,这一曲弹完,也是看向了自己不认识白衣男子,星辰般的美目微动,带起了丝丝笑意。“公子,这般看着小女子,可是为何?”

“为何……”羽涅喃喃微语,突然回过神来,面色微红,竟紧张了一分,一旁的白敛见状,拍了拍羽涅的肩膀,开口回答沈灵仙,道:“仙子这般美丽,勾了我大哥的魂呢!”

沈灵仙痴痴而笑,轻语而言:“两位公子不也勾了我家妹妹们的魂?”

羽涅摇了摇头,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甚是失态,拱手道:“灵仙子莫要怪罪,不若叫孤……叫我的名字羽涅,叫他也名白敛,如何?!”

“再者,来这儿坐,随才刚刚入秋,却也有了凉意,莫要着凉!”

在羽涅与白敛所坐之地,有着一桌,桌下有一暖炉,可谓是暖和的紧。沈灵仙并没有推辞,自己才大病初愈,着一身暗色衣衫,抹上了许多胭脂水粉,为的便是遮掩一下自己虚弱的面色。这可不是轻黛,沈灵仙丝丝无奈之时,早已走到了桌子所空的地方,向着羽涅与白敛行了一礼,随后言:“多谢白公子,多谢羽公子!”

“咯咯,姐姐比于往日可是大胆了许多呢!”

“一场大病,方知此生,妹妹何须埋汰我,少许变化,有何不可?”

那名女子并未再搭话,沈灵仙也没有去撩拨,她是不喜这些口舌之快,闲杂无趣。这就是一个插曲,很快这个小场子便被羽涅以及白敛所主导,聊他们所见所闻,又有许多的神话传说。听他人途说也是一种乐趣,沈灵仙显然很是享受,许多皆是她所知,身为艺伎,心有玲珑可为百知者,所知甚广,不足为奇。她皆是轻笑颔首,见酒杯饮尽,一手拿环一手掩盖,为其轻点盛满,也不做他事,只是如此循环。不争奇斗艳,雅致不俗,坐以倾听,示以赞许,这是沈灵仙带给他人的感觉。不觉疲倦,内心舒缓,这般会让人心情自然好上许多。“传山林见有一鸟禽,形状类似喜鹊,头顶、背、胸皆为金属翠绿;羽冠紫红后颈披肩羽白之样,且具黑色羽缘;下背棕色,腰转朱红。飞羽暗褐之色。尾羽许长,有黑白相间的云状之斑,腹成云白,虽祥瑞之样,却喜打斗,几位姑娘此为何物?”

白敛此题一出,几位说笑女子皆是停了下来,白敛则是挺了挺胸膛,做着一副我只之样,傲娇之色。这还是他当时打猎所获,可以说所见之人甚少,也只有当地居民知其名字,当然羽涅当时与他一起也是知道,不过他相信自家兄弟不会拆台。“白公子所说之物,人家只想起了凤凰!”

“是啊,人家可是不知,也未曾见过,公子可问问沈姐姐,沈姐姐说不定知道呢!”

羽涅则是一笑,青楼女子皆会争斗,这种事情他也是听说过,就好比自家几位兄弟一般,见怪不怪罢了。“灵仙子可为我解惑?”

沈灵仙点点头,听其描述,也知了大概,轻起薄唇而言:“公子所言为红腹锦鸡,小女子说的可对?”

白敛吸了一口气,只得点点头,他未曾想到此地竟有识得此物的人,不禁有些感叹。“灵仙子,可真是博识!”

沈灵仙又为白敛与羽涅酌了杯酒,笑而回礼:“谬赞了,不过恰巧知道罢了。”

也许是因为随系统而生的赠礼,地球的所有知识她皆知道,连带这个世界的也是如此。这个世界其实与地球相似,只不过朝代不同,人文风气也有许些差异,就好比药材,许多皆是不一样,几乎对不上同样名字的。她知许多也会许多,可以说她知她会,也可以说并不是她,终究有她人记忆罢了。浅笑之时,房门却被推开,那酒气冲天之样,随风扑来,令人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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