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称不上是毫发无伤,可是他将伤害减到了最小的限度,他明白,确实事情就是如陈玄所说的那样,他带着一大堆所有的人去的话,或许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种负担,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景象,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有的时候还真的挺佩服你的。”
相互不知为何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陈玄一口红酒下肚,他看着旁边的萧牧,像这样一个年轻的人,独自执掌萧家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若说他从小到大,活得就如自己的心,也连陈玄这样的人都会不相信。“有什么好羡慕的,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像你们这样的富家少爷,大概是体验不到的。”
陈说这样的话,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人,他并不懂此刻自己面前的这人又到底在惆怅着些什么,老爷子的事情也就稳定了下来,除了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的那个东西以外,根本就让人不明白还有什么值得自己面前这个人的烦恼,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只是觉得我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的自由,不能像你一样,我不能随时随地活出自己的姓名,不能将家族利益也弃之不顾,即便再怎么想帮助一个人,我能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安慰他,告诉他,我的部下可以帮助他找到。”
像他们这样的人总是有特权,做事不用亲力亲为,很多的事情,甚至根本都不需要他们自己去考虑,只需要坐在家中,等待着最终的结果。“这样不是挺好的,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经由你插手在这个世界上啊,有些人的能力越大所承担的担子也越大,你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人。”
陈玄说这样的话语,他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伸手去触碰一下自己脖子后面的那个东西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东西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跟将来的小巧一些,就像是一个装饰品一样。“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我也偶尔想要一次,让人霍出性命的感觉。”
他是家族的继承人,从小到大,他所学的全部都是到底应该如何经营,家族到底应该如何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陈玄的出现,对于他来说竟然有一种让人完全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到了后来才发现这样的情感叫做羡慕。“这有什么的吗?这所有的一切事情不都是由你自己折腾出来的吗?你只要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最终都能得到不就好了?”
陈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人,他也并不说什么太多的话语,漂亮话谁不会说呢,只是还是漂亮,话说完了之后,他们还是否能保持本心,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实在想要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你不介意也可以去跟你们家老头申请,在我身边呆上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现在这样,少爷一般的生活对于你来说到底是多么的美好了。”
陈玄说完这样的话,脸上嬉笑的表情也慢慢的淡了下去,对于他来说,他每天都是将脖子系在了裤腰带上,偶尔一个失误,对于他来说就是致命的,可显然自己面前这位富家少爷并不打算理解他这样的人到底应该如何生存下去?这样的心情?“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像你那样的人,不顾生死,只想知道自己身边的人。”
说这样的话语,他慢慢抬起了自己的手,看着面前这些绚烂的东西,他抓在手心里的,只不过也就渺渺几样,剩下的一切对于他来说,这花花世界都是让人完全没办法承担的。“我揍你一拳就懂了。”
陈玄说完这句话真的很直接的一拳挥了上去,萧牧不是没有跟自己面前的人拆过招,甚至他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能力的让他根本完全没办法承受,此刻他就只能看着自己面前的陈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脸上挨了一拳之后,一阵一阵的疼痛传向了大脑。“现在明白了吗?你在外面自然就要承受这样的疼痛,而你在所有的保护里面,这所有的一切,对于你来说,也不过就是过往的云烟,总有人替你挡着,总有人替你守着,玩在外面,这样的痛苦可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陈玄喘了两口气,看着像外面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又是忍不住的又一次上前跟他同龄的年轻人中能跟他拆招的人并不是很多,可是这萧牧的身手很明显,跟他其实也差不了多少的,只是缺少实战经验而已。“嘶——”真的会这么想着,然后很直接的冲向了自己面前的萧牧,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有一种东西好像硬生生被挖走一样的感觉,但是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儿,萧牧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面前陈玄到底有何异样,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感觉畅快淋漓。“陈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的动作里面都带着一种让我感觉很舒畅的东西,跟我那些教武功的老师一点儿都不一样。”
说完这话,他朝着陈玄忘了过去,陈玄脸色似乎有些许的苍白,萧牧都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她赶忙就朝着陈玄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还没等他接近陈玄,陈玄就缓缓的朝着地上倒了。“陈玄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陈玄!”
陈玄感觉到自己脑子里面像是有浆糊一样,不断的增大,搅拌着他头痛欲裂,可是也不知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是好,而另外一边在邪火总部他们的大屏幕上,突如其来的出现了一段曲线。“这就是他的老婆啊,看起来好像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更加简单一点,让那个东西开始搜寻吧,这样的人到底是如何思考的。”
一个男人坐在一堆极限那边,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可是那微笑让人感觉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