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六黄亲热地抱起两个孩子,在她们的脸上亲吻着,“比赛结束了,上辈子的事也已经过去了,我们回去吧?”
臻莺抱起臻婷,“爸说的对,过去的都过去了,这辈子要好好地生活,走,回家?”
“回家了!”
臻标也已经把车开过来,转了一个弯,把车停在门口,臻六黄抱着两个孩子,径直上了车!一个是臻演一个是臻笔,这两个宝是他臻六黄今后着力栽培的对象,他要把自己毕生所学所悟准备倾囊相授!青青抱着臻脺,臻莺抱着臻婷上了秦大年开的车!过了再三个小时回到岙口臻家庄!从车上下来,青青仍然抱着臻脺,准备把她抱到自己的家,臻莺呵呵笑,“褚青青,你进来坐坐吗?我们再开个小会儿?”
青青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把臻脺放下,“臻叔,你们进屋吧,我就不去了,看隔壁就这么点距离,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先见见爸妈再说,拜拜!”
臻莺一挑眉,“青青哥,你咋见外呢?已经走到家门口了,就不进来坐坐,好几年没有进这个臻家的门了吧?”
青青也呵呵笑,“是啊,我们在城里已经见过面了,我还没有见爸妈呢?明天,明天我们再聚聚?”
臻脺摆摆细白的小手,“青青叔叔再见!”
褚青青看着臻脺一脸的稚嫩,朝她摆摆手,然后走进自家的门!褚成祥听到青青回来与老婆子齐美英一起迎了过来!褚成祥笑笑说,“青儿了,袄兵咋没有与你一起回来呢?”
青青看一眼睛爸妈,“公司里有事,必须有个人负责,我们都回来了,生意咋办?”
齐美英呵呵笑,“回来就好,娃儿,累了吧,坐下来歇歇?”
褚青青赶紧把爸妈二老安排在坐椅上,“你们年纪大了,我还年轻,坐是你们的事,让儿子给你们尽孝!”
褚成祥瞅一眼青青,“儿了,你们都是多大了,也该有个家了,你和袄兵仍然光杆,你让爸妈咋想呢?有个孙子在面前多好啊?”
青青赶紧说,“爸妈,你们就别多操心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喜欢自由,过早成家累赘?”
齐美英挖一眼青青说,“你想过爸妈了吗?村言,无后为大,你们也该想想二位老人了?”
青青嘿嘿笑,“你看邻居臻横臻标,他们不都是光着吗?又不是我一个!”
褚成祥瞪了青青一眼,“人家有女儿,听说秦大年给他们家一下子添了好几位呢?”
青青微笑着说,“她们那是试管婴儿,以后我也找个人弄个试管,给你们生他十个八个,这样,你们就不会说我这那了?”
“这孩子,啥子是试管婴儿?我要你自己生?”
“好,好,生生生!”
臻莺抱着孩子们,走到浴室,放满水,给他们脱光光,个个抱到大浴缸里,冲完澡滚到床上,孩子们嘎嘎笑,然后各自钻进自己的被窝里,一会儿打起呼噜!臻莺却没有睡,拉着秦大年坐到厅堂的沙发上,秦大年抱住臻莺就要亲亲,臻莺轻轻推开秦大年,“慌什么,你说说吧孩子们的事,怎么一直不透风?”
秦大年坐直了身子,看着臻莺的眼睛,“莺,我知道,你不想生育,提前在米国存有冻卵,我把她取出来做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母体呢?”
“我出了三十万代育费营养费!”
“保密?”
“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也不敢让人家报姓名,是为以后孩子能够健康发展!”
臻莺出了一口长气,“这孩子的腰上,咋都有一道红箍?”
“我的种,基因强大呗!”
“......”臻莺用拾指在秦大年的额头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你呀,咋说好呢?是不是在外面有外遇了,这一年多也没有回来一次?”
秦大年眨眨眼睛,“莺,你咋想的呢?我秦大年上辈子也是你的人,这辈子也是你的人,我在孩提时是一个孤儿,是你在野外把我捡回来的,你就是我的全部,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把孩子弄出来,让我们有个天伦之乐!”
“你呀你,才多大年纪,父亲有天伦之乐还差不多?”
秦大年呵呵笑,“你说是就是,还不行吗?”
臻莺抱住秦大年,歪倒在他的怀里,一会儿进入梦乡!秦大年就让臻莺这么躺在自己身上,他知道结婚后为了生计,在一起的日子聚少离多,就让臻莺在自己的怀里做个美梦吧!一座座金山闪闪发光,指引着臻莺一直往前跑,这么大一片金山,我要发财了!臻莺跑到山上,摸摸还有点余温的金块,感觉沉淀淀的,这么多金子,几辈子,几万辈子都发不完,用不尽,发财了!突然青青和袄兵出现在眼前,“别动,这座金山是我们的,这一块你可以带走,但是不准备回头,否则,就不灵了!”
臻莺信以为真,赶紧往山下跑,一直跑一直跑,不敢回头,她害怕金子会丢失一样!突然看见臻横满身是血,眼睛里鼻子里嘴角在流血?“大哥,大哥?”
臻横也不说话,直直地看着臻莺,“我的金鞋,我的金鞋!”
说罢伸手抢过臻莺手中的金块,一口吞了下去,立即咽死在当场,臻莺惊恐地大叫,“大哥,大哥!”
突然惊醒,原来是个梦,醒来时,还心有余悸!秦大年摸摸臻莺的头发,心疼地说,“莺,你做恶梦了?”
臻莺坐直身子,“没,不行!不没有?”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梦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秦大年一把将臻莺的头轻轻地拦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的,有我在,你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这叫胎动,你虽然没有孕育这四个孩子,但是他们却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做梦就是不起,你做母亲对他们生育方面的亏欠,以后相处多了,就正常了啊?”
臻莺揉揉眼睛,知道是秦大年在安慰自己,胡谄一些道理,然后挣脱秦大年的怀抱,轻轻地扒在他的肩膀上,“你想多了,我梦见大哥臻横了,他浑身都是血,眼睛里,嘴里都是血,一口吞下金块,就暴毙了!”
“你这是假梦,大哥好好的呢?你不要让大哥知道这个梦,否则他会跟你没完,你这是在咒他,你知道吗?”
“可是,那梦跟真的一样的,那么清楚,跟真实的一样,不然的话也不会吓醒?”
“好了,莺,别多想了,就一个梦而已,过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