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听了,跟着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苏梦嫣微微一笑,跟着挑了挑眉头,“你就不觉得奇怪吗?除了太医曾经进过司徒兆的府邸,就再没有人接触过他了。”
“而且他最近也一直憋在府中不曾走动。”
司徒曜听了这些话,眉头跟着微微皱了起来,低下了头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苏梦嫣跟着抿了一口鸡汤尝一尝温度,将碗勺递给了司徒曜。“我还听阿衡说,似乎是司徒兆最近还找了几名舞女进府。”
说着,苏梦嫣就轻轻笑了起来,“都半截身子快入土了,他怎么还有心思听曲儿看别人跳舞?”
司徒曜听了苏梦嫣的这些话,猛地突然站起了身,歪头一脸兴奋的看向了苏梦嫣,“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一切可能是司徒兆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苏梦嫣不可置否,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司徒曜却仿佛是突然开了窍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往司徒兆的身上想,只思索着自己和谁曾经结过仇。却没想是自己太过定向思维了,其实答案就在最明显的地方。经过苏梦嫣的提点,司徒曜瞬间就明白过来了,随后有了举动。“去!把军队的领头人给我抓回来!多带一些人下去,能抓多少士兵就抓多少回来!”
司徒曜当即就下令让自己的手下前去把军队的人抓来。不一会儿,手下就带了零零散散的二三十号人回来。“太子殿下,暂时就只能抓到这些人,其余的人全部都四散逃跑了。”
手下将领头人推向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司徒曜满意地点点头,毕竟自己也只是想找一些线索罢了,只要能找到线索,抓的人多少倒是无所谓。“抓人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啊?”
司徒曜冷着脸,淡淡地问着。“有!”
手下点点头,司徒曜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些人的手臂上都有一个特殊的刺青,从领头人到各个士兵每个人都有,我们怀疑这是一种特殊的符号。”
手下恭恭敬敬地说着。闻言司徒曜脸上露出了笑容,走上前去扒开领头人的袖子,领头人的嘴被塞着,一直呜呜地抗拒,但是仍然没有一丝还手之力。“果然有!”
司徒曜查看了领头人身上的刺青,去看其它士兵的,每一个人的手臂上都有特殊刺青,无一例外。过了一会儿,司徒曜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又将自己的手下叫道了自己的身边。“去刑部察看一下刺杀司徒兆的刺客的尸体,我怀疑他们的身上也会有一样的刺青。”
司徒曜对着手底下的人下着命令。几个手下得到命令以后就立刻道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没过多久,手下的人就赶了回来。“怎么样?”
司徒曜看向前去查探的手下。“不行!”
手下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刑部的人一直在想各种各样的办法推脱,根本见不到尸体,属下怀疑这个刑部已经被司徒兆买通了。”
司徒曜有些气愤,重新坐回了凳子上,面色阴沉。另一边的司徒兆早就听说了司徒曜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私兵,并且私兵的领头人和三十多个士兵都一并被司徒曜抓了去,心中早就有了盘算。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怕领头人和士兵会泄露自己的秘密,毕竟已经都是死士,如果要是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家人估计就会立刻以不知名的方式死亡。但是,如果司徒曜去查刺客,那么自己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说不定就会被实锤,事情就会变得更加麻烦。“去刑部一趟,让刑部的势力赶快把那些刺客的尸体毁掉!让司徒曜再也见不着尸体。”
心中思量几番,司徒兆发话,这件事情必须做的滴水不漏,否则自己的处境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得知司徒曜在刑部碰壁了以后,苏梦嫣就已经猜到了司徒兆一定会找人毁尸灭迹,毕竟司徒兆是什么人,自己再也清楚不过了。他不可能就这样放任着司徒曜去进行下一步动作,更何况,司徒兆在各处都有势力,那么刑部肯定也不会例外。“宋明,你带着点人跟我去刑部一趟,我倒是要知道这司徒兆下一步会耍什么花招。”
苏梦嫣带着宋明一行人在刑部外面悄悄地等着。宋明虽然不知道苏梦嫣心里的计划是什么,虽然好奇,但也没问。直到了深夜,有几个人已经撑不住了靠在树脚下睡着了,突然苏梦嫣看到有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推着车从刑部出来。“快别睡了,来人了!”
苏梦嫣踢了一下脚边的人,几个人一起醒过来盯着眼前的动静。“等会你们就一起上,把那几个人控制住,千万要把尸体抢走!”
随后苏梦嫣对着宋明等人说道,然后比了一个手势,一群人就冲了出去。让那些推尸体的人一下子措不及防。“你们是什么人,刑部的尸体也敢抢走!”
推着尸体的人大声喊道,苏梦嫣才没有回复他们的话,指挥着几个人抬着尸体就走了,闹得沸沸扬扬的。“要是想要人,谁让你做事的就找谁来要人。”
苏梦嫣留下来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了,尸体也被带着离开。几个推尸体的人是司徒兆在刑部的势力,他们都知道人肯定是司徒曜抢走的,但是又不能让司徒兆出面去解决,这样不就是自毁前程了吗,本想让刑部出面去要人,但是刑部的人唯唯诺诺的,没一个敢出面,这件事也就只能就此作罢。只能从别的方面想办法,司徒兆得知消息以后心中就已经有了另一个完美的计划。司徒曜命自己的手下查验了这些尸体,果不其然。“太子殿下,这些刺客尸体的身上果然都有和领头人一样的刺青,甚至连位置都是一样的!所以我觉得,这几个刺客一定是司徒兆他自己的人,掩耳盗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