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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神奇的橄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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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人显然看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无法走出牢门。此时的一声巨响,牢洞木墙被炸开。对面长发人牢房木板墙的一角也被震塌了。长发人使劲拉拆着被炸一角的木板,跨过卢加这边被炸的木板墙,踏着地上的残痕碎片走过来。长发人急速将卢加扶起来,用大拇指掐卢加人中。长发人发现卢加的右手心里有一点亮光,仔细看如微弱的小火苗在燃烧。一会儿,火苗渐渐隐去了,只留下一淡淡的橄槛形印记。长发人由于救人心切,顾不了去研究。转身用食指和中指点击卢加后脑的百会穴、风池穴,再点后背的神道穴。一边的胡敏军和王晓琼看着卢加任长发人这么前前后后的点着,吓呆了。长发人解释道:“点穴,是急救的好办法。”

“告诉我,卢加会不会死?”

王晓琼抹着眼泪问。胡敏军也急切地问:“卢加能活过来吗?”

长发人在卢加后脑、后背点了穴后再把脉,从脉象中已有所感知,“上天可怜这孩子,他应该不会死的。”

王晓琼胡敏军才松了口气。长发人也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一个淡淡的笑。那是一张乱发之中的脸,沧桑消瘦的脸,但那个笑是和蔼的。“他只是用力过度,我已给他穴道治疗,现在的他脉膊跳动有所清晰,相信很快就会醒来。”

长发人说。长发人从自已那儿取来一张草编织起来的垫子,放在木板上。将卢加抱到那草垫上,之后脱下自己的长外套,盖在卢加身上。长发人解释道,“虽然我这件衣服有点脏破,但这种时候能派上用场。牢房里湿气重,容易受寒。”

王晓琼和胡敏军看着卢加还没醒来,心里焦灼,如坐针毡,不时在卢加旁来回走着。长发人见状说:“不要急,卢加会醒来的。”

胡敏军和王晓琼才在长发人身边坐下,心情略微平静些。牢房靠石壁顶处有一道亮光射下来,牢洞亮了很多。三面木板墙,一面潮湿的石壁,更加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此时长发人想到了卢加手心的那个橄榄形,长发人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当年儿子出世时的场景一幕幕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护士将刚出世的儿子洗完澡出来,将儿子交给妻子,然后用好奇的口气说,“小家伙左手手心里有一个好大的胎记。”

护士还悄悄加上一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胎记呈橄榄形的呢!”

卢加奶奶在一边急问:“会不会有不好的意思?”

医生一怔,心想这位老太太怎会有这种想法,令人匪夷所思。护士因忙着来不及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妻子看着儿子小手心里的胎记,五秒钟后镇定地说:“我觉得这胎记没问题。”

然后问长发人,“你觉得呢?”

长发人憨厚地笑笑,“我也觉得没啥问题。”

说完长发人陷入了某种沉思里。妻子惊讶地问:“难道你对这个胎记有顾虑?”

长发人摇摇头,脑子里浮现出圣经里的那枝橄榄叶,它是和平的象征!长发人用爱抚的眼神看着妻子说,:“我要感谢你。”

细细算来,自己的儿子也该有卢加这般大了。卢加的出现使他在心中有了参考的印象,他想像着儿子的模样。长发人看了看面前的卢加,向胡敏军和王晓琼问道:“卢加左手手心向来有那个橄榄形胎记吗?”

“什么橄榄形?”

胡敏军王晓琼显然不知。“您认为卢加的手心有什么问题吗?”

王晓琼拉过卢加左手仔细翻看着,只见手心里什么也没有。长发人眨了眨双眼,心想,难道是自己刚才看错了?还是披头散发、胡子拉渣的花了眼?但他确定自己没有老花。可卢加的手心里也确实什么也没有,不时感到有点奚跷,时光不知过了多久,卢加的身体有微微地侧动,他的眼皮子扑闪扑闪地颤动着。卢加用力睁开那双沉重的双眼,眼前看到了王晓琼,胡敏军和长发叔叔。“我没有死?”

卢加疑惑地问。“是的,你活着。”

王晓琼点头。“不过你刚才真像是死了。”

胡敏军说。“是长发叔叔救了你。”

王晓琼告知。卢加望着长发人,心中甚是感激,于是说:“谢谢长发叔叔。”

卢加的声音显得很微弱。长发人把卢加从草被上扶起来,让他坐着,身子靠在木板墙上。“你们胜利了。”

长发人用欣慰的口气说。“我们胜利了?那些魔头被打败了吗?”

卢加不相信地问。“是的,它们被打败了,你很勇敢。”

长发人说。卢加此时才发现长发人会说话了。胡敏军和王晓琼为卢加的“死”急疯了头,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心里只惦记着卢加快快醒来。也在此时才发现长发人尽然能讲话了,并且一直在和自己讲话,于是脸上露出十二分的惊喜。长发人耸耸肩说:“哦,估计是托你的福。”

长发人很自然的想到自己能开口说话是和卢加手心里那团燃烧的火苗有一定关系。卢加听不懂长发人说的话,但也没有再问。长发人看着卢加问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可恶的黑巫和山王也这样问。”

卢加说。“肯定要问,谁都会这么问的。”

长发人说。卢加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讲述进来的经过,特别是那洞口的吃人树、美人蛇。此时的王晓琼和胡敏军还心有余悸。此时,长发人才得知恒峰外的植物都死光了,恒峰以外的世界已是一个没有植物的世界。这是一个噩耗,是人类的灾难。十三年前,他曾有个预测:二十年后,我们中国会有一场植物灾难。想不到灾难真来了,并且比他的预测还来早了七年,他的心隐隐而痛。十三年前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出现在眼前,长发人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想当年,长发人只是一个预测,中国将在二十年后会有一场植物灾难,他向领导提出组成一个堪察队,寻找抗污力强、生命力强的植物物种。在他告诉植物研究所领导时,引来了众人的大笑。十三年前的长发人三十四岁,中等偏上,人偏瘦,但很精神。二年前考入植物研究所工作,因工作出色,被领导提拨为植物新物种研究组组长。当时谁都认为他是一名有前途的研究人员,然而此时的他且不识时务地提出了一个预测:中国将在二十年后会有一场植物灾难。并向领导提出组成一个堪察队,寻找抗污力强、生命力强的植物新物种。这个观点提出后,引来了众人的大笑,当场认为是在搞迷信。对于一个科研人员来说,用预测这一说词是致命的,明显是在扰乱人心,污辱科学。组长一职马上就动摇了,不用二天时间,他就收到了调令。让他下放到资料室,意思是叫他去多看些书,充充电。其实这是对他的一种嘲讽。一切解释都成了多余的了,但要他否认这个预测,似乎还是做不到。长发人写了多封信寄给环境保护办公室,最后上面下来调查:原来是一个偏执的资料员。长发人是一匹奔跑的野马,是一艘勇往直前的船,没有回头的可能。他的思想停不下来,他象着了迷似的沉入在自己的预测里。他越这样领导越是认为长发人是着了魔了。心理医生看了,但心理医生被他训了一顿。回到家,他没有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妻子,他不想影响妻子,因为她已近临产期。妻子是懂他的,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他的为人、他的工作。但此时不说胜过万说。孩子的出世给他们带来了生机,他们爱这个孩子。一天,长发人下班回来,下班得晚了些,天暗了。长发人走在那条黑沉沉的巷子里,转弯角出现一个小个子男人。那是早春时节,还带点春寒,小个子男人围了围巾,包住了半张脸。他诚肯地邀请长发人去一座深山,要他辩析一些从没见过的植物。这是诱人的,对于一个热爱植物的科研人员来说,还有什么比发现新物种还要开心的事呢?但他很快疑惑了,“你为什么来叫我而不叫别人?”

“因为我了解你目前的境况,一肚子才华得不到领导重视,被贬到资料室。”

”这样也并不等于我会跟你走。”

“你一定会,因为你是一名真正的植物学家,而我有一片稀有植物,我这里是你发挥才能的地方。”

粗犷的声音,中气十足,有点不付合这小个子。“我不认识你。”

长发人没有理会这个小个子男人,只顾自己往小巷走去。接下来的时间里,长发人的情况更是糟糕,因部门换了领导,人员上做了调整,长发人因为一没有后台,二不会阿谀奉承,能为他说话的人几户为零。加上资料显示,他有封建迷信思想,新领导就当他是一个在资料室养老的人。用大家的话是:他这辈子完了。长发人不相信自己会怀才不遇一辈子,按照他的硬性格,他不会去低头哈腰、阿谀奉承,他坚持自己的理念。有一天,长发人自告奋勇的去找新领导,提出了寻找植物新物种的理念,阐述寻找植物新物种的重要性。领导缓缓抬起头来,郑重地说:“我知道,你就是那个相信迷信思想的人,我们从事的是一门科学研究工作,绝不接受封建迷信思想。”

解释已经没用,辩驳也失去了意义。长发人终于发现管理资料将是他永远的工作,直至他白发苍苍。几天后,小个子男人又出现在长发人面前,长发人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知道他的来意,他想拒绝对方,但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阻拦他。你真的对寻找植物新物种放弃了吗?“我是诚意的,你要相信我,因为我也是一个热爱植物的人。我那里有数不清的稀有植物,我从没见过的。所有的植物需要你来辨析,我需要你,我要重用你,我也赏识你的才能。我靠你来帮我辩析植物新物种,那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啊!你算是帮我忙吧!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只是某些人太无知了。”

小个子的话听起来有点措辞不通,但长发人听懂了对方的真心诚意。不用再说明了,在长发人的心里,寻找新的植物物种总是让他忘掉身边的一切。他只给妻子留了张便条,跟着这位小个子男人来到了恒峰。长发人用了四年时间,在恒峰识别出一批最珍贵的植物,之后进了牢房。进牢房九年后的今天,想不到我们中国真的来了灾难,我们的植物真的死了。这对于长发人来说,或许不用惊讶,正好证明自己的预知是准确的,是预料之中的事。如果说,他曾有个宏大的愿望,就是在中国灾难来临时,有恒峰这些高强度抗污能力的植物来抵挡这场灾难。然而今天,一切都成了泡影。因为恒峰的植物已人为的被上了符咒,被扭曲了。长发人心中万般难过,他的心如被几千近重的东西压迫着,沉下去,沉下去,喉咙里喊出一句;“想不到灾难真的来了,真的来了、、、、、”卢加寻思道,“长发叔叔早就知道灾难会来吗?”

长发人凝思片刻说道:“我当年只是个预测而已。”

卢加惊叹道:“想不到这个预测是真的。”

王晓琼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黑烟侵袭那天,卢加好像也有个预感,只不过老师说没有科学依据。”

长发人眼睛一亮,他深深地看着卢加,脑子里浮现出儿子呱呱坠地的情景。在儿子睁开眼那一刻,巴眨着双眼,在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有太多的好奇和疑问,似乎在在问:迎接自己的将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长发人心中似有某种情感涌上来,但他告诉自己,要摒弃掉自己的个人私情,用理性来对待一切,很快被咽下去了。“黑烟将中国的植物都害死了,成年人头发一下子变白,许多人得了呼吸道疾病,医院都挤爆了。”

卢加的一下子焦灼起来。胡敏军和王晓琼也喋喋不休地讲起来,基本都是讲黑烟所带来的混乱的局面。长发人心里感叹道:“难道这就是天意?成年人造就的灾难,需要孩子们来拯救,不是吗?不然,这次黑烟受伤害的都是成年人,而孩子们毫发不损。长发人想着自己的聋哑符居然不解自开,他不禁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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