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还是觉得,无双太大方了,不能这么占她便宜,无双看芽还是犹豫,直接道:“芽,你就别这么犹豫了。 你看这些蛋,这么多我和啸,晴阿姆加上个阿彩,就是放开了肚皮吃也吃不完,再说光吃蛋也会腻的。 还不如就分给大家,大家也能吃到蛋,我这里有大家帮忙养这些啾啾鸟,也更省事不是。”
正说着,旁边的白石走过来,对芽道:“就按无双说的办吧,以后部落里的东西都向无双开放,她用什么拿什么都随便。”
白石看向无双的眼神非常的满意,大气,对族人好,是个做族长的好料子。 以前白石想着部落里有啸,万一自己狩猎的时候出了事回不来,啸可以当族长撑起部落。 如今虽然啸的兽核碎了,接不了族长的位置,无双却起来了,比他,比啸都更适合当族长,他也不怕自己出事,族里没人能撑得起来了。 无双一顿饭做的色香味俱全,大家伙吃起来,发现这蛋当真是及其美味的。 肉烧蛋里的蛋有了肉味,吃着特别香,煎蛋滋味更是特别,还有那鸡蛋糕,嫩滑柔软,老兽人和小虎崽们最喜欢。 就是口味最淡的白煮蛋,细细品味也有一股独特的蛋香,都太好吃了。 以往兽人们吃蛋,都是直接打开一口喝掉,也不是没有人喜欢这种口味,但更多的人其实不怎么喜欢生蛋滑溜溜还带着腥气的口感。 还有猪油渣,以前没想到,肉还能这么吃,熬出油来炒菜,剩下的肉渣撒上盐和辣椒面直接吃,美味。 一顿饭吃完,就剩下些猪油渣没吃完,蛋也只剩下十几颗水煮蛋没吃完,给了小虎崽子们磨牙吃。 小虎崽们欢喜的抱着蛋到处乱窜,以往哪里有这好事,吃饱了还能有食物给他们磨牙吃。 因为无双说了以后啾啾鸟的蛋都给大家分着吃,部落众人都很感动。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虽然不用去狩猎,大家还是背着背筐,跑出去帮无双弄草籽。 草籽这东西,遍地都是,而且兽人们天生懂得与自然和谐相处,从来不会把草籽弄光,都会留下种子。 一天时间,来回往返十几趟,弄回来的草籽都堆成了小山包。 无双想着马上要到雨季了,雨季的时候,会一直连绵不断的下雨,肯定没法去整草籽。 正好把这些草籽都晾晒起来,等草籽都晒干了,就用树叶密封包裹,再用树枝藤蔓编的筐来储存。 兽人们居住的这片岩壁非常巨大,因为世代居住,这里有很多空置的山洞,存放东西正合适。 李磬还帮无双找了一些防止生虫的草药,放进存放的草籽中。 平日里搜集草籽,晾晒储存,每过几天,无双会和狩猎队的人出去狩猎一次,有无双在,以往大家退避三舍的动物,都成了无双的猎物。 而无双狩猎的所有猎物中,最可怕凶险的,莫过于一只被食肉恐龙狩猎的阿根廷龙了。 阿根廷龙,最大的体长超过四十米,体重能够达到一百二十吨,是恐龙中的巨无霸,只有易碎双腔龙能比它大。 阿根廷龙是霸王龙和马普龙这样顶级食肉恐龙的主要猎物之。 由于阿根廷龙太过巨大,很多时候,食肉恐龙对阿根廷龙的狩猎不是一次完成的。 食肉恐龙会聚集在阿根廷龙的身边,轮番对它发起攻击,一面骚扰,一面从它的身上把肉活活的撕下来吃掉。 等到这些食肉恐龙吃饱了,就会离开因为受到攻击而发疯的阿根廷龙。 被狩猎过的阿根廷龙大多都会死于伤口的恶化和感染,然后便宜了其他食肉动物和恐龙。 这只阿根廷龙情况有些特殊,它摆脱了攻击它的食肉恐龙逃了出来,只是背后还咬着一只霸王龙。 作为食草恐龙,阿根廷龙的性情比较温和,兽人要是遇到了它,只要不作死的往它蹄子下面凑,都没事。 但此刻这只阿根廷龙因为受伤显然没了理智,凶狠的踩踏攻击身上的霸王龙。 这只霸王龙显然已经被阿根廷龙踩了好几下,本就受伤严重,最后还是被阿根廷龙给踩死了。 本来无双等人远远的躲着,不敢参加这种大佬级别恐龙的战斗。 但没想到阿根廷龙踩死了霸王龙之后还不罢休,开始对周围所有动物进行无差别攻击。 无双等人也在攻击范围内,逃避是逃不了了,阿根廷龙的身量,一步迈出老远,真发起疯来速度也是很快的。 没办法,无双只能主动出击,放风筝一样吸引阿根廷龙的注意力,让白石等人赶紧逃。 好在阿根廷龙的个头太过巨大,它跑起来速度快,打起来却不灵活。 但阿根廷龙脖子长,是全身除了尾巴最灵活的地方,无双想拍它的脑袋攻击它也不如对霸王龙那么容易。 无双只能生生的磨着这只阿根廷龙,还要担心它会不会引来别的恐龙,心力交瘁的足足磨了它三天,才把这只阿根廷龙弄死。 而且这是第一次,无双在战斗中受伤了,后背被阿根廷龙的尾巴砸中,当时就吐血了。 也幸好这个时候的阿根廷龙已经倒了下去,最后的垂死挣扎,力度没有那么重,否则无双立时就要结束这次的任务之旅了。 不过无双也昏了过去,之后这只阿根廷龙是怎么被族人们运回来的,无双都不知道了。 等无双恢复知觉的时候,阿彩,白石,芽,还有啸,李磬都围在她的身边,密切的关注着她的情况。 无双醒过来之前,先感觉到的就是嘴里浓浓的苦涩药味,不用想,肯定是她妈妈李磬给她熬的药。 无双一睁开眼睛,一直关注着她的李磬和啸就立刻发现了。 李磬的脸上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面色憔悴,人瘦了一大圈,看着无双很是激动:“无双,你醒了,快让妈妈看看。”
说着李磬就来给无双把脉,确定无双的脉搏平稳有力,已经脱离了危险。 李磬松了口气,一直绷着的劲瞬间散开,人都有些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