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肚子是不是不疼了?”
萧云笑问。“放开我!放开我!”
彬哥大声哀嚎。“我问你肚子是不是不疼了,你别跟我扯其他的。”
萧云笑呵呵的。“不疼了,不疼了,求求你放开我。”
彬哥挺不住,求饶了。萧云松开脚掌。彬哥拖着一条腿,连连后退,看着萧云的眼神,像是看着恶魔。“肚子不疼了,可以接着打球了吧?”
萧云催促一声。“我脚疼,站不起来。”
彬哥一脸凄惨。“你看,你又弄错了,你以为是脚疼,实际上是你的手腕有病。”
萧云微微一笑。只是他的笑容,在彬哥看来,分外恐怖。“你等等,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彬哥慌忙的爬起来,一只脚踮着站立。周围打球的人都走了过来,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交头接耳。“这不是彬哥么,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
“遇到横的了呗。”
“那个年轻人看上去斯斯文文,一表人才,不像是横的人啊。”
“说不定人家来头大,要不然彬哥能被压的死死的么。”
众人一通分析,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彬哥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现在出现一个人,能够收拾他一顿,众人心里别提多爽了。唐远见给吴进三人打了个眼神,悄的向外面挪了挪,混在人群中。事情被萧云闹大了,他们担心等会彬哥叫人过来,波及到他们。别看萧云现在压住了彬哥,等彬哥叫人,呵呵,谁能笑到最后,可不一定。“唐少,我看萧云今天要把命搭在这里。”
吴进一脸兴奋的说道。周围的人都以为萧云有来头,吴进却知道,萧云只是一个赘婿,有个鸡毛的来头。赘婿是什么,垃圾啊。等彬哥叫人过来,必定百倍报复萧云。“呵呵,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这里看戏而已。”
唐远见阴阴一笑。吴进会意,看着萧云,脸上满是嘲弄之色。球打得好,有点功夫有什么用,被人玩死了都不知道。在众人的关注下,彬哥终于挥动了球杆。啵!高尔夫球距离球洞,起码有七八米远,围观群众看的捂脸。这水平,就算是个新手也不至于吧。李希雨早早摆好了球,彬哥再次挥杆。一连八次,就没一个进洞的。十杆打完,彬哥成绩为零。萧云掏出银行卡来,放在彬哥的手里:“阿彬,诚惠一个亿,谢谢关照。”
围观的人群,听到这话,立马骚动起来。“一个亿?这年轻人说的是一个亿?不是我听错了吧!”
“真的是一个亿,卧槽,现在年轻人赌的这么大了吗?”
“一个亿啊,彬哥这回栽了大跟斗了,我看他没有这么容易屈服。”
“嘿嘿,我们看戏就行,我倒是觉得,这位年轻人不是一般人。”
众人不由点了点头,要是一般人,哪里敢拿一个亿做赌注。彬哥手里握着银行卡,脸皮直跳,沉默了三秒钟后。啪!他把银行卡狠狠地摔在地上,神色凶狠:“萧云,我输了又怎么样?就是不给你钱,你敢弄死我?”
“我跟你说,我后面可是有人的,你今天踩了我一脚,我不跟你计较,你要是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彬哥撕下脸皮,拿出泼皮本色。比赛之前,他就没想过输了拿钱。更何况赌注是一个亿,除非彬哥把手里所有的资产,全部卖掉,才有可能凑出一个亿来。他当然不会干。“你不给钱?”
萧云笑问一句。“不给钱,怎么样吧!”
想了想身后的大哥,彬哥有了几分底气。萧云伸手一抓,握住了彬哥的脖子,朝着地面一掷。砰!彬哥砸在地上,脑袋七晕八素的,刚抬起头,一只脚踩在他的脑袋上,把他的脑袋又压了回去。脑袋贴着冰凉的地砖,彬哥使劲抽了一下,纹丝不动。“阿彬,没人可以欠我的钱不还。”
萧云平静地说道,脚掌微微用力。“啊啊啊!”
彬哥感觉脑袋上一股巨力压下,疼的一颗心直打哆嗦,尿都喷出来了,裤子里面一片腥臊。五秒钟后,萧云松了松脚。彬哥像是被人从河里刚刚捞起来似的,全身被汗水浸湿,大口大口喘气。“给钱吗?”
萧云问道。彬哥犹豫了一会。萧云再次提脚。“给给给,我马上给。”
彬哥吓的魂都飞了,刚才的那一幕,他宁可死,都不愿再来一次。“我手里只有两千万,先打给你,还有八千万我叫人过来补上。”
彬哥打了两千万,进入萧云的银行卡,补充一句。“行,你叫人吧。”
萧云大咧咧说道。彬哥想要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了,只能趴在地上,拨通电话。人群中,出现一阵阵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彬哥真的会叫人过来给钱吗?没人信。“小兄弟,别等了,拿了钱快跑吧。”
有人大声提醒。彬哥打完电话,脸色狰狞的看着声音的方向。呼啦啦!人群迅速的让开位置,立马空了一片,生怕被彬哥误认是开口提醒的人。他们都担心,后面会面临彬哥的报复。“谢谢老哥提醒,不过我还有八千万欠款没有收到,这么走了,实在是可惜。”
萧云冲着人群喊话。人群低声议论。“这小子不知道见好就收,等会估计走不出去球场了。”
“出去?我看他不把命丢在这里,就不错了。”
“哎,还是太年轻了,估计没怎么吃过亏。”
显然,众人都不看好萧云继续等下去。能从彬哥这里,捞到两千万,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了。想要拿更多,说不定命都保不住。众人看着萧云的眼神,满是惋惜。唐远见和吴进对视一眼,窃喜不已。球童给萧云连连打眼色,示意萧云赶紧离开,萧云只是淡然一笑。不论来的人有多厉害,没人可以欠他的钱不还。没钱?那就拿命来抵!二十多分钟后,乌乌泱泱的打手冲进了高尔夫球场。球场的保安只能远远看着,不敢向前。为首的一人身穿黑衣,脸色冰寒至极,眼神肃杀,让人不敢直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黑衣男子两边脸颊微鼓,像是被人扇了几耳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