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泽递给美丽的夫人一碗山獐肉,有些可怜的看着这个女人。【可怜的工具人啊。】殷泽摇头,天庭跟灵山联手演他,唯一可怜的就是这个女人。“酒呢?”
“啊,这就上酒,这就上。”
刘伯钦浑身一震,连忙使唤吓人上酒。不一会儿,数坛美酒就搬了上来。殷泽舒服了,抱着夫人,吃着肉,喝着酒,好不快活。刘伯钦与刘母一边陪着吃喝,一边两眼闪烁着微光,死死盯着殷泽。所有和尚在餐座上不能做的事儿,殷泽全都做了,可周身佛光始终璀璨。就,很气人!刘母有些迟疑的想道,这一波,应该是我们灵山赢了吧?虽然和尚喝酒又吃肉,骂人又抱别人家媳妇,可佛光澄澈为污。既然佛光通明,那就不算是破戒。一个时辰后,满桌子肉食,基本全都进了殷泽的肚子。殷泽心满意足的擦了把嘴,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睡觉去。夫人俏脸通红,小手揉了揉后腰。“长老且慢,老妇有一事相求。”
刘母连忙起身说道,她想让殷泽去超度一下刘伯钦的父亲亡魂。这也是西游早就设计好的剧情了。在天庭与灵山的剧本里,和尚这一劫要是吃了肉,污染了佛光,那便是天庭赢了,西游结束后,灵山将不得染指地府轮回。可若是和尚没吃肉,那就是灵山赢了,西游结束后,灵山可在地府安插人手。眼下这幕超度刘伯钦父亲亡魂,就是象征着灵山的胜利。殷泽自然是不清楚灵山跟天庭之间的这些蝇营狗苟,但旁白却从刘母的微表情中,分析出了一股非常迫切的期待。【十分期待我去超度亡灵吗……】殷泽眯了眯眼,双手合十,周身佛气氤氲,宝相庄严。“超度亡魂,乃是我释门佛子之本分,只是……”“只是什么?可是缺了什么东西?只要长老开口,老妇我一定给长老您弄来。”
刘母忙道。“善!”
殷泽点头,伸出两根指头搓了搓,“只是,我佛只渡有缘人。”
“多、多少缘?”
“一缘十两金,只需一万缘。”
刘母:……这和尚,不但是个喝酒吃肉的花和尚,还很贪……刘伯钦捂嘴偷笑,这一波,和尚佛光未损,是他天庭输了,可能看到灵山吃瘪也算是没有输的太惨。“给长老取金子去。”
刘母压下飙升的血压,白了刘伯钦一眼,无奈吩咐道。事到如今,也别管什么了,赶紧把流程走完重要,反正金子什么的,回去能报销。“善!”
殷泽点头,忽然又开口道:“对了,刘施主,令夫人也与小僧有缘,今夜还请施主送来我房间,贫僧要与夫人彻夜讲解佛经。”
“噗!”
刘母没忍住。刘伯钦呆若木鸡,我特么!算了算了,反正娶媳妇为的就是演这场戏,送就送吧,我忍!“好,我替内子多谢长老。”
“呵呵,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殷泽挑了挑眉毛,哈哈大笑着去了隔壁准备超度亡灵。西游什么的,才不要唯唯诺诺的呢。反正大家都在演,那老子为啥要演孙子?演就演父子局,他演父亲。殷泽开始超度亡灵,原著中,唐僧超度刘父可是个大工程。要先念净口业的真言,再念净身心的神咒,然后念《度亡经》一卷,紧接着是《金刚经》、《观音经》。这就过去小半天了,用完膳,回来在念《法华经》、《弥陀经》、《孔雀经》……麻烦的不得了,需要足足一整天!这可不是个一般活,没有极其深厚的专业知识根本搞不来。殷泽会上面说的那些经文吗?他会个锤子。所以,他决定一切从简。“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儿……钓鱼要钓刀鱼,刀鱼要到岛上钓……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搞定!”
殷泽拍拍手,打完收工,全程只需半盏茶。“这就完了?”
刘母、刘伯钦面面相觑,这是忽悠傻子呢吧!特别是刘母,她可是灵山的人,念了几千年经,就没见过这种超度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可是专业的。”
殷泽义正言辞道,“二位施主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刚才超度亡魂的经文教给你们,你们谁要是能完整的念出来,那贫僧就返还刚才收的那一万缘。”
刘母想要试试,然后念了一句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后,咬到了舌头。“长老果然是专业的!”
回想之前殷泽的舌灿莲花,刘母服气得很。“唉,低调,低调,下次再有这活想着我点就行,好了,贫僧累了。”
殷泽行了一礼,然后冲着刘伯钦挤了挤眼。夜深了,刘家夫人红着脸,被刘伯钦领到了殷泽房里。殷泽精神的不得了,拉着刘夫人就准备秉烛夜谈。“上酒啊,讲经,怎能无酒!”
“哦……”刘夫人这辈子,就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出家人。酒过三巡,刘夫人醉醺醺的泛起了迷糊,对殷泽的问题,那是有问必答。殷泽几句话套完,得知这刘夫人,是三年前被刘伯钦花银子从一穷苦人家买来的。三年来,两口子始终相敬如宾,拉手手都没有。殷泽一听,顿时感觉刘伯钦有病。守着这么一漂亮夫人,他愣是吃了三年斋?【叮~宿主大大,根据本旁白扫描,山神,是没有那种功能的。】“哦!”
殷泽明白了,你看看这事儿闹得,这不便宜贫僧了吗。“夫人,贫僧身上有一件释门至宝,名曰降魔金杵,乃是大周国宝,你可想看看?”
殷泽握住刘夫人小手问道。醉醺醺的刘夫人忽闪着大眼睛,国宝?那得看啊!“来,就藏在我腰带下面了,你摸摸……”“呀!”
一夜风云变幻,月亮害羞的用云彩遮住了脸。翌日天明,殷泽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房间,骑上白马。刘伯钦纳闷的看看殷泽,在看看空无一人的房间。“我媳妇呢?”
“可能是回娘家了吧,反正对你来说又不重要,不是吗?”
殷泽似笑非笑,骑着白马离开了刘家。下一站,五行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