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到,甚至结束以后,他还会自己练一会儿。新兵去了军营,多少都会哭啼啼的想家或者怕吃苦,白礼从来没有,次子大有潜力,日后定成大器啊!”
说完,他调侃着,“当然,他饭量也不差,都快把我们吃穷了。”
众人笑起来,白义则好奇地拽了拽弟弟的胳膊,“白礼,你在军营学了多少本事?要不咱俩练练?”
他之前跟玄羽学了几招,有些急于操练和炫耀了。白礼则自信道,“本事不敢说多,但是把二哥你打趴下,也是足够的。”
“你小子,反了是不是?小时候你可都是被我压着打的!”
白老二一手抓着一个儿子,大笑着呵斥,“大街上成何体统!回去再练!”
随后便对着彭业抱拳拱手,“彭将军,多谢照顾犬子了。要不去家里坐坐?”
“不了,此趟出来,我也是有事要做的。”
彭业谢绝了白老二的好意,双方就此分别。白芜随口对墨怀柳提到,“彭将军来能有什么事?我义父他们最近也不在呀。”
此话不假,洪景明夫妇前些日子来看望白芜,曾提起他们二人打算出去转转,以补偿韩薇前些年因为身体不好,未能出去游山玩水的遗憾。从那以后,白芜就没再见过义父母了。他们不在,白芜以为天狼兵是要跟着一起走的,可是根据白礼所说,天狼兵一直在原地待命,未曾离开。这就让白芜更加不解了,说是只听洪景明夫妇差遣,那现在人走了,天狼兵为什么不跟上?更何况,既然洪景明夫妇不在,彭业又有什么事情可做?面对白芜好奇的眼神,墨怀柳给出的却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嗯……他的家事吧。我也不清楚。”
他有所闪躲,这不是白芜的错觉,墨怀柳不管是神态动作还是眼神上,都是有所躲避的。若是平常,白芜定会不满地说墨怀柳瞒着自己,继而让他哄一番,可是如今,白芜没这么做。她隐隐的有些感觉,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会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