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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谢夕韵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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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大家的先后不一,结果出奇一致、九千九百三十三。这样的结果,将四周看热闹的宫女太监也惊呆了。准确说惊呆她们的不是结果,是韩㣉的计算速度。最高兴的当然是赵丹,赵丹忘情抓住韩㣉的手:“太好了,现在我相信,学会你的算术法,一定能天下无敌,快快教我。”

赵扩震惊过后也很高兴,连他的宝贝女儿抓住韩㣉的手也没计较,问韩㣉:“爱卿是在哪里学的这套计算之法?”

韩㣉想过,后世的一些管理,包括计算方法都要交给韩府那些人,没想过要搞什么隐瞒。原本他想找个白胡子老爷爷、或是在哪里找到到一本神秘书籍的借口,想了想还是没必要。他要弄的东西太多了,一两次还无所谓,次次都找那些借口,一定会引起别人怀疑。“皇上,臣上次沉入江里,做了许多奇怪的梦。有时梦见自己在读书,有时梦见在当工匠。太多了,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才让臣想不起以前的事。这种计算之法,是在梦中一个先生教臣的。”

“梦中所授?”

大家再次呆住了。赵丹想得多,清醒得最快:“你梦中都梦到些什么?”

韩㣉哪可能一下子就将那些东西倒出来?假装想了一会:“臣现在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刚才为了教公主,才想起这套计算之法。正要让臣细想,一时又难想起什么来。”

赵丹一脸失望,正要说话,赵扩抢先一步:“刚才朕看韩爱卿这套计算之法并不难,要是我大宋臣民学会,在算术上会有很大提升,爱卿愿不愿意将此法传出来?”

这年头的学子,并不只学四书五经,在国子监就开有算术学课。现在是个尊师重教的时代,韩㣉没有拒绝:“臣可以将此术写下来,可传授给一些人,让他们再去传授给其他人。”

韩㣉当然不愿意只当个老师,最多抽点时间传给一些人,由那些人再发扬光大。虽不是自己亲自教,起码也算是自己的知识。赵扩还未开口,赵丹说:“以后你教谁都可以,先将我教会。”

韩㣉当然不反对教赵丹,教会了可以将谢夕韵引来。赵扩想得非常周到:“这些天早朝你就不用去了,去国子监教那些学子和官员。下午来教公主,晚上抽时间,将这套计算之法详细写下来。”

终于送走赵扩那群瘟神,赵丹兴致勃勃坐在桌前:“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学。”

韩㣉抬头一看,已到中午了,哪还有心思教赵丹,他以为赵丹有点尊师重教的品德:“公主,我们明天正式开始,今天我有事。”

“不行,”赵丹想也不想拒绝了:“父皇也说了,让你教我。有什么事,等教会我后再去做。”

韩㣉差点转身扬长而去,想了想还是没敢:“公主,今天我真的有事,有急事,必须要办的那种。我答应你,明天教完国子监那些人,就来教你,一定在最短时间内将你教会。”

赵丹见韩㣉不像说谎,又生起另一种兴趣:“你有什么非办不可的事?我们一起去办?”

……上至皇帝,下至百姓,家都是最重要的地方。对于有些大富人家来说,家门相当于自己的脸面。许多家门口会用雕刻的镇宅神兽装饰,有些则很更为雅致,会种些树来装饰门面。在一扇宽敞的大门前,左右各有一棵高大的柳树成荫。这家虽不算很大,门坎不比韩府低,门前除两棵柳树别无它物。已过午时,一辆八抬大轿停在门口,谢深甫从轿中走出。春夏交替的季节,每个人在深深大院的心思都不尽相同。在这座大宅院后院,一幢两层小楼中。一个双眼有些泛红、玉脸上升起一抹红晕的绝色美人,对着一面铜镜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从门外进为一个年青女子:“小姐,老爷回来了。”

谢夕韵双眼从铜镜中移开,摸了摸玉脸:“香儿,我脸色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没有啊小姐,”谢香复了几眼说:“小姐昨天落水,可能有些受凉,你感觉是不是不舒服?”

很快谢兰又从外面进来,谢夕韵盯了她们一眼:“昨天发生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半个字,否则我要她好看。”

两女对谢夕韵的警告并不是很在意,谢兰笑着说:“知道了小姐,昨天那人虽是韩㣉,他毕竟救过你,小姐为何如此恨他?”

昨天谢夕韵回来后,不知骂了韩㣉多少次,两女早就知道,那个韩白是京城著名的风流官少韩㣉。她们一直在岸上看,觉得昨天韩㣉并没有任何失礼之处。两女一直没弄明白,为何她们的小姐如此恨韩㣉?想到昨天在水下的那些事,谢夕韵玉脸再次发烫,狠狠瞪了两女一眼:“不该问的别问,总之一句我,此生我与那个卑鄙小人势不两立。”

谢夕韵带着谢香,来到一座三层大楼前,还未进入大厅,脸色已经调节好。大厅中有三人,一个比谢深甫起码小十多岁、面相和善的中年女子,坐在谢深甫旁边。见谢夕韵进来,中年女子进她招了招手:“夕韵,你今天怎么了?关在屋里一整天?再不出来,你爹和我要去找你了。”

“爹、娘,女儿今日有些不舒服,现在已好了。”

女人说谎绝对比男人更有天赋,谢夕韵怕两老担心,将她们的担心也打消掉。谢夕韵坐到中年女子旁边,见谢深甫面带笑意,好奇问:“爹爹,今日可有什么喜事?”

“的确算是喜事,”谢深甫带着笑意说:“今日皇上下旨,朝廷通过,追封岳飞岳元帅为鄂王。并剥夺秦桧、万俟楔等人的官职。改秦桧谥号为“缪丑”。还恢复刚去世的朱晦翁官职,谥号尚在商定中。”

谢夕韵不止是有才华,对国家大事也非常关心,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去年就闹过一次要追封岳元帅,怎么这次如此轻松就通过了?钱象祖那些人没反对吗?”

“他们哪会不反对?只是他们现在遇到克星了。”

谢深甫叹声说:“真没想到,人会因为一场大难,变得如此聪明,聪明得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让满朝文武、包括皇上都感到震惊。”

谢夕韵呆住了,旁边的中年女子问:“老爷说的可是韩相之子韩㣉?”

谢深甫点点头:“此子虽只上朝两天,昨天第一次上朝,陈敬明几人弹劾他在绍兴敲诈百姓,勾结林仲麟胡作非为,结果被他几番问话轻松化解。今日翁尚翁大人提议,恢复朱晦翁官职、授予谥号。反对者很多,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问韩㣉如何处理?结果他以向钱相提问的方式,诱使钱相上当,成功追封岳元帅、追贬秦桧等人。”

“没想到韩相家有如此福运,”中年女子感慨一句。见女儿还在发呆,搂住谢夕韵的肩:“夕韵,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谢夕韵和韩㣉做了两天的基友,对方的本事她知道一些,但还是低估了。她万万想不到,韩㣉在朝中混得如此风生水起?心里很不舒服:“爹爹,那韩㣉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想来也听过。他再怎么改,也好不了哪里去。说不定那些话,有人在背后教他的,根本不是他的本事。”

谢夕韵尽量将韩㣉朝坏的方面去想,谢深甫不知他宝贝女儿被韩㣉欺负之事,为韩㣉说话:“爹爹这么一把年纪,看人还是没问题。以前的韩㣉我也听过,今日的韩㣉,的确不同以往。他不但改了,本事更非以前可比。”

听自家父亲夸仇人,谢夕韵满肚子不是滋味。陪双亲吃完饭,带着两个丫鬟走到大门口。她一直没说去什么地方,谢香忍不住问:“小姐,我们去哪里?”

谢夕韵朝四周打量一眼,轻叹一声:“坐上马车,我们到处逛逛。”

准备到处闲逛的谢夕韵,没过多久,来到与韩㣉第一次认识的布店。她跳下马车,对已下马车的两女说:“我们进布店去问问,看那个老伯有没有与海外商人换那些垃圾。”

两女对望一眼,谢兰好奇问:“小姐,上次已给他说清楚了,有必要再去看吗?”

谢夕韵白了谢兰一眼,三人刚进店没多久,一辆马车匆匆从店门口驰过。没过一会,马车又转了回来,从马车上下来一人,跑进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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