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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南宋极品败家子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圣旨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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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穆斯马克也向他发出邀请:“我们在大宋定居已有二十几年,大宋就是我们的另一个故乡,现家在台州。要是韩大人有时间,随时可去台州作客。不说其它,我们的经济实力,绝不在任何人之下。”

韩㣉虽想了解这两家,去对方的老巢他还未想过。要是对方真是幕后老板,他可能如同肉包子打狗,一去永难还。他还在想找什么借口,朱白川说出一件事:“最近在潮州发生一件事,我也是昨天才听帮里的兄弟快马来报,想来韩大人一定有兴趣知道。在三天前,揭阳县县令贾庆发被人灭门,满门十八口人无一生还。”

韩㣉没听懂朱白川的意思,一个县令被灭门他虽高兴不起来,对方的名字他都没听过,要说兴趣完全谈不上。正要开问,朱靖说:“灭贾庆发全家的是个大食国人。有人见过此人。据我们打探到的消息,他正是泉州海寇的大当家伊斯坦尼。”

韩㣉一下子站起来,盯着朱靖:“你没说假?”

“绝对没说假,”朱白川将话接过来:“以前泉州这帮海寇,想抢我海王帮的商船,我们曾与伊斯坦尼谈判过,是他绝对没错。我们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惊讶,听说大人已将他们剿灭,难道被伊斯坦尼逃走了?”

海王帮和那些海寇谈判,这并不违法。因为朝廷保护不了他们,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做些事自保,只要不同流合污就成。李纯稀看向韩㣉:“怎么可能,伊斯坦尼不是被烧死海上了吗?”

韩㣉呆住了,心思飞到数天前的海上大战,一时想到很多。当时他们被对方的平船反追,最后平船上的大火已势不可当,他们连看都没近前去看一眼。“他们也不笨,”韩㣉叹声说:“伊斯坦尼有可能没死,明知追不上我们还要追,可以在追我们船只的途中,他们就已跳海逃生,只剩下其他一些人继续操控船只。茫茫大海逃生的机率虽不大,总比待在船上等死要好得多,我们失算了。”

被韩㣉这一说,他们同来的几人明白了。伊斯坦尼几人逃海,当时大家都只顾逃,根本就没想到一些事。这些海寇常年在海上,水性绝对不差。要是抱一块木板之类的,碰到有过往船只,很有可能不会死在水中。丘从林有些不解:“就算是伊斯坦尼,他为什么要杀揭阳县县令全家?”

当着这么多人,韩㣉没有回答,朝朱白川几人抱拳道:“多谢少帮主相告,发生这种事,我得回去安排一下,生意上的事改天再说。”

……陈府环境不错,天刚亮就有几只小鸟,在树上屋檐下喳喳叫个不停。可能听习惯了,韩㣉赖在床上一直未起身。这里不是曹春娘那幢小楼,韩㣉在那里将陈源杀死,心里有些阴影,随便找了座小院住下。昨天他回来问了不少人,结果没人听说潮州出的那事。他并没有怀疑海王帮说谎,想了一个晚上。这里的事未完,暂时不敢有其它想法。今天没有阳光,阴沉沉的天很适合睡觉。昏昏沉沉之际,外面传来曹飞的喊声:“公子,朝廷派人来了。”

韩㣉一下子从床上翻起,就算没有潮州之事,他也不想再待在泉州。匆匆梳洗好来到大厅,让他有些意外,泉州有不少官员在这里,还有两个太监、一个陌生的文官和禁军将领,泉州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居然没有相陪?“见过代县伯,”一个身材较瘦、带着一张笑脸的中年太监向韩㣉一礼。对方没自称下官,看样子不比韩㣉的官级低。韩㣉还过礼:“其他人呢?莫非在官府处理事情?”

中年太监看了眼旁边一个壮年禁卫将领:“官府的事等会再处理,这次只有我们和杨大人、秦将军来。除来带人,还要向各位大人宣旨。”

韩㣉有些惊讶,他以为泉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朝廷应该会派几个老大来主持一下。见中年太监已经拿出圣旨,不甘朝对方跪下。“门下,天下之本,以泽万民:韩㣉韩爱卿奉命泉州,所查之事令朕震惊。赵参一案所有人、包括赵参全家、所有活捉海寇,即日交秦鹏押解回京审理。泉州知州柳章、通判陆鹤山辜负朕恩,与陈源狼狈为奸,一同押解回京。着韩爱卿全力追查陈源一党,无论涉及何人,一律严肃查处。另海寇之事抓紧解决,早日还泉州朗朗青天,钦此。”

十分干脆的圣旨,一句没说韩㣉在这里的功劳,也没说韩㣉什么时候能回去。有最后一句话,恐怕什么时候泉州的水清了,什么时候他才能回去。韩㣉呆住了,海寇的事他基本解决,还好他在奏折上没有大吹,说的是寇首伊斯坦尼等人的船燃烧后,一船人在大火中消失。赵扩下这道圣旨时,还未接到他的奏折。还要在这里不知呆多久,韩㣉一肚子怨言,连给其他人下的旨也没多少心思去理会。赵扩虽未夸奖韩㣉,很给韩㣉面子。他推荐的崔安民,连跨几级当上了泉州知州,并暂代市舶使一职。朝廷派来的中年文官叫杨奉行,也不知属于哪一党,任泉州通判。下面的官职虽暂时没动,只看脸色,有些官员已经快摇摇欲坠了。韩㣉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柳章、陆鹤山和赵参的家人。陈府毕竟不是官衙,他们来到州衙时,这些人已经全部押到。柳章和陆鹤山两人戴着枷锁,泪流满面朝韩㣉跪下。他们一跪,两人的家人也全朝韩㣉跪下。“大人,求你替我们说说情,我们真已幡然悔悟了。请罪折我们也上了,朝廷为何还要如此对我们?”

说起请罪折的事,韩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和这两人共事一段时间,两人虽贪财,其它恶事并没有做,至少没有直接做。要不是韩㣉忽悠,他们现在还是身穿衣冠禽兽的官老爷。韩㣉将两人扶起来,看向来传旨的俞公公:“俞公公,他们的确已经幡然悔悟了,不知皇上为何要将他们押回京城?他们也并未和陈源同流合污。”

韩㣉昧着良心说几句,俞公公冷笑道:“韩大人处决陈源时,是何等果断?怎么替他们求情?陛下知道此事后极为震怒,他们身为地方父母官,其罪比陈源更大,押他们回京有什么可奇怪的?”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听到俞公公的话,当场就晕了过去。“母亲,”陆鹤山准备跑到老妇面前,被几个禁卫挡住。泉州公堂上传出阵阵哭喊声,韩㣉心里很是不忍,对一个中年衙役说:“快去将老夫人扶下去,请大夫来诊治。”

俞公公说这些话,韩㣉明白了,对方就算不是陈源一党,可能也有些渊源。话外之意是怪他处决陈源,他点点头,将俞公公拉出去悄悄吓对方:“俞公公说的话也对,唉!皇上命我查处陈源一党,陈源牵涉的人太多了,那家伙居然还有一本账簿,里面记录的全是他送礼和勾结之人,其中不泛牵涉到宫里的公公。”

原本一脸冷笑的俞公公,瞬间脸色大变,如被雷击似的呆在原地。韩㣉并未停止恐吓:“既然皇上要我全力办理此事,我也就不客气了。公公现在可能对我的办事风格有些了解,无论在京城还是在泉州,该抓的抓,该杀的一个也不放过。早点解决那些蛆虫,还天下一个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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