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会连首诗都作不出来吧?只要让我比较满意,我就算你通过。”
“让我好好想想,”韩㣉有些头痛,他知道的诗不少,但大多是这时候之前的,一旦念出来就会暴光。他想了好一会,实在想不到什么佳作,只好勉为其难,自己创作一首:“我念的诗,只要你喜欢就算通过了。”
女子社的确有这个规矩,但多数人只是作首诗意思一下。除非嫁给大才子,否则很难让这些才女满意。谢夕韵也有些好奇,不知韩㣉哪来的底气让她喜欢:“可以,只要我喜欢就算通过。”
“你听好了,”韩㣉清了清嗓子,念出他的佳作:“花烛堂前一叩首,从此活得像牢囚。养家糊口累成狗,对着黄脸到白头。”
韩㣉的声音停了几口气,一阵笑声传出,谢夕韵指了指韩㣉的额头:“好啊!你居然是如此想的,你……”谢夕韵的话还未说完,红唇被一张发烫的嘴封印住。推了几次没能推开,双手渐渐搭在韩㣉肩上。过了好一会,韩㣉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这首诗也算应景,你也笑了。你笑说明你喜欢,我已经顺利过关。”
……京城天天都有大事发生,要是有报纸,韩㣉大婚的事,绝对能见头版。不但以很快的速度传遍京城,还远传到邻国。并不是韩㣉有多出名,大家盯着的都是他在结婚当天拿出的两样东西。这些暂时韩㣉没时间理会,他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懵天懵地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耳朵里,双眼一下子睁开。见被他折磨到半夜的谢夕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副武装,一抱将对方抱住。“起来了,爹娘还等着我们敬茶,早点吃过饭去我家。”
韩㣉没有理会,翻身将谢夕韵压住,又折磨了一通才住手。“昨天大半夜才睡,为什么不多睡一会”想到昨晚的事,谢夕韵忍不住玉脸发红,在韩㣉的脸上掐了一把:“你还好意思说,你欠我一首诗。”
韩㣉这种水平,也只能创作出昨天那种打油诗。反正日子还长,他笑着说:“好,我欠你一首诗,从现在开始,一定给你好好想。”
谢夕韵刚给韩㣉穿好衣服,两小和康宁几个丫鬟敲响大门。大家来到大厅,韩侂胄和吴氏已在那里等待,不待他们敬茶行礼,吴氏问:“㣉儿,你怎么想去带兵?带兵有什么好的,又累又苦,让你爹给你推掉。”
吴氏还以为韩㣉昨天喝多了,在赵扩面前逞能,韩㣉来到吴氏面前:“带兵没什么苦的,我不要以前那些将领,就是不想招些沾染恶习的兵痞。这些参加武举为将的人,能力绝不比他们差,又听安排。只要教他们如何训练带兵,那些人自会执行下去,我并不一定要亲自去训练,还可以抽出更多时间办其它事。”
吴氏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没再劝韩㣉放弃带兵:“你爹爹手下有经验的将领不少,为何不让他调些有经验的将领去帮你?”
“我的练兵方式不一样,他们去了作用也不大。”
韩㣉说:“娘,这些你们不用操心,我知道如何处理。去回门的东西准备好没有?”
“早就准备好了,”二丫将话接过去:“一百瓶酒,一百斤酒精,一百件琉璃制品,一百颗珍珠,一百匹布……”二丫如数家珍数除一件不同的东西,全是一百整数,将谢夕韵惊了一跳:“你怎么准备如此多的东西?”
韩㣉笑着说:“十全十美,图个吉利。”
小两口给两老敬完茶,韩侂胄起身说:“我去军营了,你们今天抽时间去同卿府看看。”
韩侂胄走后,吴氏拿出一本厚厚的帐本递给谢夕韵:“我韩家所有的帐目都在这里,我老了,记这些有些力不从心。以后府上的帐目,就由你来管理。”
谢夕韵心头一惊,赶忙将帐本推给吴氏:“娘,我哪能管这些东西?要是娘太累,我可以帮娘打下手。”
吴氏笑了笑,将帐本塞给谢夕韵:“以前我就没把夕韵当成外人,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开年㣉儿要娶瑞安,瑞安虽聪明,玩心太大,没你沉着。以后府上的一应帐目由你管理,我放心。㣉儿事太多,家里的事就全靠你了。”
两婆媳聊,韩㣉没掺合,将韩桧叫到一旁:“韩伯这几天给我找几个人。”
现在韩桧已经不管外面的事,总算有些空闲时间:“少爷要找什么人?”
韩㣉说:“找最好的仿造师,比如一副古画,他也能仿造得让许多人都无法辨真伪。找些会易容的人才,这种人恐怕要在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去找。看京城有没有好的马商,给我找几个马商。”
韩桧呆住了,马商他知道,韩㣉应该想自己讨钱给新军买马。另两个不要说他不知道,除了韩㣉自己,没人知道找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