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微亮,刘公公走过来了,而此刻的邹祝源也赶忙从柱子旁起来,一夜未睡,他的下巴冒出了大量的青茬,眼底青黑,憔悴不堪。刘公公敲了敲门,等立面传来一点动静才出声叫道:“皇上,该上朝了!”
司南应下,刘公公才打开了门,两排宫女手捧着洗簌用品进入。而邹子鸢也撑起了身体,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露出了昨晚的印记,斑驳不堪,看过去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皇上,臣妾来为您更衣!”
邹子鸢哑着声音说道,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那娇娇柔柔的模样,给人一种无力承欢的感觉。“爱妃,不必了,好好休息就是,让宫女来就好了。传令下去,从即刻起,邹美人晋升为燕妃,入住蕙兰院,爱妃若是不喜欢那院名,自己改便是!”
司南心情还算好,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和昨夜那个有特殊癖好的人完全就是两个人。邹子鸢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但是身上的酸痛提醒了她,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邹子鸢乖顺的谢恩:“臣妾多谢皇上!”
看着邹子鸢没有任何东西掩盖的身体,司南走了过来,掐了一把,意味深的说道:“这都是爱妃应得的!”
邹子鸢吃痛叫了一声,刚开始还有些害羞,发现旁边的人都低着头,没有乱看,心中的羞耻心又没了,还在司南的脸上印下一吻。“皇上快去上朝吧,国家大事为重,臣妾等皇上回来!”
邹子鸢抱着司南的手臂有意无意的贴近,让司南有些心猿意马。“哈哈哈哈,好,爱妃等朕回来!”
司南大笑了几声,便出了房门。邹祝源伸长着耳朵,听着里边的声音,皇上都笑了,想来应该不会追究他的罪责了。见司南出来,邹祝源忙跪了下来,头紧贴着地面:“参见皇上,罪臣来领罚了!”
“瞧朕这记性,爱卿应该在着等了一夜吧,都怪朕,朕忘记让刘公公取消传令了!”
司南将人从地上扶起,而邹祝源受宠若惊的从地上起来。“爱卿,同朕一起去上朝吧,等会一起吃早膳!”
司南牵着邹祝源的手一同往外走,这让邹祝源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有些不敢置信。“我爹怎么来了?”
在司南走了以后,邹子鸢脸上的表情一变,对着一旁的宫女说道:“帮本宫涂药!”
说着邹子鸢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一个身,露出了红肿的背部,在宫女帮她抹药的时候,邹子鸢疼的龇牙咧嘴。昨日的欢愉都是装的,实际上她都要疼死了,但是为了取悦皇上,她故意表现出衣一副她很喜欢的模样,还好,所有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现在那贱人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了!邹子鸢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背后却是一痛,宫女擦到了她破皮的地方了。邹子鸢转过头瞪向她:“给本宫轻点!”
宫女诚惶诚恐的点头,只好尽量避过那些破了皮的地方。等上完朝以后,司南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叫住了邹祝源。在这一刻,邹祝源像是被亮眼的光芒笼罩的全身,而他也像是踩在了云一般,顶着众人羡慕和猜忌的目光走到了司南的身边,这可以算的上是邹祝源的高光时刻了。三人一同用完早膳,看着司南对邹子鸢的百般体贴,邹祝源一脸的欣慰,还好,他的小女儿是靠谱的。邹祝源走前特意叮嘱了邹子鸢,叫她一定要在司南面前多说说他的好话,邹子鸢含糊应下,她现在满心满意都是要抓紧搬进蕙兰院。不过,在搬进蕙兰院之前,她还的去皇后的宫中请安。“臣妾给皇后请安,请皇后恕罪,臣妾因为身子太过倦懒,来晚了!”
邹子鸢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领口稍低一点的衣物,心机的锁骨处的印记露出,以彰显司南对自己的宠爱。“快请起,妹妹昨夜辛苦了!”
皇后走过来将人扶起,邹子鸢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司南的后宫中真的没有几个人,而唯数的那几个,年纪和姿色都比不上自己的,这让邹子鸢瞬间膨胀不少,更加有信心去争夺司南的全部宠爱。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她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什么不满,反而带了一丝类似于解脱了的表情,还有皇后,更是对她热情的不得了,还伸手将她自己手上的镯子脱了戴在了她的手上。不对劲,很不对劲,她们不应该互相争锋吃醋的吗?“妹妹,这个药膏是本宫在名医手中要的的方子调配的,你姑且收着,以后用的着!”
皇后眼中带着怜悯,往她的手上塞了一罐膏药。邹子鸢也笑着手下,只当是她们羡慕皇上对自己的隆宠。等出了皇后的宫中以后,邹子鸢冷冷的看着那瓶膏药,把它扔在了草丛当中。“娘娘,这膏药是皇后送的,扔了会不会不太好——”宫女犹豫着说道,邹子鸢还真是大胆,若是皇后是个脾气不好的,邹子鸢挑衅的时候皇后就应该罚她了。毕竟是自己的主子,主子作死她们也得死。“你在教我本宫做事?”
邹子鸢一巴掌扇了过去,因为太过用力,扇的她自己的手也有些微微发麻。邹子鸢可不敢用她们给的这些东西,她们若是嫉妒自己在里面下了毒怎么办。后宫的女人可是没有一个善茬。邹子鸢刚想往蕙兰院走,可走到一半,邹子鸢突然换了方向,她身后的宫女差点撞上了她。“娘娘?”
宫女疑惑的问道,脸上还带着些许委屈以及害怕。“给本宫带路,去冷宫!”
邹子鸢扬了扬下巴,司南走后她就将事情给打听了个清楚,在听到是邹嫣然伤了司南的耳朵被关进冷宫,她心中就只有幸灾乐祸。邹嫣然愚蠢不堪,正好替她创造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