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

“不会，不可能！我的雪儿怎么会死，一定是你编造的，你嫉妒她！不会的，不会的！”

秦氏怒号着，用手拍打着地面。“另一个是你的大女儿苏慕雨，听了你的教导努力缠住了孝郡王，误了皇上的差事，使得他成为了全京城的笑话，就要被孝郡王休了。”

“你胡说！你个小贱人，一定是你嫉妒她，你构陷她！”

秦氏害怕得哆嗦着，歇斯底里起来。伴语啪啪啪甩了秦氏三个大耳光，“再敢对王妃不敬，直接打死你！”

苏慕卿云淡风轻地继续说着：“大少夫人怕苏慕雨影响了苏家子嗣的名声，已经找人处理过了。你放心，她不会被休了，生死都与苏家没有关系了！而且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不能生育是苏慕卿给苏慕雨的又一份添妆，当初她们怎么害的原主，现在就要受什么样的惩罚。秦氏一愣，这里边还有秦姗的手笔么？她是巴不得雨儿死么？她喃喃自语道：“我要求见太后姑母，她那么喜爱雨儿，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顶着你的满脸红斑去么？太后还不得打死你啊！”

苏慕卿的淡淡嘲讽让秦氏目眦欲裂，使劲儿拍打着地面，更加疯狂起来。苏慕卿从袖袋里拿出一面梳妆镜递给伴语，伴语蹲下身，抓起秦氏的头发，强迫她看向镜子。“啊，鬼啊！”

秦氏吓得使劲儿晃着头，却挣脱不开伴语的桎梏。再睁开眼时，苏慕卿的声音飘了过来：“没错，这只鬼就是你自己！看清楚，你现在就是这副鬼样子！”

秦氏震惊了，尽管不愿相信苏慕卿的话，但还是忍着心中的恐惧细细看去，这个糟糕的鬼样子，还真的是自己！她的眼泪决堤而下，但她不想轻易认输，努力武装着自己：“不论什么样子，我还是尚书府的当家主母，你能把我怎么样？”

呵呵呵，苏慕卿一阵轻笑：“马上就不是了，你会被尚书府休弃，会被丞相府除名，就算死了也会背负无尽的骂名，成为孤魂野鬼一个。”

杀人诛心，苏慕卿在秦氏惊恐万状的眼神中蹲在秦氏的面前，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秦氏轻声说道：“求而不得、想而不能的滋味如何？”

秦氏彻底傻了，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都是苏慕卿精心策划的结果，她歇斯底里地狂叫着：“你个贱人，你不会如愿的，丞相府不会不管我的！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慕卿玩味地看着她，“别说大话了，做了鬼你更是连我的身都不敢近，我们拭目以待吧！”

秦氏咒骂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伴语点了她的哑穴之后，将她交给了京兆府的官差。秦氏被披枷带锁，连推带搡地带走了。正因为秦姗惹祸在前，苏慕展没敢提前给丞相府报信，使得秦氏先是被京兆府抓回府衙当堂审问，后是在供认不讳的情况下，被苏镇当众一纸休书给休了，也把丞相府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下。案子审得顺利、判得痛快，结果直接上达天听。宣武帝一声令下，秦氏在次日午时就被斩首示众了。秦氏案件从头至尾，丞相府一个人都没有出现过。秦氏视为心肝的儿女也都没有露面，她费尽心力钻营了一辈子，结果被夫家娘家双双抛弃，落得个身败名裂而亡的下场。在人头落地那一刻，她将满腔的怨恨指到了苏慕卿身上，发誓死后报仇。最终呢？那必须是，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