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口。其他科室主任都不好意思和妇科抢人。那么多个科室，妇科和男科都算是门可罗雀，或者是供不应求。余多多换好意思，刚刚坐下，就进来了一个一身素衣的小姑娘。她的脸色不好看，不安地遥紧嘴唇。余多多笑道：“不要害怕，有啥子问题，尽管和我说。”

女孩闭上眼睛，像是视死如归地说：“我前边很痛，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得了很可怕的病。”

余多多一愣，她低头又看了一眼病历，这姑娘十八岁，可发育其实才刚刚开启。疼也是正常的。她还是给这个孩子开了一个药单：“你打小身体就不大好，先天亏空了一点，我给你开一副药，坚持吃一个月之后，你再回来复诊吧！这药能让你来大姨妈的疼会减轻一点。至于前边那个地方，还是会疼，因为你正在发育期。”

女孩子点头，心情开始开朗起来，原来只是因为正在发育期，她完全不敢去问其他人，只是以为自己得了病。她接过药单，面上还是红红的，小声道谢才转身走出去。等她走了，余多多喝了一口水，下一个就进来了。余多多闻到了一种臭味，这种味道和普通的味道是完全不一样。像是死尸的味道。她上下打量这个正在使用香水来掩盖异味的女孩。余多多笑道：“都已经进来了，你可以将这个面纱拿掉。”

女孩子手上松开，露出自己暗黄的脸颊，上头已经出现尸斑。她抽了一下鼻子，哽咽地说：“医生，救救我！？”

余多多伸出手，帮她把脉。“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在死去的女人身上闻到这种味道，我还那么小，人生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放心吧，死不了！”

余多多温和地笑道，她做了一个鬼脸，“你来我这里，阎王就抢不走你了，你这里流产没有流干净，需要将里头再清一下。”

女孩子脸色再一次发白：“可是……我，我……”她慌乱的想哭，“我不是坏女人，我还太小了，没有办法承担起照顾小生命的责任！医生，你救救我……不，还是别救我了，这是报应……”余多多拿起笔用力拍了她脑门：“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