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而且我是哥哥，自然可以受点苦的，但是你不同嘛，女孩子自然要娇气一些的。”

容灵月被向宁的表情，逗乐了。“哈哈哈哈，对，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呢！容灵月看向老头。“不如一次性，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所知道的并不多，就是祭祀大人说算了你的命格，要让你当她的接班人，当时你还没有出生，还在你母亲的肚子里，祭祀大人打了你母亲来谈论这事。”

“可是你的母亲却一口回绝了，她说这个孩子她要自己养大，绝对不会再送给任何人了，可能是因为向宁的事情，让他们有阴影。”

“那个时候祭祀大人，已经不能出门了，基本上外面的事都是我在处理，她也是为了无人区的人族周全。”

“祭祀大人没有办法，就只好用了后面的计划。”

祭祀老头没说是什么计划。可是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也知道是什么了。“让我落进变异植物口中，救回来后，又说什么融合之说，要交给你们判定？”

“然后你们又判定我已经被融合了，然后再借机……将我抱回来养，以达到你的目的？”

容灵月将后面的计划给说了出来。说不上来，她脸上的是什么表情，却并不是被解开疑惑，反而是陷入了更大的疑惑之中。“你说那个时候她已经不能出门？”

容灵月想不通。“为什么？”

祭祀老头又重新坐下来，可能年纪大了，站一会就累了，再加上刚才被容灵月那暴力一吓，他实在是心累。“我不知道为什么！”

容灵月觉得他在开玩笑。“你一直伺候她，你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瞎了，有时候，她还会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跟谁说话……只到她测出来你的命格后，她突然有了精气神。”

“她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模样，可是她有时候说话和做事，却好像都像已经老到不能再老了……”想到过往，祭祀老头也陷入了沉思当中。“她也是你们无人区的人吗？”

容灵月看祭祀老头，这样迷茫的表情，她居然信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当时我们两方大点，退居到这里的时候，就很混乱，等一切大定之后，她就在了……她帮我们控制了变异植物，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所以我也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跟我们一道退到这边的人，又或者她还是本来就在这里的。”

“可是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还帮着我们建设了无人区，然后我们见她没有家人，又测算那么准，就有了祭祀这个职位。”

“大家做什么事前，都喜欢问过她才决定。”

“后来她身体不是很好，就选中了我来照顾她，她人真的很好，笑起来的时候也很温柔，可是她总是爱发呆……还总说她活不久了。”

“我有次差点死掉，也是她救回来的……”听了这么多，容灵月连表情都没有变，只是麻木的看着祭祀老头。见容灵月这个表情，祭祀老头有些急了。“我说认真的，没有骗你。”

“你说她温柔，你说她很好，不曾害过任何人，那么我想问我一家子是怎么死成这样的？”

容灵月冷嗤，一脸的嘲讽。“这就叫好人？”

祭祀老头一下子陷入了沉思。“还有，你没有名字吗？”

到现在，容灵月才想起来，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一直叫他老头子。“我的名字？”

祭祀老头子也是被问懵了。“我的名字？是不什么？”

容灵月不解，你的名字你问谁呢？然后就见祭祀老头看了看天花板，笑道。“我不记得了，太久了，大家都叫我祭祀……祭祀似乎已经就是我的名字了。”

可见这老头真的活了很多年。“那么那个女人呢？是怎么死的？”

容灵月又接着问。“黑洞出现问题后，她也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的尸体消失无踪的，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消失的。”

祭祀老头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她当时一定没有伤害你们一家人的，她只是想让你父母主动放弃你，然后她接你过来养，说什么祭天，都是吓你的父母的，可是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成了那样的。”

祭祀老头也有些可惜。“你在可惜什么？”

容灵月皱眉。“她说，只要她能养你，她就可以多活一段时间的，但是可惜你的父母将你带出了无人区……不久后就出事了。”

祭祀老头眼神悲伤，可见那个女人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对于此事，容灵月不知道怎么评价。不过也算是弄清了前因后果。但是为什么养她，就能多活一段时间？这个答案，也没有人可以回答她了。“人与变异植物融合的事情，是那个女人说的吗？那么你们觉得这是不是存在呢？”

容灵月半响过后，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