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族长怎么会如此糊涂!竟然冲撞到太上皇,哎!”
“既然如此,族长也算是……,哎,散了吧!”
有人见情况不对,连忙心生退意,至于爵位?恐怕不是什么美羹,而是一杯毒药。 不,爵位还有没有也得另说! 现在眼巴巴地凑上来,是找着被连累吗! 赶快走! 众人反应过来,心中瞬间又有了相同的想法,于是,祠堂外厅的众人开始陆续散去。 “唯哥儿,如今东府也没有什么主事儿的人,也就剩下了你一个,不如你就将东府管起来!”
走的时候,贾母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在众人还没有走完的时候,开口对一旁的贾唯道: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一问赖升,他毕竟是你们东府的管家!”
说到这里,贾母看了一眼旁边的赖升,而赖升也连忙弯腰弓背走上前来,“唯哥儿还小,有什么事情你看着点,当然,也别糊弄唯哥儿,他小并不说明他什么也不懂,知道了吗?”
“是,老太太!”
众人听到贾母的安排,面面相觑,不过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暂时管家而已,还是先等贾珍的事情有了结果再说! 到那时候,……也不迟! 当所有人陆续出去之后,贾母在贾政、贾赦、贾琏等一众人的陪同下,出了院子,却对贾唯低声道:“等明儿一早,你来西府一趟。”
“是!”
贾唯应了一声,目送老太太回去,贾唯才反身回到府中。看了一眼旁边模样恭敬地赖升,而赖升似乎也在等着贾唯训话。 不过贾唯现在可没心情管这些小事儿,于是道:“平时贾珍在的时候如何,现在依旧如何!”
“是!”
吩咐完赖升,贾唯走进了自己的院落之中,今日消耗巨大,语言好好恢复一下。 …… 贾珍院。 尤氏淡素的面孔精致点缀,略施粉黛的脸上虽然没有小姑娘的妍丽,但是却另有一种姿态柔美。高高挽起来的发髻上只插了几个发簪首饰,倒也能看出其曾经的靓丽柔美。 只是,此刻却面色忧愁,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榻上,望着紫檀雕花小几上的晶莹紫润的葡萄怔怔出神。 一旁的红色锦绣帷幔拢起,淡黄色的烛光闪烁摇曳,将尤氏娇小的身子倒影映照在窗棂上,晃动、摇摆。 一旁服侍的丫鬟同样面色忧愁,不过还是上前在尤氏耳边低声道:“太太,夜深了,休息吧!”
“我睡不着。”
尤氏换了一个姿势,手臂靠在梅花鹿皮璎珞靠背上,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白皙的额间。对襟褂子在手臂的挤压下,显露出巨大的起伏,山丘挺立,梅花扣子绷紧了起来。 “老爷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怎么会被抓进京兆衙门里?即使是太上皇……” 说到这里,尤氏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才对一旁的丫鬟道:“罢了,服侍我休息吧!”
“是!”
丫鬟上前,为其解开脖颈见的纽扣,露出了雪白如同天鹅般的脖颈,然后露出一抹白皙,微微隆起起伏的沟壑…… …… 贾母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了荣国府,一路上却数落了一番贾政,贾政站在一旁恭敬地听着,不敢反驳。 贾母顿感无趣,打发贾政等人离开,自己也去休息去了。 贾赦早早的返回了自己的院子,只有贾琏在一旁,“琏儿,今日在玄真观见到的贵人你可认识?”
“侄儿好像见过……” 贾琏仔细想了一下,然后道:“好像是重华宫的夏公公……” “哦?”
贾政闻言,顿时一愣,脸上露出沉思之色,不过却没多说,道:“罢了,回去休息吧!”
贾琏诧异,他星眸闪烁,双眉如刀,抿嘴之间似笑非笑,锦绣绮罗,身姿挺拔,此时却有些眉目微皱。不知道贾政为何会如此反应,不过却也不管太多,径直返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奶奶,二爷回来了!”
只见屋檐之下,轩峻勾角在月光中朦朦胧胧,一个身子高挑、曲线玲珑的女子站在外面,黑暗之中,似乎瞧见了回来的贾琏,当即挑开门帘,进去了。 房间之中,红狐貂裘铺就的软塌之上,一动人的娇躯侧躺在上面,曲线起伏,风景独好。 精致的青花瓷瓶矗立,闪烁着烛火明亮的光芒,照耀在洁白的肌肤之上,如若阳光中的雪花,耀人双目。 却见王熙凤身上只穿了一件澹红色的中衣,胸前宏伟挺拔,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柳叶吊梢眉下是晶莹的美眸,红唇鲜艳,红润光泽。似那树上红彤彤的樱桃,雨后光芒闪烁。 而在她旁边的女子,二八年龄,身上穿着澹绿色长衫,衣着严谨,妆容精致,举止行动皆有分寸,优雅温柔。 听到平儿的话,王熙凤连忙坐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行动之下巨峰的晃动,只是一脸的好奇,扭头就向外面望去。 只见贾琏此时也正好挑开帘子进来,见王熙凤如此,桃花眼中浮现出火热的目光。直接来到王熙凤面前,微微搂住王熙凤的腰肢,“风丫头……” “哎呀,你急什么?”
风情万种地瞥了一眼贾琏,王熙凤打开了腰间的那双手。 一旁的平儿见此,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今日东府珍大爷到底是什么回事儿?怎么会被抓到京兆衙门里?”
听到王熙凤问东府的事儿,贾琏正好想找个人好好说说,于是便坐在软塌之上,端起一旁冷好的茶水一口喝下。 “哎,那是我的,凉了!”
王熙凤嗔了贾琏一句,然后再次目光炯炯的望着贾琏。 “东府的珍大哥……怎么说呢!”
贾琏酝酿一下语言,道:“的确是犯了事儿,而且还不小!今日我过去的时候,东府的旁支全都来了!”
说到这里,贾琏冷笑一声,“哼!即使是珍大哥真的有什么,东府的爵位也轮不到他们,更何况,即使东府无人了,也不是他们能够私相授受的!”
王熙凤听到这里,却诧异了,不禁问道:“东府的珍大哥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既然如此,他们还不怕被连累了?还巴巴的上来,想着东府的爵位和家产?”
“所以,只能说他们太过贪心,甚至连自己都不顾了!”
贾琏脸上浮现轻蔑的微笑,“酒囊饭袋罢了,只知道享受荣华富贵,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哪能想到珍大哥是否能连累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