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其中走在皇甫景离身后的掌柜阴冷的道:“顾南幽,公子可怜你才收留你,你竟然吃里扒外,勾结别人要谋害世子公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假意诈降,究竟有什么目的?”
店小二虽然说不了话。但眼中的恨意十分浓烈。见三人来势汹汹。与顾南幽接头的人,立马就想逃走。却被掌柜的一把抓住,将他狠狠甩在地上。“想逃?没那么容易。”
“好汉饶命,公子饶命,不要杀我,我就是专门给不方便抛头露面的人跑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跪下求饶,却被店小二狠狠踹了几脚。往死里踹那种。可惜他被拔了舌头,无法说话。不然绝对会对那人骂一通恶毒的话。掌柜一听就只是个跑腿的,立即质问:“说,同伙在哪里?不然杀了你。”
“我不知道,我真的只是跑腿的。”
可不管那人怎么说。店小二下脚就没停过。直到那人实在忍受不住毒打,痛苦哀嚎道:“我说,我说,我的同伙都在胭脂铺,你们可以放过我了吗?”
“做梦!”
掌柜甩了那人一个大嘴巴子。店小二立即将地上顾南幽要的东西捡起来,递到皇甫景离面前。掌柜也拽着人走了过来。“公子,同伙都在胭脂铺。”
皇甫景离接过东西仔细一看,是个包袱,里面装有东西。他走向顾南幽,问:“顾南幽,你还有什么话说?”
顾南幽冷冷一笑。警惕着看着他们,仿佛随时准备出手。“你们想灭口,我当然无话可笑。”
话落,顾南幽又鄙夷的看着皇甫景离,“你果然难成大事,怪不得连摄政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这模样,落在店小二和掌柜眼中,便是她狗急要跳墙了。“公子,她想逃跑。”
皇甫景离被顾南幽贬低到了尘埃里。他咬牙切齿,气得青筋暴起。一把狠狠推开挡在面前的店小二与掌柜,将包袱拿到顾南幽面前,直磨后槽牙。“当场逮住,人证物证皆在,你想狡辩吗?”
“呵!人证?物证?那你不妨看看,包袱里面是什么,再来说这种话。”
皇甫景离眉头一拧。立马将包袱打开。“公子小心,里面可能有剧毒……”掌柜的话都没有说完。只见皇甫景离身子微微一震。掌柜脸色大变。“公子,你是不是中毒了?”
掌柜大踏步上前,一眼就看见了包袱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毒物,而是女人用的肚兜和月事带。“怎么可能?”
掌柜不相信。一旁的店小二也极力摇头。可任凭他们眼睛都快擦掉了,依旧没能改变事实。这时。顾南幽冷笑着看他们。“怎么,你们以为里面是什么?毒物?暗器?或者是对你们公子不利的东西?呵!就算是,那又怎样?你们时时刻刻想杀我,我还不能备点东西防身?真是可笑。”
这话没毛病。站在顾南幽的立场,无论是购买毒药或者是暗器,都情有可原。可掌柜却极力反驳。“你怎么可能买这些东西?还大半夜鬼鬼祟祟的。”
“白天你们把守严实,我如何出得去?再说了,若让你们知道我要买什么,我还怕你们动手脚呢!”
“可刚刚那人已经招了。”
“招?屈打成招还差不多。”
顾南幽口中语气满是不屑。“顾南幽,你一定没安好心。”
这话确实说对了。她确实没安好心。可是。对于皇甫景离来说,比起他们来,她更有利用价值。“公子,顾南幽她……”“够了!”
“可是……啊……”愤怒的皇甫景离直接给了掌柜一脚,掌柜直接被踹吐血。“丢人现眼的东西。”
被耍的团团转都不自知。说完。皇甫景离将手中的东西丢给顾南幽。“明日午时,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说完。不等顾南幽回答,便转身离开。店小二搀扶着掌柜,两人都对顾南幽恨到了极点,眼眸中迸发出浓浓的杀意。而顾南幽则似笑非笑。模样尽是挑衅。等他们走远。顾南幽将被打的鼻青脸肿之人扶起来。“抱歉了,医药费算我的。”
“呜呜呜,姑娘呀!下次有这种倒霉事提前说一声,我哄个能挨打的人来送货。”
不料。顾南幽丢给他一袋银子。那人掂量一下。立马眉开眼笑:“姑娘大气,下次还找我呀!”
目送那人离开。顾南幽转手将包袱扔掉了。此时。一个修长的身影背着月光缓缓走来,一来到顾南幽跟前就将她拢在怀里,还轻轻吻了吻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大费周章买的东西,怎么就扔了?”
语气有点怪怪的。顾南幽没发现,只是实话实说。“被他碰过的东西,我觉得恶心。”
“扔掉是对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顾南幽稍稍挑眉,调侃道:“阿羽知道我肚兜穿多大的?还有那月事带需要买多少?”
“咳咳。”
摄政王罕见的红了脸。但也不甘落于下风,他道:“你身上……我碰过,大抵是知道的。”
这下。顾南幽脸一热,猛地咳了起来。“萧羽,你越来越不正经了……”摄政王立马否认:“我可没阿幽孟浪。”
“还说?”
“好,我的错,是我孟浪些。”
“这还差不多。”
这话顾南幽受用了。“那今晚去我那儿?”
“……”按照今夜的状况。顾南幽不回皇甫景离安排的那个客栈也很正常。可她发现今夜摄政王的目光不对劲,似乎要吃了她的样子。她觉得自己不能落入虎口。正要想法子。谁知……摄政王低低笑了一声。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铲起她双脚,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不等她反应过来,就飞身离开。一路上摄政王都不曾说话。只是将她抱得很紧。直到进了他住的别院,他直接将她抵在墙上,二话不说就吻了过去。顾南幽推搡着。“等等,唔……”摄政王的力气特别大。今夜似发了疯,不仅撕烂了她的衣裳,连里衣也不放过,最后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一件肚兜。顾南幽不知道摄政王要证明什么,总之,他很急切,没多久就已经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就在顾南幽以为他要一直进行下去,而她也打算反客为主,要占据主导地位时。察觉她企图的摄政王,瞬间放开了她,但目光一直在她唇上流连忘返,似乎有些意犹未尽。顾南幽稍稍休息一下。娇软的身子慢慢恢复了些力气,才凑近他。“萧羽,你不对劲。”
摄政王撇开脸:“并未。”
“别蒙我,我能感觉得到。”
“没有。”
摄政王依旧嘴硬。“说来我听听,有问题就要解决,不然憋着难受。”
摄政王显然难以启齿。顾南幽看了一眼身后的床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摄政王推倒在床榻上,然后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说不说?”
“阿幽……”摄政王死死护着下身,像个贞洁烈妇。“不说?那我可就不等洞房花烛夜了,直接来。”
她态度强硬,丝毫不像开玩笑。说完。也不等摄政王思考。双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上等布料被撕碎。摄政王急红了眼,猛地抓住顾南幽的双手,反身将她压在床榻上,不让她动弹。“还不承认自己孟浪?跟饿狼似的。”
顾南幽翻了个白眼。对,你不猛浪,还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净的样子。憋死活该。这话她没说出来。因为她不想斗嘴,想听摄政王接下来的话。见顾南幽直勾勾盯着他。摄政王将头埋在她肩头,微微咬牙。“阿幽,你今后不可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展露在旁的男人面前,更不可将这种私人之物作为算计的筹码,有美人计之嫌,我不喜欢。”
呃……原来是这样。就说死狐狸不对劲嘛!原来是又吃醋了。顾南幽有些哭笑不得。“我可以解释。”
“嗯,我等着。”
那语气似是在说:看你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