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做玫瑰膏了,但小丫头非得看一看姜宁怎样做。“哇偶,嫂嫂,真是太棒了,不过我好像没学会。”
眼会了,手不会就是不会。“没事,改日我给你写份流程,不过看样子从彤我们得赴宴了。”
时间看样子是差不多了,姜宁再去的晚些旁人又不知道怎么想,都怪谢珩!“唉,我是真不想去,嫂嫂不知道,我和她多说两句话就能吵起来。”
谢从彤不是畏而是烦。“还换衣服吗?嫂嫂陪着你,你三哥不在就和我坐一起。”
姜宁也不是特别感兴趣参加什么宴席。“我不换了,嫂嫂送我这身就挺好,不过嫂嫂不再换一下吗?”
以谢从彤对伊繁—基里普林的了解,如果看到姜宁会被气死。那就她的漂亮嫂嫂再漂亮些,气晕过去会更好。“嫂嫂,再选个注目些的簪子,咱们主家的风头怎么能被一个西域女子压过去呢!”
谢从彤有时真觉得那什么伊繁还不如些繁文缛节的贵女呢,柱洲女子容貌本就艳丽,她还竟穿些花枝招展的衣服,真不知道柱洲女子都那么开放,平时就那么打扮!“那你等我一下。”
姜宁在装扮这一点可真不是因为谢从彤的话,漂亮衣服对女子来说是能多增一份底气,漂亮首饰更像一门秘器让人眼红于无麻。姜宁最近研究的穿搭就是怎样在大气稳重中又不失她年龄的俏皮、她身份的富贵。姜宁和谢从彤进了迎春楼的主殿老太太就招呼她俩坐在自己左手旁,今晚都是女眷也就意味着这两位柱洲的女郎接下来都是由女眷招待。姜宁有些觉得侥幸,幸好自己聪明不去抢着干什么府上中馈之事,要不然她还不知道在哪劳累呢,怎么还会有时间陪着从彤制香膏呢。姜宁和谢从彤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大房那几口还没到呢,那两位柱洲小姐也还未曾到场。“嫂嫂,京城我倒还没去过,和平洲的菜系一样吗?”
“不一样的,京城菜系样式虽多,不过和平洲的相比起来更清淡一些。”
谢从彤这一问姜宁觉得自己都忘了京城菜系了。唉,她虽然口味算刁的了,不过刚开始来到平洲觉得平洲菜还挺好吃,后来也没挑就慢慢吃习惯了。“那嫂嫂;”谢从彤也没看见有人到了,直到又甜腻又熟悉又不想听到的女声响起。“伊繁—基里普林见过祖母各位夫人。”
奶奶是她以往叫的,这次来当然叫了下去。“父亲特地让我带了这株雪莲来献给祖母,希望奶奶延绵益寿、一直身体康健。”
平洲府的女眷也差不多都在场了,目光都齐刷刷的瞧着这位如今一点锋芒都不露的柱洲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