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又没有回音。“我保证以后你洗澡我只在外边等着。”
“还有,你得告诉我,容赫给你想的什么法子回绝的容悦?”
姜宁声音委屈极了,怎么能瞒住她,定是要好好敲打一番。“好好好,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谢珩又是一阵哄的。唯恐自己又说了什么过不了逻辑的话。“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变得—这么—笨蛋,好不好?“姜宁转过身给他的是一张憋着笑的脸:“笨蛋夫君,你是不是和容赫待时间长了脑子也迟钝了。”
姜宁觉得他现在像一只呆呆熊,呆萌呆萌的,还是往日意气风发的夫君有趣。谢珩无可奈何,只得刮了刮她的鼻峰。姜宁怎会多想,想什么?谢珩对她得好,她怎会不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也一样的想要对他好。“只是夫君我肚子里真有个娃娃吗?”
“傻话。”
谢珩给她压了压一旁的被角。“那为什么我的小腹这么平?”
别的孕期夫人肚子都像涨皮球一样,即使最开始见谢辛的夫人,也是能看到突出的小腹。“孩子现在月份小,当然看不出,他还要在你肚子里待上八九个月呢。”
迷迷糊糊的,姜宁被半哄着睡了过去。只是黑暗中的谢珩,看样子却精神很好,末了在她额头上又是轻点一下。在抹黑中起了身,他的动作很轻,熟睡中的姜宁没有半点察觉,他们的行程是要快些结束了。“费劲,姜宁肯让你过来。”
容赫的书房台上点着灯,昏昏欲灭。“她睡着了。”
谢珩将暗袖中的火信子递了过去。“我想这文书上的印章你比我熟悉。”
容赫眼神明显沉了下去,良久开了口。“全州不能再撑了。”
“那你想好如何做了吗?”
谢珩问他,却不知道他心里打算,仍谁看到容修勾结大晟官吏的文书都难以接受。一众兄弟中,最尊尚兄友弟恭的那个,却是在背后无所不用其极的那个,殃及成千上万无辜高丽人失所做了奴隶,整个扶余族一夜衰败。“夫君,我们这是回到了平洲吗?”
梦境中醒来的姜宁看到在自己身旁的谢珩懵懵的。“傻丫头,再睡会吧。”
姜宁整个人懒洋洋的,无所顾忌的扑到了谢珩身上,反正清醒的她是如何都做不出来的。“抱抱,要抱抱。”
平常抱她,她身体娇软似水,谢珩还能将翻个位置。只是现在却只能充当起人肉垫子,动弹不得,也生怕硌住她,让她难受。抚了抚她的秀发,在她耳旁柔声道;“阿姮,起床了。”
“青鸾在门外了啊!”
谢珩半点没欺她,一向勤快伶俐的青鸾早早的站在了门外,听着里面的话是耳后根都发红。一个激灵,姜宁睡意全无。“谢珩,你不叫我!”
玛雅,清醒过来,老脸全无,形象全无。“你居然不叫我。”
这如何是好,她在人家心中打下的印象肯定一瞬全灭。昨日还在以雷霆之力教训那群娃娃脸?今天就这样对着谢珩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