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话音一顿,冲皇后甜甜笑了,“我头上根本没有带钗一类的首饰,皇后你没看到吗?”
“我……”皇后一愣,她一直都坚定认为苏离的草包,根本就没有正眼看她,更何况女子出门,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会穿戴打扮好,这苏离就算什么也不会,但她是来给太后请安,难道王府的丫鬟也不会给她收拾打扮好?见皇后被问住,太后冲捧托盘的宫女挥了挥手,宫女立即捧着死猫尸体下去,太后这才不悦道:“是啊,松子在哀家这儿一直都好好的,就今天,皇后来给哀家请安,先是惊扰哀家养病,哀家不过说两句,却才知道,在你心中,哀家还不如个太监。现在松子又被杀了,哼,哀家知道,自己一个老不死的老婆子,活着碍人眼了。”
“母后!”
皇后‘砰’一声重重跪在坚硬地板上,太后是皇上嫡母,是自己婆婆,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一个大不孝罪名是绝对跑不掉,到那时,自己别说后位,就连性命都保不住!“儿臣岂敢?儿臣只是觉得那狗奴才惊扰太后养病,合该重罚才是,在儿臣心中,母后比儿臣性命还重要呢。”
皇后吓到面无人色,浑身颤抖求饶,只求太后病的再严重些,也好没精神追究下去。欧阳煜道:“太后,这慈宁宫着实不像样,不如你随我去靖王府住一段时间吧?你放心,王府内绝没有人敢伤害你的爱猫,更不敢与你顶嘴。”
太后看也不看皇后一眼,只是宠溺又无奈盯着欧阳煜,“胡闹,哀家乃是太后,自然就应该住在慈宁宫,你都大多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随之冲苏离招手,将人叫到面前,无奈拉着她手道:“煜儿这孩子啊,都成亲了,还一天到晚做事没个分寸,哀家如今,只好把他交给你了。”
苏离一手被太后牵着,一手捧着锦盒,余光瞧瞧瞥了眼笔直跪在地上的皇后,微笑道:“太后放心,我会照顾好王爷的。”
“那哀家就放心了。”
太后继续拉着苏离说话,“你怎么打扮的这样素净?丫鬟也真是的,太不像话了,你现在是靖王妃,就要管好府中,这种做事不上心的刁奴是万万留不得的,否则啊,将来有一天,她总会分不清谁才是主子。”
听着太后意有所指的话,皇后想要辩解却不能,她是婆婆,一句顶嘴,就能让自己万劫不复!只是膝下地板太硬,她贵女出生,后来又做了皇后,什么时候跪过这么久?膝盖已经疼的快要裂开了。苏离道:“丫鬟说了的,只是我着急来给太后您请安,所以等不及好好打扮,请太后恕罪。”
“你这份孝心啊,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于你?”
太后好心情的继续和苏离聊天,直到‘咚’一声闷响打断,苏离高兴看向晕倒在地的皇后,想到她方才冤枉自己不说,还嘲讽,哼,她心中立即升起一个主意,神色担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