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染悠悠转醒的时候,头很痛,身上没有丝毫力气。“染儿,你醒了?”
傅司寒看到她醒来,急切开口。苏安染轻拧着眉头,环视四周,她什么时候回到的房间?她明明记得在季枭在一起喝酒呢?她大脑一片空白,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染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嗯?”
傅司寒嘘寒问暖开口。“没事。”
苏安染心中还在生他的气,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泛着寒意。傅司寒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染儿,还生气呢?我错了,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再做。”
苏安染刚想要下地,头有些晕晕沉沉的。脚下也有些不稳。傅司寒上前一把扶住她。她检查了身体,昨晚应该没有和傅司寒发生什么,怎么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傅司寒看出她眉心之间的疑惑,缓缓开口,“染儿,昨晚你喝醉了,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苏安染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中生出一抹厌烦的情绪。她摇摇头,想要去倒杯水喝。当她执意站起身的时候,傅司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想要看看她究竟想要去做什么。在看到她只是单纯想要接一杯水的时候,傅司寒轻拧着眉头,“染儿,你现在都不愿意和我说话了吗?”
苏安染仍旧没说话。傅司寒抿了抿唇,长吁一口气。苏安染喝完水之后,便躺下休息,傅司寒就坐在一旁。医生把能够治疗苏安染这方面病情的医生名单,发送到他手机上。傅司寒看到名单的时候,一怔。随后,他悠悠站起身,看着正闭上眼睛休息的苏安染,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最近安染的病情越发不可控制,他需要尽快找到控制她病情的办法。“染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有些事情,晚点回来。”
傅司寒知道安染不想和他说话。知道她现在只是假装在睡觉,说完之后,他便转身离开。傅司寒请来专门的护工照顾她。***“笃笃笃”Lisa办公室的屋门被敲响,她唇角噙着浅笑。秘书在一旁开口,“罗总,傅少来了。”
女人点点头,拿出化妆镜补了补口红,随后从座椅上悠悠站起身,朝着屋门走去。一阵尖锐的高跟鞋的声音传来,门“吱吱”一声开了。Lisa看向身后助理,“你先下去吧。”
助理识趣离开。随后,女人笑容如靥,望着面前男人,就要上前去挽住他的胳膊。傅司寒闪躲开,从她面前经过,刻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Lisa轻拧着眉头,“司寒,怎么了?”
男人双腿交叉叠坐,像是古代的君王,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她能察觉出来,今天傅司寒对她格外的疏远。“老婆吃醋了。”
傅司寒勾了勾唇。Lisa目光暗了暗,她不可思议开口,“这次是认真的?司寒,你什么时候有了老婆?”
傅司寒一字一顿开口,“前不久刚领的证,打算回国举办婚礼。”
Lisa不以为意,打开一瓶红酒,“特意为你准备的红酒,还是原来的口味。”
“不必了。我老婆不愿意让我在外面喝酒。”
傅司寒开口。他张口一个老婆,闭口一个老婆,Lisa心中吃味的很,她打开红酒的双手一顿,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她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傅司寒,也会因为女人改变自己。之前,她从来都不会在乎他身边有什么女人,因为她知道,傅司寒是绝对不会付出真感情的,这一次,她却感觉有些不妙。她从未见过傅司寒对任何人如此紧张?Lisa唇角噙着一抹苦笑,看向她,“好多年都没有喝过了,不打算尝尝吗?”
她将红酒倒入醒酒器之中,晃动着醒酒器。“还是给我一杯果汁吧。”
傅司寒开口。Lisa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烈火红唇一翕一合,个格外的勾人,“傅少真不喝?”
她今天特意打扮一番,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带裙,露出傲人的事业线。傅司寒的目光丝毫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傅司寒摇摇头,“果汁,谢谢。”
Lisa吞咽着口水,紧抿着唇。她心中到底是有几分愤愤不平,她原本以为傅司寒会对待天下所有女人都一样,没有想到,在他心中,还是有特殊的存在。她陪在傅司寒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得到他这样的对待?“司寒,什么时候把你家那位带出来,我们聚一聚?”
Lisa又喝了一口红酒,她一头金色的大波浪披散在胸前,黑色的紧身裙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材,红唇一翕一合。傅司寒直接拒绝,“我家染儿不太喜欢这样的局面。”
她端着红酒杯,醉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果换了其他男人,想必一定忍受不了心中的躁动,而此时的傅司寒,正襟危坐,端起果汁的动作优雅绅士,目光丝毫都没有朝她望去。须臾,傅司寒直接将名单递到她面前,“Lisa,这上面名单上的教授,你认识吗?”
Lisa一家也算是医药世家,在这里的地位,也算是中上等家族。傅司寒在云城的公司和她家族相比,天壤之别。他在这里认识的人很少,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她帮忙。傅司寒现在想要尽快治好安染的病情,不想任由她继续发展下去。Lisa紧蹙着眉头,一脸担心开口,“司寒,你生病了吗?”
傅司寒将一套房子的抵押权递到她手上,“Lisa,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这是你应得的报酬。如果你有消息了,给我打电话,谢谢。”
说罢,他便站起身,想要离开。Lisa放下高脚杯,不顾形象走到他面前,她刚想抱住他的时候,傅司寒已经往后退了一步。“这件事情还请你为我保密,谢谢。”
傅司寒的语气之中,满是疏离。Lisa没有想到她主动投怀送抱,傅司寒却不管不问,将她视如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