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难道你还不知道季元正建立那个生物基地的用处吗?”
季枭知道,肯定是季元正蒙蔽了季林的双眼。否则季林这样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是不会放任季元正这样不管不问的。“那不就是一个储存药物的基地吗?”
季林如实说道,他也对季枭的话产生怀疑。就好像季元正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瞒着他一样。“其实那就是一个细菌制造基地。”
季枭的眸色暗了暗。这次如果不是白无双被季元正住了起来,季枭本想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在想办法把那个生物实验基地摧毁。现在好像已经迫在眉睫了,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他在等下去。只要把那个生物实验基地摧毁,相信季元正就不会有任何闲暇的时间来寻找白无双。所以季枭也有时间能够尽快的寻找药物,能够给他争取更多的时间。“细菌基地?”
季林被季元正的话整蒙了,之前季元正一直告诉他那只是一个储存药品的仓库。“就是制造细菌炸弹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让你告诉我的原因。”
“季元正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季林的双手紧紧的握拳,眼底是深深的怒火。他把季家交到季元正的手上,就是想让他好好继承下去。他一直以为季元正研制药物是为了造福于百姓。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季林没有想到季家现如今竟是这样的一副样子,他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被季元正给蒙蔽了。“季枭,这个给你。”
季林把季家板块的地图拿给季枭,说:“有了这个你就应该知道这个生物实验基地在哪里?”
这个地图上描绘着所有关于季家的地形以及各种储备,每一处的描写都十分的详细。季林把地图放在季枭的手上,他现在虽然已经不关心季家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季家人,他觉不允许季元正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细菌诈弹他当然知道有多么的可怕,战争已经是罪恶的存在,他不想季元正成为这样的罪魁祸首。“伯父,我希望季家和白家的恩怨就此结束!因为这个诅咒的存在,无论是季家还是白家都不会过的安宁。”
季元正说出了内心的话。其实季林和季枭两人算是志同相合,他们虽然爱着白家的女人,但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情。甚至为了能够让她们过的幸福,他们主动的放手,只希望他们能够过的幸福。“季枭,如今伯父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够得到解药,救救白紫萱。”
季林说这话的时候,眼圈也不自由的红了。他孤身了一辈子,没有想到最后得到的消息竟是白紫萱躺在病床上。“伯父,放心,我一定会拿到解药!”
季枭坚决的说道。季枭能回到季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他是在暗道中回到的季家。这也是唯一不被季元正发现的秘密通道。这次季枭没有回到他的房间,而是来到了浅浅的房间。看着睡梦中浅浅和白无双,季枭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如今这个世上,只有她们两个是他最在乎的人,他再也不允许任何的人伤害他们。即使白无双已经进入了梦乡,但是她依旧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如今的她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当季枭逐渐的靠近她们的时候,此时白无双已经清醒过来。她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做好应对的办法。季枭看着睡梦中白无双姣好的容颜,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想要触碰一下她的脸颊。正在季枭伸出手的时候,与此同时白无双的双手正好擒住停留在半空中季枭的手臂。季枭没有想到,如今的白无双竟是这样的敏感。“季枭?”
白无双没有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是季枭,他还以为是季家的其他人发现他的存在。所以她使出浑身的力气紧紧的握住季枭的手。当白无双睁开眼睛看到季枭的时候,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季枭望着白无双,有些尴尬,就像是被现场捉奸一般。“白无双,我……”季枭想要解释说些什么。“嘘!”
白无双的食指放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她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生怕打扰到已经入睡的浅浅。有白无双陪在浅浅的身边,她这几天的面容也变得通透起来。两人走到一边坐下。“季枭,有什么事情?”
白无双的眼神之中还有些迷离。其实季枭今天过来就是想要看看白无双,他想要知道白无双现在过得怎么样。“无双,对不起。”
季枭开口,他其实早就想和白无双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母亲的事情,季枭欠她一声对不起,更因为他父亲的事情,欠白无双一句对不起。季枭觉得季家亏欠白无双的实在是太多,可是她们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一种是能够凭借一句对不起而解决的问题。所以季枭想要尽他最大的努力去帮助白无双,不想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季枭一直在想,如果不是他母亲的原因,现在白无双是不是会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如今白无双在白家也是拜他的母亲所赐。“季枭,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相反我还要谢谢你,你的父亲是你的父亲,和你没有关系。”
其实现在的白无双还不知道那个幕后的神秘之人其实就是季枭的母亲,她能够感受出来,季枭和他的父亲不一样。所以她想尽办法找到季枭。“无双,放心我会把解药找到,也会把你平安的送出去。”
这是季枭对白无双的承诺。“谢谢!”
白无双目光坚定的说道:“无双,如今浅浅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了,所以你现在需要转移。”
季枭原本以为他的母亲会帮助他留住季元正,打消他找到白无双的想法。因为季枭明白,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裴智美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全盘皆出。他十分的了解他们父母的性格,他们虽然不会害死对方,但是会让对方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