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紧紧的握着男人的衣襟,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单单是用愤怒来形容,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吃了。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唏嘘不已,他们没有想到傅司寒竟是这样的目中无人,真是不把他们放在眼中。而且这还是当着老爷子的面子,果然这个男人真是令人害怕,就刚刚在傅司寒眼底的那一抹狠绝,是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啊。真的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眼前盯着的就是猎物一般。傅司寒在听到老爷子的话之后,竟是慢慢的松开了手掌。然后手一滞,男人重重的摔了下去。此时的凯里只想等着傅司寒把这件事情闹大,他的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惬意。这个男人竟是在自掘坟墓。傅司寒一双漆黑的眼眸扫向四周,这一眼,令在场的所有人毛骨悚然。这哪里像是在看他们,分别就像是一把利刃从他们的皮肤上一扫而过。“我不希望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张狂,无比的放纵!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说完之后,这次傅司寒竟是什么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出去。场内一片寂静,好像就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过了几分钟,很多人看向门口,确认傅司寒不会再回来,所以有开始讨论。“这像什么话?怎么会有这样不分长幼尊卑的呢?”
凯里阵营的人又开始说道。“是啊,完全是不把所有的人放在眼中啊!”
“现在他还是集团的一个小小的成员,如果真的到了职权人的地步,会是什么样子呢?真是不敢相信呢?”
凯里就在一边听着,对于今天傅司寒的表情十分的满意。真是自己还没有想办法对付自己,他自己就已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留下这样的印象。“啪!”
一道震耳的声音突然的响起。老爷子竟是把手中的茶杯径直的摔碎在地上。“从今天起,有任何在敢讨论傅司寒的教育或者成长火环境的问题,就是与我作对!”
老爷子的气势堪比当年,令在场的所有人顿时一片哑然。老爷子没有想到母亲这两字自对于傅司寒的意义这样的重大,他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重视亲情。他既然已经决定给傅司寒一个坚强的后盾,所以有些事情他就必须拿到明面上来说。看着今天老爷子这样的气势,所有人不敢再大声说话。在坐的几个比较年长的人,当然十分的清楚当年发生的时候,毕竟傅司寒的母亲也是老爷子的女儿。老爷子从座位上战战巍巍的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场回忆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落幕。当傅司寒回来的时候,此时白无双正在和白紫萱视频。傅司寒在白无双的脸上看到了幸福的笑容。微笑在脸颊上一圈圈的晕染开来,绯红的脸颊就像是红苹果一般的诱人。白无双穿着白色的衬衣,雪白的长腿裸露在外面,这简直是明晃晃的诱惑!傅司寒的眼眸暗了暗,然后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白无双听到开门的声音,看到傅司寒站在门口,神情好像有些黯然。“小姨,我会尽快的回去,一定要照顾好爷爷!”
白无双说完之后,就挂断了视频。因为她看出了傅司寒脸上的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悲伤。白无双观赏电脑,没有穿鞋,光脚踩在铺着厚厚一层地毯上,朝着傅司寒走来。此时的白无双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这明显就是傅司寒的,长度正好盖过她的臀部,一步步朝着傅司寒走来。然而此时在傅司寒的眼中就是另外的一番景象,白无双就像是落入凡尘的花仙子,正在朝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我的女人怎么就这么美呢,要命!”
就算是现在傅司寒看着白无双,仍旧会被她勾引的魂不守舍。白无双听到傅司寒的话,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男人的脑子中怎成天想的是这些。白无双看着傅司寒的眼眸逐渐的变身,所以她没有再次上前。然而此时白无双已经是在劫难逃。“染儿,勾引完我,就不想要负责任吗?”
傅司寒邪佞一笑,向前一把抱起白无双。刚刚白无双离傅司寒有一段距离,就能问的出来他身上的白兰地的味道。此时离得更近了,竟是有些上头。“傅司寒?!”
白无双竟是连名带姓的叫他。“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无双的眼中充满了担忧,这个男人为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和自己说呢?为什么非要喝成这样,在白无双的记忆中,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在傅司寒母亲忌日的时候。他只有那样伤心的时候,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喝酒。“染儿,你今天好美!”
傅司寒的头搭在白无双的脖颈之间,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十分的沉重。傅司寒根本就没有回答白无双的问题,折让白无双突然心中有了一股怒气。她竟是直接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傅司寒,给翻身过来。此时傅司寒的一双眼睛竟是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眼神突然让人有些心疼,有些倔强,有些不甘。“傅司寒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身为妻子的我都没有权利知道吗?”
白无双能够感觉出来,傅司寒的心中是充满着怒气的,而这种怒气已经逐渐的将他自己吞噬。“染儿,你知道吗?今天在会议上竟然有人说我缺少教育?”
是啊,傅司寒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太少,而且之后自己的母亲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根本就不可能好好的教育他。所以这些人是在揭露他的伤疤。傅司寒的眼中满是苦笑,他这样的一个人哪有什么教育,他就是连一个温暖的家都没有。他小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是私生子,没有想到今天到了自己母亲的家族,还是会被人这样的嘲笑。傅司寒不怕别人说自己,他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这些人在说自己的母亲!只有傅司寒一个人知道,他的母亲有多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