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毒狼对外面情况一无所知,迟迟没有等到墨景修的消息,让他的耐心逐渐流逝。“血影还没来?”
一杯红酒被他喝了个干净,毒狼直接起身上楼,楼上拐角处,之前绑架秦暮晚的男人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的环境。听到他的问话,男人仍没有收回视线,冷声回答:“还没有。”
说来也奇怪,按照流言里血影对那个女人的重视程度,怎么可能等到现在还不来。还是说……两人对视一眼,眼底均是怀疑。他们到底没有去过国内,更没有亲眼看到那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有多亲近。如果真的如流言所说,血影对那个女人珍视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明知道国外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人,还让她独自前来?毒狼的视线骤然冷厉,转身大步朝楼下走去。楼下的地板上,秦暮晚经历了一晚的心惊胆战,已经精疲力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地板实在太冷,她在睡梦中也不由自己地发着抖。就在她还在梦中时,头皮猛地被人扯住,一阵拉力传来。秦暮晚吃痛地睁开眼。“说,你跟血影到底是什么关系!”
毒狼蹲在她面前,大手死死地攥着她的发丝,手臂上青筋暴起。秦暮晚脸上的红肿还未消去,隐隐泛着痛意,头皮又被他拽着,不住地吸着冷气。“我说过了,我不认识血影。”
她深吸了口气,仍是昨天晚上的那番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这个男人现在又来质疑她的身份。既然他有所质疑,秦暮晚也不介意顺水推舟,在他面前撇清跟墨景修的关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说实话!”
男人又用了些力气,拉的她整个人微微后仰,自下而上地仰视着他。这个角度,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眼角那道蜿蜒的疤痕,居然一直蔓延到了耳朵上,疤痕的深度只要再深一点,那只耳朵应该就保不住了。“看什么看!耳朵聋了吗?”
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突然狠狠一甩手。秦暮晚顺着惯性再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