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这位同学，真是让我耄耋大开眼界！”

珍妮的脸色被说的开始爆红起来。她知道，她已经彻底得罪了耄耋老师，但这不是她想的啊……一切都是因为秦暮晚！她看着对方那双冷淡的，波澜不惊的眼睛，心底气恨极了。很快，开除信就写好了，耄耋老师正要递给其他几位老师签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威廉走了进来。“老师！”

见到威廉，珍妮顿时眼睛一亮，她像是终于等到了救星似的，朝他跑过去，眼眶发红，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老师，他们欺负我，要把我从集训营赶走，你快帮帮我啊……”说着，珍妮一抬眼睛，看到了威廉不好看的脸色。威廉瞪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沉着，“你自己做的好事！为什么不认错！”

珍妮彻底给愣住了，她捂着脸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露出了红肿的半边脸，加上有些白的嘴唇，看起来格外的狼狈。“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威廉训斥她道：“要不是你多嘴，心思不纯，怎么会有这么多事！现在还敢忤逆耄耋老师，谁给你的胆子？难道你是真的想被开除？”

最后一句话瞬间敲在了珍妮的心口，她立刻摇头，“我不想！”

威廉怒瞪了她一眼，一甩袖子，不再理会她，来到了耄耋的面前，他微微弯腰，态度谦逊道：“耄耋老师好。”

耄耋和威廉之间，论年龄，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耄耋理应该得到一句尊称。闻言，耄耋嗯了一声，脸色仍旧板着，“你教的这个徒弟，我看不太行。”

威廉脸上露出丝丝惭愧的神色，“老师训斥的对，是我没有管教好珍妮。”

他侧眸，嗓音微沉：“珍妮，还不赶快来给耄耋老师和秦同学道歉！”

珍妮没有想到，她苦苦盼来的威廉老师竟然站在别人的那边。可她也知道，如果她再反抗，就连老师也保护不了她了。见状，珍妮只好走了过去，低下头对耄耋说：“对不起，老师，我不该质疑您。”

这句说完，她就不说话了。耄耋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还差我的徒弟一句道歉？”

他护短的样子显而易见。威廉把珍妮拉到了秦暮晚的面前，对她道：“珍妮，你觉得秦同学的画不如你，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的眼界太窄了呢？老师们一致打出来的分数，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质疑？我现在就告诉你，秦同学的画，水平确实要高出你一些。你必须要能够认识自己的不足，才能够更进一步。”

珍妮被说的脸色涨红，只能先暂时的给秦暮晚道歉。她低下头，掩盖住了自己眼底浓浓的不服和厌恶，“秦暮晚，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污蔑你！”

珍妮也不敢再提自己的脸被打的事情了。现在没人能给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