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寿。”

陈长风皱眉道：“这不合礼数吧。”

按自古以来重男轻女的礼节，得等李秀宁的那些皇兄和皇弟们给李渊拜过寿后，才轮得到李秀宁这个嫡长公主。“合的，合的。”

豆卢宽笑呵呵的接着道：“燕王乃是天凤上将，位在诸王之上，排在陛下之后合情合礼。”

陈长风不禁哑然，看来任何朝代都一样，权势永远大于礼节。就算有不合礼节的地方，掌管礼教的那些老头子自会给有权有势的人找到合乎礼法的说辞。不信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华夏大地上的敬酒顺序应该是先敬权，再敬钱，然后才敬长辈。“杵在这里生蘑菇啊？走啊。”

李秀宁的低声责骂将陈长风从走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哦。”

陈长风答应一声，牵起了女儿的小手跟牵着儿子小手的李秀宁一起往前走去。到了李渊面前，陈长风与李秀宁带着陈燕川陈燕菲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着祝寿词：“儿臣李秀宁、陈长风祝父皇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外孙陈燕川，外孙女陈燕菲祝皇外公：寿比南山不老松，福如东海长流水，千秋万代传美名，百世流芳照河山。”

“好！好！好！”

李渊座在龙椅上不住点头，笑得合不拢嘴。李渊指着陈燕川笑道：“不愧是大唐第一聪明人与大唐第一奇女子的儿子，我李渊的外孙，小小年纪就说得好一首祝寿词。”

“好外孙，快到皇外公怀里来。”

李渊向陈燕川伸出了双手。只一瞬间，李世民的几个儿子，李承乾、李泰、李恪几人都向陈燕川投去了敌视的目光。就连李世民也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皇外公，祝寿词不是我写的，是爹爹……唔……”陈燕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秀宁捂住了嘴巴。大殿之中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安静。“呵呵呵，这祝寿词是我儿所想，我儿他爹根据我儿所说而写。”

李秀宁干笑着解释。“啊……对对对对。事情就是三姐说的那样，本宫可作证。”

李秀宁的妹妹高密公主急忙出来打圆场。李秀宁也感觉将陈燕川抱起来，塞进李渊怀里。并低声嘱咐道：“好好在你皇外公怀里呆着，不许乱说话。”

就在这时，李承乾朗剩道：“高密姑姑此言差矣。全长安的人都知道陈燕川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写得出那么好的祝寿词。定是我三姑父写好，让陈燕川记下，再在皇爷爷面前念出来罢了。”

李承乾说着说着摇了摇头：“真是可惜，虎父犬……唔……”李承乾的话还没讲完，就被长孙无垢捂住了嘴巴。大殿之中再次陷入了沉默，可怕的沉默！李秀宁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看着李承乾，对李世民道：“启奏陛下，李承乾望之不似人君。还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皇家存续，早日做好易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