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陆南风觉得可笑，她说，“我又不是铜墙铁壁，是人都会累，我只是不明白，明明你我离婚，就能把此事解决好，可你却一拖再拖，到底是为什么啊？难道非要生个孩子出来吗？”

沈云川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是，非要生个孩子出来，我说过，这是爷爷要的，也是你答应我的。”

陆南风听着他这些话，心脏一阵抽疼，“所以，孩子是任务，是交易对吗？”

沈云川唇瓣动了动。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心底似乎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却不敢承认那个答案。暗夜中，他的唇落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再次留下一个痕迹，“这是你欠我的。”

陆南风突然拉过他的手，也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甚至口腔里都泛起了血腥味，她才停止，她说，“这也是你欠我的……”二人四目相对，突然之间都不说话了。陆南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她盯着沈云川的眼睛，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早一点相遇的话，你会不会……”然而，她却戛然而止了。世上，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