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李逸尘,李逸尘说他是景天罡、柯祖的贵客,当时他并不相信。从那时候起,他就误会了一件事——李逸尘从来都没有吹牛逼!他说的每一件事,都是事实,每一件事都千真万确!“好了,等一下跟你喝酒,我和他们有点事要谈。”
李逸尘笑道。“好……好的!”
戴丁源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看见李逸尘等人走进了金羽厅,他的心情莫名有一些膨胀。“老天爷!我竟然认识这种大人物!真是……真是太牛逼了……”戴丁源激动得有一些语无伦次。金羽厅内。李逸尘把姜平原介绍给了康志龙、景天罡和柯祖。“这是我的小弟姜平原。”
李逸尘说道:“你们认识一下,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互相帮助。”
姜平原跟他们仨握了握手。李逸尘把姜平原介绍给他们,主要是为了“天道惶惶大阵”的事。有他们三个的帮助,姜平原寻找地点肯定顺风顺水。一个小时后。各项事情都谈完了,康志龙说道:“李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单独跟您说一下。”
“嗯好的,你们几个先走吧。”
李逸尘微微点头。姜平原、景天罡、柯祖三人离开了。“什么事?说吧。”
李逸尘说道。“李先生,您让我盯的冯山最近终于有动静了。”
康志龙说道。“什么动静?”
李逸尘立刻想起了这一件事。金蛇公司的冯山,发现了一个埋藏在青峰市地底的宝藏。他意外听到了这个消息,便让康志龙盯着冯山的动向,有什么异样,第一时间向他汇报。“他们正在招募工程队,似乎是想要挖掘什么东西。”
康志龙说道。“冯山终于要开挖了……”李逸尘眯了一下眼睛说道。“李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康志龙询问道。“你继续盯着他,什么时候开挖了,再告诉我。”
李逸尘说道。“好的李先生!”
康志龙微微点头。“没事了吧?”
“没事了。”
“那你回去吧。”
李逸尘说着,离开了金羽厅,找到了仍然很激动的戴丁源,“我靠,我就说嘛!你不像是一直吹牛逼的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戴丁源笑道。“走吧,我们俩大醉一场。”
李逸尘微微一笑。这个戴丁源,虽然有些小缺点,但是特别的讲义气。刚才,他明知道自己惹不起魏行长,却一直在帮李逸尘想办法。随后,李逸尘和戴丁源喝到了晚上。戴丁源大醉酩酊,喝得不省人事了,李逸尘却没有一点异样,以他怪物般的恐怖体质,即使是喝工业酒精,也不会有一丝丝醉意。……第二天。李逸尘接到了康婉的电话。“李逸尘,我的腰又疼了,你有时间帮我按按呗?”
手机里,康婉软濡濡的声音,充满了强忍的虚弱感。“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吧。”
“我在家里呢。”
“把地址发我。”
李逸尘询问了康婉家的地址,然后便前往了她家。半个小时后,康婉家。“叮咚!”
李逸尘按响了门铃。“你来啦,快进来吧……”康婉打开门,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额头布满了汗水,一缕秀发黏在了脸上,微微喘息。“你很不舒服吗?”
李逸尘问道。“嗯,刚好有些感冒,腰从半夜一直疼到现在,简单吃了一些东西,也全都吐出来了……”康婉的语气很是虚弱。“那你躺下来吧,我帮你治疗。”
李逸尘说道。“嗯好,客厅有点乱,在卧室把。”
康婉微微点头,走进了卧室,掀起了薄薄的蓝色睡衣,露出了纤细的小蛮腰,虚弱地趴在床上。李逸尘给她治疗过几次了,所以过程她是轻车熟路的。李逸尘使用“血愈万物”,给康婉按摩起了腰部。按摩到一半,康婉已经好转很多了,苍白的脸色有了血色,腰部的疼痛也已经大大减轻。“感觉怎么样?”
李逸尘问道。“嗯,感觉好多了。”
康婉微微点头,轻声问道:“能不能多做几次啊?一星期一次太久了,我实在有些忍不住……”“啥?”
李逸尘闻言,顿时老脸一红,你这话充满了歧义啊。“没没,我是说多按摩几次,忍不住是指忍不住腰疼了……”康婉也意识到了歧义,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漂亮脸蛋火辣辣发烫,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你这是阴寒血气入侵,已经渗入你的骨髓之中了,必须每一次发作之后,把阴寒血气逼出来。”
李逸尘解释道:“所以,这些疼痛你必须要忍受一下。”
“那我要忍到什么时候啊……”康婉红着脸说道。“快了,再有一个多月,差不多六次按摩就够了。”
李逸尘估算了一下说道。“那时我就彻底痊愈了?”
康婉有些期待地问道。“是的,那时你就彻底痊愈,腰就再也不会疼了。”
李逸尘说道。“太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这腰八成是治不好了……”康婉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这时,客厅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又响起一个妇女的询问声,“婉婉,你在卧室吗?”
“妈?你怎么来了?”
康婉闻言,顿时微微一惊。“怎么?不欢迎妈妈呀?我知道你的腰不好……”她妈妈说着,朝着卧室走了过来。“妈!你先别进来。”
康婉有些慌乱地大喊了一声,李逸尘还在卧室里呢,万一她妈妈误会了咋办。“咋啦?你卧室有什么啊?还不想让妈妈看到?”
她妈妈很强势,没有听她的话,直接推门就要进来。说时迟那时快,康婉以最快的速度,蹭地一下爬了起来,一把抓起了薄被,把李逸尘盖了起来。然而,薄被看起来鼓鼓的,一看就是有人藏在里面。没办法,康婉自己也钻了进去。修长的双腿压着李逸尘,让薄被看着不是那么突兀了。但是,她这么一来,几乎是被她夹在双腿之间的李逸尘,有些羞耻和尴尬,又有些哭笑不得。“你大爷的,这是色劫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