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器宗,居然会倒在了初赛!这魔幻的发展,只因为洛七那个女人!“啊!你毁了我的手!我以后还怎么炼器!”
宁星宇盯着自己滴血的手掌,抬头愤恨地看着洛婉心,怒吼道。这时,忽然一道身影飞到场中,护住了宁星宇。“狂妄小儿!你未免也太狠毒了!”
那是一个着青袍的中年男子,朝洛婉心怒目而视。“爹!快给我丹药,我的手好疼!”
宁星宇急吼吼道。“楼主!你终于来了。”
其他弟子齐齐喊道。那中年男子连忙往宁星宇嘴里,塞了好几颗丹药。万宝楼楼主宁星恒,就是那个偷取图纸,改名换姓的人?原来是小偷头子来了?洛婉心心一沉,眸如寒冰,冷笑道。“你来得正好,把人带回去,反正他们也走不动路了。”
“谁允许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前辈!别以为你现在有点成就,就到处树敌!我告诉你,你的路还长着呢!”
宁星恒狠斥,一副长者口气,摆出前辈教训晚辈的架子。他和他儿子宁星宇,都是东洲上为数不多的八阶炼器师。虽然他已经停留在这个阶段几百年了,迟迟无法突破。他自认为很有心得,有资格评价所有炼器师。“你在这里和谁倚老卖老呢?大陆只以实力为尊!可不奉行越老越吃香!赖得久的,那叫乌龟!”
宁星恒活了几百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叫他乌龟,瞬间气得面红耳赤。他倚仗着八阶炼器师的身份,多年身居高位,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还有,你改名换姓多年,该不会装着装着,连你自己的本名都忘了吧?”
洛婉心嗤笑道。宁星恒的脸色终于变了,心中大骇。她怎么知道自己改名换姓?这件事,他隐瞒了几百年,连他亲儿子宁星宇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却知道!她还知道多少?“无稽之谈!你在这里信口雌黄有何居心?我多年清誉,岂能容你在这里大肆污蔑!”
宁星恒理直气壮。清誉?他还有脸提!洛婉心没想到此人脸皮这么厚。若非如此,也不能隐藏多年,干出偷取图纸,自立门户那般无耻之事。若不是君夜寒提前提醒,洛婉心哪里知道他的真面目?“污蔑?你本名苏澜,师从九极器宗,曾经是玉箫子最得意的门生,却在宗门没落后,携带着宗门内无数图纸出逃,改名换姓多年,自立门派。”
洛婉心冷笑,足以蛊惑人心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挑,流露出几分凌厉。她一字一句地说,字字铿锵有力。“天啊,他就是苏澜?当年可是九极器宗的得意弟子,风光无两!”
“这是真的吗?听说那苏澜也是个天才炼器师!”
“以前从未听说过万宝楼楼主的来历,难道真如洛七所说!”
这劲爆的消息让场外的人狠狠地吃了一波瓜。“一派胡言!你无凭无据,就说我是苏澜?我还说,我是清池圣地圣主冷尘染呢!”
宁星恒脸色黑如锅底。他没想到,这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居然敢当众戳穿他!他混迹大陆几百年,有权有势,享有威名,岂是这毫无根基,未崭露头角的女子说几句话就能影响的?宁星恒一脸有恃无恐。“苏澜的右脚脚踝上有一处割伤,是无法修复的,此外,他有一处胎记在后背靠左肩处。”
洛婉心正若有所思,就听到低沉的声音出现在脑海中,仿佛知她所想般送上锦囊妙计。好一道及时雨。洛婉心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尽管没说话,但君夜寒知道,那笑容是专门为他绽放的。“巧了,我师父玉箫子曾说过,苏澜的后背有一处胎记,你若不是苏澜,就敞开后背让大家瞧瞧不就行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敢?”
洛婉心漫不经心地说着,她可不抱希望宁星恒会乖乖听话。宁星恒果然不同意。“无礼小儿!本座的后背岂是想看就看的?你这是置本座于何处!”
宁星恒表面镇定,心中更多是震惊。这女子怎么连他的胎记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而且,玉箫子陨落多年,怎么可能有这么小一个弟子?她不过是侥幸得了宗门令牌里的传承,居然在此冒充亲传弟子!恐怕连玉箫子的面都没见过,就言之凿凿和玉箫子说过话。难道她是误打误撞猜的?还是她背后有高人指点?宁星恒惊惧之下,几番猜测,越想越觉得可能。可谁会去得罪一个八阶炼器师?这洛七自己就是八阶炼器师。一定是她背后的势力,想捧她上位,所以想打压自己,还挖出了自己多年前的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