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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改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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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放肆喝酒,宋光明也是头次看见。刘娇还狡辩说:“主要是烧串好吃,香脆酥辣,吃起来过瘾。”

陈夕说:“我心里牵挂着箱子,胃口提不起来。”

回到房间,宋光明先进了厕所解手。陈夕一声尖叫,把正要开房门的刘娇和田荣吓了一跳,赶紧过来看咋回事儿。“咋了,啥事儿?”

“嘘”,陈夕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悄声说道:“你们看。箱子呢?”

“啊!”

田荣一个箭步跳过去,查看了窗台前和床铺间都没有箱子,他一下子愣神了,警觉地念叨:“东西呢?怎么不见了?”

宋光明从厕所出来,看到它们三个惊厥的样子,问:“怎么了?”

田荣问:“东西呢?谁拿了?”

“唉,忘记说了,我怕王瑞进房间见了刨根问底,中午时箱子被我偷偷挪到隔壁房间了。”

“钥匙呢?”

陈夕拿了钥匙就去开门,三人一起跟在后边。看到了箱子,陈夕还透过箱盖缝隙往里窥探,看东西在不在。刘娇冷嘲热讽地说:“时间久了,我担心夕儿要急疯的,为怕夜长梦多,咱得改变计划,还是赶紧走算了。”

宋光明说:“必须赶在后天‘严打’战役打响之前离开,才是最安全的,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陈夕说:“这可是我花了血本买的呀!”

刘娇笑话她,“说得那么玄乎,是天上掉馅饼砸到你脑壳了还差不多。”

“这不还没到口,还在路上的嘛!没砸到你,当然你不心痛!”

田荣建议道:“你上午把车子安排好,把合同谈判好,晚饭时间不宜太长,你回趟老家也就是半个小时,反正是赶夜路。我们哪儿也不打算去了,就转转‘博物馆’什么的,不走远。”

宋光明说:“我要筹划一下,如何才能帮到陈阳。”

田荣说:“帮不帮得上,不要放心上,关键是自己的合同要巧妙地签到,能帮上忙更好,帮不上也没咋的,也不能赖你吧。”

陈夕说:“只要侯建答应咱们的诉求,签了合同,货物可以寄存,咱们就不那么的急,一边施工,一边进货。”

“刚才王瑞也谈到了,他的分析和我不谋而合,建议我多准备储存,待价而沽,必有所赚。”

“哎呀,那还不简单,签一份正式采购合同,再签一份意向合同书,只要守信履约,意向合同书具有同等法律效力,这个不容置疑。”

宋光明说:“夕儿,我胆子小,你给我把握准了哦,不能给自己挖坑往里跳。”

刘娇说:“夕儿说得对,《经济合同法》里有这一条。”

宋光明一听说符合法律条文,便挺直了腰杆说:“有法可依,我怕啥,咱就不要偷偷摸摸了,要理直气壮地干,相信我的预测和判断是准确的。”

田荣问:“肯定吗?”

宋光明说:“到处都是搞开发,项目就像批发市场里的货物,琳琅满目看得眼花缭乱,但仔细看看材质,工艺,用途,价格却大同小异,这既是改革大势所趋,但也有点‘大炼钢铁’时一哄而上的味道。可是总有那么一个时间点会出现物资短缺,价格飞扬,市场动荡期。能够度过那个艰难期的就会生存下来,否则有可能粉身碎骨或半路夭折。咱们做好准备,拭目以待这个历史大潮汐。和当年的那次囤积国酒一样,你们还记得的吧?”

刘娇说:“咋会忘呢,也就是咱仨一起会商的吧!这次不同,有了陈夕的加入,力量更强大,主要是咱们现在都成熟了,有了分析判断和抗风险的能力!”

宋光明说:“这就是命,谁让咱们是一家呢!只要在大潮中不被淹死,翻身的机会就多如牛毛。还有一个,这次可能不会像上次那样赚上十多倍,但我看中的却是发展机会。不知道你们懂了吗?”

陈夕说:“懂了。别人在喘气喊救命,我们跑前边去了没听见,像蜗牛一样继续前行。”

田荣说:“这个比喻虽说粗浅,商场里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宋光明说:“不光这个,还有资金,一定紧紧攥在手里,说不定到时候银根一缩,银行封账,谁也没法贷上款,咱们就是要设法抢在潮汐来临前夕上岸观潮。”

田荣笑道:“在金融和信贷方面,刚好撞在夕儿的枪口上,夕儿可就笑晕了。”

陈夕自豪地说:“承蒙信任,我就在关键时刻施展一下拳脚,给大家一个惊喜。”

“再说了,咱不是还有宝贝吗?”

刘娇也不失风趣,开个玩笑。“对呀,那阿姨说‘手头紧了可以卖点救急’,我特别相信她的话,就仿佛是她的临终嘱托。我送尚敏的才几千块,可是这里面的每一件至少上万元。就说你俩手里的鼻烟壶吧,一个至少值一万元。”

宋光明惊讶地问:“如何见得?”

“我小时候把我爷爷的一个鼻烟壶弄坏了,我爸爸挨了爷爷一顿痛骂,理由就是它是个‘宝贝’,爷爷可心痛着那。要知道,爷爷可是一个解放后第一批授予的中将啊,他都那么喜爱,不仅有一段难忘情怀,更说明它物有所值。你们有所不知,鼻烟壶的魅力在于拿在手上是不忍舍弃,越玩越有味。”

“哎呀,怪不得你懂得比我们多,装烟丝,掏烟丝的你不看也知道,原来是这样!”

刘娇惊讶道。陈夕害羞地说:“我小时候淘气吧?”

宋光明说:“不是一般的淘。对了,我没问过,你爷爷家里是啥成分?”

“应该是地主,但是我爷爷很小就参加革命了,好像是出门前,就带走了一件他喜爱的鼻烟壶,鼻烟壶跟随他南征北战,打仗什么的从来都没离过身,足见有多爱。见了我,就把他心爱的鼻烟壶给我玩,没承想我摔了一跤,就把鼻烟嘴给摔断了。”

“那你爷爷该多生气呀!”

“是呀。但是他没有骂我,更没有打我,嘴巴一撅,胡子翘起老高,气鼓鼓地回房间并关了门,后来我见爸爸进了他屋,我隔着门缝往里偷看,看见我爸爸跪在爷爷跟前赔不是。你们不知道,我吓死了,以为爸爸会打我骂我,可是,爸爸不但没打,更没有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后来,那个残破又被粘合好的鼻烟壶,被爸爸放进了爷爷的棺材,永远地陪爷爷去了。”

宋光明说:“刚好,我的这个回去送给爸爸,弥补你小时候的过错。”

陈夕说:“那是老人家送你的,你们留着。其实,你们没注意,盒子里起码还有三个呢。”

“啊!”

刘娇更为惊讶。宋光明笑道:“又开始骗我们了,真淘气!”

陈夕说:“时候不早了,你们都过去睡吧,我就睡这儿。”

刘娇说:“哎,这计划变化的也太快了吧!”

宋光明说:“好的,看好了,别把它们看丢喽。”

田荣和刘娇手牵着手,悄悄出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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