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到满春苑。这次行程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多亏了无垢者的帮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对方给了自己如此助力，他自然也不能小气。见到暮烟，许平安直接甩出两千两银票，希望她能把这些分给清远镇的同伴。对于他这么大方，暮烟反倒有些诧异。“许大人，这不符合你平日的风格啊……”许平安直接笑而不语。经过这次清远镇的合作，许平安越发觉得无垢者的重要性。在这个信息收集方式比较匮乏的时代，像无垢者这样的组织，若是能使用得当，产生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几乎可以说，没有什么秘密能逃过他们的眼睛。“经过两次合作，我希望能和你背后的人聊聊。”

许平安直接摊牌，让暮烟顿时一怔。“我就是大梁都城的负责人，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就行。”

暮烟很快就恢复如常，开口回绝许平安。但可惜她不知道许平安身怀系统，早就看穿了她和芸娘的身份。为了能和无垢者更进一步合作，许平安需要清楚知道对方的诉求，而这点暮烟明显是无法告知的。因此，他才不得不直接点破其身份，希望能把芸娘引出来。“不是我小看暮烟姑娘，只是我觉得从战斗能力上，你更加优秀。”

听到许平啊这么夸奖，暮烟脸上立刻挂起笑容，但还是嘴硬：“即使你这样奉承我，我还是不会同意要求的。”

“或者，你让芸娘来，我直接和她谈。”

许平安不再绕弯子，直接点破。瞬间，暮烟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就在这个时候，芸娘从房间外推门而入，走到暮烟身边，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溺爱道：“你以为许大人在夸你？人家是说你没有脑子啊……”被人点破小心思，许平安只能讪讪一笑，以缓解自身尴尬。而暮烟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瞬间炸毛，看得一旁芸娘捂嘴不停偷笑。一番大闹后，芸娘这才把暮烟哄出房间，只剩下她和许平安独处一室。“许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呢？”

芸娘没有明说，但从问的话里就已经承认了许平安的猜测。“上一次我与暮烟交流的时候，当问到一些问题，她总会不自觉看向你。”

“加上在这满春苑中，她什么事情都听你的。所以我猜想，你的地位应该比她高。”

芸娘心中暗赞许平安观察的细致入微，没想到他仅靠这点细节就能猜出自己身份，属实厉害。“那许大人一定要找我，是有什么想要和我聊吗？”

“我想和你们深度合作，所以希望能了解你们组织的诉求。”

芸娘微微一笑，“我们可不愿和官府走得太近，现在的距离就很好。”

“不不不，芸娘我想你误会了。”

许平安摆摆手，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说是我想和你们深度合作。”

此话一出，芸娘瞳孔猛缩，诧异之色尽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