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愉悦而幸福。但为了将自己的过去都抛开,武顺还是强打起精神,对着罗信说:“那之后,贺兰越石就经常骚扰我,他说相见纯儿,还说应国公已经为纯儿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他敢?纯儿才多少岁,正值青春年少,理应是学习和玩耍的时候。”
武顺知道罗信疼爱纯儿,不过他这一激动,使得武顺的身子一下子变得更加酥软,她很是娇媚地看着罗信:“好夫君,求求你别动了。”
罗信这才意识到两人还未分开,这才嘿笑着说:“好好,你继续说。”
“奴家自然不答应,所以昨天晚上他就和武元庆两兄弟串通好,绑了奴家与纯儿。”
罗信用双手包着武顺,柔声说:“顺娘,你放心,我会照顾你和纯儿一辈子。而且,今后绝对不会插手纯儿的婚事,她想嫁给谁都由她自己决定。”
“嗯。”
武顺笑如鲜花一般绽放,艳丽夺目。而武顺很快就感受到罗信的反应,不禁刮了他一眼,说:“奴家自生了纯儿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呢,夫君别闹了,奴家实在是承受不起,咱们早点回去吧,奴家不放心纯儿。”
“好,都听你的,来日方长嘛,嘿嘿……”武顺又羞又爱刮了罗信一眼,之后便悉悉率率地开始穿衣服,当然,穿衣服的过程中,罗信那贼手可没少动,引得佳人更是娇嗔不已。待两人回到家中,纯儿的确已经回来了,而乱红诸女看向罗信和武顺的表情也微微有些变样。武顺则是低下头,不与众人对视,不过她这一次低头,可与平时不同。平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而今次则是因为羞怯。李妘娘率先上前,牵过武顺的手,笑着说:“顺娘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嗯。”
武顺刚刚应话,纯儿就跑过来,抱着武顺的身子说:“娘亲,现在纯儿可以喊爹爹了吧?”
被纯儿这么一说,罗信倒是意识到了一点,其实说起来他和李妘娘也没有正式拜过堂,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正式给办了。除了武顺,自然还有余香。当然,在与三女拜堂,武顺的“历史遗留问题”要先解决。为此,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罗信问乱红:“小红,你救纯儿的时候,那应国公是什么反应?”
乱红用高冷而不屑的口吻说:“一群酒囊饭袋,你不是不让我杀人么,我就改用板砖,往他们头上,一人一板砖了事。估摸着,要明天才能醒过来。”
罗信苦笑着对乱红竖起大拇指,这妹子也是没谁了。罗信又问武顺:“那贺兰越石很喜欢赌博?”
“嗯。”
得到武顺的确切答复,罗信咧开嘴,笑了。第二天一早,正坐在厅堂里包扎头部伤口的武元庆听到外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大老爷,外边有人送来了这个。”
武元庆从管事手中去过一封信,上书俩字——请柬。“请柬?”
武元庆眉头一皱,问,“谁送来的。”
“是东海郡公家的管事。”
武元庆愣了一下,问:“就是长安第一才子,罗信?”
“是。”
武元庆捂着到现在还头疼不已的脑门子,嘶哑咧嘴地叫了一声,之后寻思道:“奇怪,我跟这罗信素无往来啊,他干嘛没事送请柬过来?”
这时候,武元庆坐下的一个高瘦男人突然站起身,连忙走到武元庆身边,面色激动地对着武元庆说:“大舅哥,武顺那贱人就在罗信家里藏着呢!昨天晚上将武顺掳走的人,肯定就是罗信!”
武元庆当即踹了高瘦男人一脚:“你这白痴!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那武顺好歹也是我武元庆的大妹,你竟然为了那一丁点钱财就把她卖进了青楼!”
“那、那不是和大舅哥你商量好……”“闭嘴!”
武元庆伸手指向高瘦男人,“贺兰越石,我警告你!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否则,别说你今后的仕途如何,信不信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贺兰越石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这请柬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邀请武元庆今天晚上到梦红楼观赏“十二金钗”的联合演出。梦红楼开业到现在只有短短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但它独到的演绎方式,以及新奇有趣的服装和出了不太贵酒楼之外就吃不到的美食美酒,也自然成了众多世家子弟、富商财主们光顾的地方。更为难得的是,梦红楼比一般的艺伎馆还要干净,这里的所有女性只能看,连靠近摸一下都不行,再加上她们独特的造型,使得那些男人们更加心痒难耐,但越是如此,就越是想去。实在没有办法忍耐了,很多人只能在梦红楼看完戏曲之后,再去醉仙楼嗨皮一番。也由于梦红楼并没有阻挡醉仙楼做生意,因此刘仁通等人的反应不算太大,只能说是看着眼馋。而梦红楼的座位都是有限的,一旦满座,就会不然人进去,因此座位票都是在当天早上就已经卖光,除非是皇亲国戚,否则一般人很难抢到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