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而且随着经验的积累,他行军布阵会越来越谨慎,让敌人根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罗信接着问:“你认为这样的士兵是谁练出来的?”
李墨摇摇头:“绝对不会有哪个将军能够练出这样的兵,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士兵,更像是死士。”
在说出“死士”两个字的时候,李墨不由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惊讶。“罗兄,这块令牌究竟是要用来干什么的?”
罗信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具体我现在就算是说了,恐怕你也不会相信,但是我希望李兄帮我,也帮你自己一个忙。这件事一旦完成,不仅仅是对你我,乃至对整个大唐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你说。”
李墨沉声道。“眼下这段时间,你仍旧管自己训练士兵,这一次远征,无论成果如何,到了秋收季节,陛下肯定要班师回朝。”
李墨点点头,显然他也很清楚这一点。罗信则是接着说:“而我对你的恳求是,在陛下回到长安的前一天晚上,借助这块令牌进入大明宫,竟可能地控制住一块进可攻、退可守的区域来。”
李墨的眉头一下子就拧在了一起,他不明白罗信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这其中似乎又透露出一个让人感到十分不安的信息。“罗兄,这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李墨是皇族子弟,他自小就对皇权斗争十分敏感,罗信的话,已经刺激到了他那一根敏感的神经。罗信轻轻一叹,说:“这件事,我暂时还没有办法跟你仔细明说,但请你务必要做到这一点。别的我不敢保证,唯一能承诺你的是,一旦你这么做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皇亲国戚并不意味着口袋里有大把大把的银钱,李墨的父亲李道宗虽然是李世民的堂弟,但因与长孙无忌等人不和,一直以来备受排挤。江夏王李道宗戎马一生,也是战功赫赫,李世民也经常将他与李勣等人大将并称,但同时,这也表明李世民从某种程度上是有些忌惮李道宗,毕竟他本身就是皇室中人。而现在天下太平,对于李世民而言,皇族宗亲只要安分守己过日子就行了,建功立业什么的,根本不需要有太多的想法。李世民一方面暗中抑制皇室宗亲的发展,另外一方面也没有给予太多的赏赐,所以李道宗的生活也与长安的普通贵公子差不多。但凡只要是有点才能的人都希望能够往上爬,更何况是李墨这样的年轻俊杰,他本来就想抓住这次皇帝御驾亲征的机会建立功勋,结果被刘承教摆了一道,虽然明面上没有显露出来,但心里还是十分不爽的。罗信话虽然没有说清楚,但李墨显然也是猜到了什么,当即就将令牌收了起来,对着罗信说:“虽然不太清楚这其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我一定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办。”
罗信点点头,既然已经商量好了,两人就站起身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不太贵酒楼。出了不太贵酒楼,罗信就朝着隔壁的回春堂走去。站在柜台后边的冬在看到罗信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却见罗信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边,对着她做了一个“嘘”的噤声手势。接着,罗信便轻手轻脚地朝着里屋走去。罗信进入里屋的时候,并没有人看病,但李妘娘却是用右手支撑头部,两眼眯着,看上去显得十分疲倦。边上的秋和春正在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看到罗信进来,二女对视一眼,慢慢地退了出去。罗信慢慢地走到李妘娘边上,不叫她,也不弄醒她,就这样慢慢地蹲了下来,抬头静静地看着李妘娘。尽管李妘娘在罗信面前会呈现出十分柔弱的一面,但其实她的性子还是比较倔的,特别是在看病治人方面。以她的郡主的身份,同时还有自家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就不需要坐在这里劳心劳力,如果只是为了解闷,只要偶尔来一趟就行了。罗信自然是心疼娇妻的,同时也考虑到接下来的接下来要去辽东打仗,罗信打算给士兵们临时加课。这样一想,罗信就探出手,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李妘娘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