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父皇给赶了出去,第二次时间不巧,父皇领兵亲征高句丽了。等父皇回来的时候,又出了那档子事,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搞这个。”
罗信有些发懵,先是没有文成公主,后吐蕃国主又叫宗农苏赞,难道说是翻译的问题?既然想不通,罗信也就懒得去管了,既然大家都称呼吐蕃国主为宗农苏赞,那就叫宗农苏赞好了。不过,考虑到罗信所处的这个大唐,历史也显然发生了一些偏差,没准吐蕃国也有了一些变化。也得亏罗信对历史知道的不多,所以他也懒得去计较那些,反正对于罗信而言,只要自己和家人朋友都过得舒坦就行,别的不在乎!高阳公主可不管这些,难得罗信说漏嘴,她当即起身,一把揪起罗信的衣领,将罗信整个人都拎了起来:“父皇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尽管高阳公主也才二十出头,但对于大唐人而言,她已经是个“大龄剩女”了。如今高阳公主已经找到了人生归宿,奈何因为身份特殊,而没有办法直接在一起,只能用迂回或者偷偷摸摸的方式。这个“恨嫁女”在得知自己老爹“松口”的瞬间,自然是迫切无比地想要知道自己嫁给罗信的条件。“欢儿姐、欢儿姐,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李治连忙将高阳公主拉扯到边上,小声说,“我说姐,信儿哥可是你男人啊,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他不要你了?”
高阳公主眼眸一瞠,杏目一瞪:“他敢?”
罗信则是开始装疯卖傻:“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妘娘今天中午煮了我最爱吃的糖醋鱼呢,嗯嗯,你们继续吃,我先回去了哈。”
眼见罗信起身,高阳公主当即喝住罗信:“罗信,你站住!”
罗信缓缓转头看向高阳公主:“公主殿下还有什么事?”
就在李治以为高阳公主要像往常一样发飙的时候,她却突然一反常态地呈现出小女人的姿态来,伸手拉扯住罗信的衣角,委屈得像个要被抛弃的小妇人:“讨厌,人家是着急嘛,跟人家同年龄的姐妹们娃能上树掏鸟窝了。”
“人、人家……”李治则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对着罗信问,“哎,信儿哥,你这是对我姐用了什么魔咒,除了父皇,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她对别的男人和颜悦色过。”
罗信很是无耻地低头在高阳公主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看着刚才那一脸河东狮状态的高阳公主突然变得乖巧温顺,李治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差点就吐槽一句“狗男女”。“好了,我们时间也不是很多呢。之所以把你喊过来,是想跟你说明一下父皇对柴氏一族动手的原因,同时也让你不要有过多的负担,柴家早在很多年前就该完了,只不过父皇一直找不到动他们的机会而已。”
“嗯?”
罗信没想到李治会这么说,当即问,“陛下为什么要对付柴家,他们不是亲戚么?”
“亲戚个屁!”
李治直接爆粗口。“稚奴!”
高阳公主瞪了自家弟弟一眼,尽管李治是太子,但在高阳公主眼里,他还是自己的弟弟。李治吐了吐舌头,接着对罗信说:“你怕是不知道,因为平阳长公主的事情,父皇早在很多年前就想杀柴绍了,但柴家对我大唐贡献颇大,父皇背负着明君之名,不能随意杀功臣。”
听到这些,罗信感觉自己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这件事还跟平阳长公主有关?”
李治点点头,转头看向高阳公主:“欢儿姐,你来告诉信儿哥吧,毕竟这件事你比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