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好收我们大白菜的,现在又不收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就是,还让我们打人,你这种人真是可恶,我们的大白菜就是倒了,也不卖给你这种人。几个村妇发飙了,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方向东以为用钱就能威胁到她们,结果他想错了,刘二狗此刻在一旁嘿嘿笑。方向东现在觉得自己被刘二狗当猴耍了,但是还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他觉得那些妇女,就是嘴硬,真把自己家的大白菜烂到地里,就着急了。“你们不求我,那就等着将大白菜烂到地里吧,我就不信在这十里八村,除了我之外,还会有人收大白菜。”
方向东生气道。“呵呵,这你可说错了,我就收大白菜。”
刘二狗这时候说话,方向东一肚子火,觉得刘二狗不仅把他耍了,还想抢他的生意,他终究是太低估这个开五菱宏光的了。“呵呵,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用激将法,让我不收村民的白菜,然后你再出面以超度的价格收购,将白菜的收购价格压倒几分钱一斤,你可真是够心黑的。”
方向东一副看穿刘二狗的样子,大家也被方向东说的相信了,盯着刘二狗,如果这是真实的,那刘二狗太有心机了。“谁说我会压价,我是你那种奸商吗,我收购白菜的价格,至少是你的十倍。”
刘二狗早就问过村民了,方向东收白菜的价格是一斤两毛钱。他一斤两块收,已经比县城超市的价格都高了,看方向东还怎么收到白菜。“十倍,小娃娃,你没有骗我们吧,他给我们的价钱是一斤两毛钱,你要一斤两块钱收我们的白菜,那是不是太高了。”
“我们也不能让你亏钱,你给我们一斤五毛钱,我动员大家都把白菜卖给你。”
农村人很实在,做什么事情都想着别人,这会儿如是道。“不不不,就是一斤两块,有多少我要多少,当面挂秤,当面付钱。”
刘二狗说着,让宋晓兰去找一杆秤,宋晓兰生气地瞪着刘二狗。她今天来是招聘人才,帮助她减轻负担的,现在人才没招到,还又多了一些活,怎么能不生气。但她也不是关键时刻就撂挑子的人,虽然心里不情愿,还是去找秤了。贺春花咬咬嘴唇,她不相信这么想着农民的老板,会是骗子,下定决心,要跟着刘二狗干。“我帮忙记账吧!”
贺春花加入,让刘狗很高兴,那说明今天的新山村之行,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不仅招聘到了一个人才,还找到了一个赚钱的新项目。刘二狗这边如火如荼的收大白菜,方向东那边气得吐血,他越发怒了,今天不弄死刘二狗,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五个姐夫,你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傻逼欺负我吗,我要他死,要不然你们回家别想过安稳的日子。”
方向东目光转向五个姐夫,委屈求助。“奶奶的,敢欺负我们小舅子,我看是活腻了,我们一起上,打的他满地找牙。”
大姐夫说着,其他的四个姐夫一同到刘二狗跟前,将刘二狗围住。“村霸,现在识相点,给我们小舅子认错,要不然我们的拳头可不长脸。”
大姐夫一出场,就给刘二狗戴了一个村霸的恶名,让刘二狗很好笑。这到底谁才是村霸,那个家伙仗着有五个姐夫,欺负他,现在他倒成村霸了,有这样善良,长得帅的村霸吗。“给他道歉,你让他跪下给我道歉还差不多,我现在是在给你们讲道理,等我没耐心讲道理的时候,我就是拳头伺候。”
刘二狗握着拳头吹了一口气,他通常还是以德服人的,但对于一些不长眼的,就是以武服人。“呵呵,你个村霸还翻天了,还要让我们村民给你道歉,我们就不信你能打得过村民。”
大姐夫怒了,一拳向着刘二狗砸了过去。刘二狗打开,向后退了两步,五个姐夫都把刘二狗当成了软柿子,一起出手。“找死。”
刘二狗冷呵一声,双拳呼出,将两人打飞出去,又是两脚踢飞两人,剩下一人吓得后腿。却被刘二狗一把拉回来,一脚踩在身上,惊的方向东难以置信的向后退,让五个姐夫找来的人动手。那些人只是来助阵的,让他们动手,根本不可能,再说他们看到刘二狗的身手那么好,除非是想送死,要不然都不会去帮忙。方向东看这情况,双腿吓得打颤,其实他根本没什么本事,要不是因为有五个姐姐,他们家现在穷的连锅的揭不开。这些年有钱了,觉得自己是个人物,谁都想欺负,今天欺负到铁板上了。大姐夫被刘二狗踩着肩膀,现在知道刘二狗厉害了,不想用武力解决问题了。“小伙子,你做人得讲讲道理,用武力解决问题,我们能心服口服吗?”
刘二狗此刻记起一句很骚的话,觉得用在这里,很有逼格。“我之前跟你们讲道理,你们跟我讲拳头,我现在跟你们讲拳头,你们要跟我讲道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和你们讲道理吗?”
刘二狗说着一用力,疼得大姐夫的脸贴在地上,一边尖叫着,一边让方向东道歉。“方向东,你个坑货,要不是你,我们几个能这么惨吗?现在赶紧跪下,向他道歉。”
大姐夫说着,其他的几个姐夫也逼着方向东道歉。方向东终究还是扑腾一声给刘二狗跪下,向刘二狗认错。“给我好好跪着,我今天什么时候离开,你再什么时候起来。”
刘二狗目光收回来,专心收大白菜,一忙起来,就是整整一天。晚上八点多,刘二狗和宋晓兰到了新河村。此刻宋晓兰实在太累了,倒在座位上起不来,刘二够干脆将后排座椅放倒,让宋晓兰安静的睡在上面。这会儿,刘二狗刚想关上车门离开,宋晓兰一把将刘二狗拉到她身上。刘二狗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盯着宋晓兰纽扣下的一沫炫白,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