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刘二狗走到一旁,将钉在蛊虫上的银针拔下来,往蛊虫嘴里倒了一些药酒,蛊虫实力迅速变强,苗剑也觉得自己更加强大了。但与此同时,他又好像心中巨痛,奇怪地看着刘二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呵呵,我这药酒里面,有十三种毒药,每种毒药药效保持平衡,就能正常的活着。”
“但是稍微失去平衡,就会剧毒无比。”
“刚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多加了那种药材,所以你现在的命,完全掌握在我手上。”
“如果我想要你死,你肯定活不了。”
刘二狗这是要控制苗剑,不过这也正常,苗剑要当刘二狗的狗,刘二狗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相信苗剑。“爷爷饶命,只要您绕我一命,我今后什么都听你的。”
这个家伙贪生怕死,利用起来容易,但是背叛起来也容易,现在他已经做了手脚,相信他不敢轻易背叛爷。“说说你们苗家,以及你的潜在价值,如果你的价值不值得我留着你,那很抱歉。”
苗剑赶紧将苗家介绍了一遍,当然也不忘记介绍他在苗家的地位。刘二狗以前并不知道隐藏家族的强大,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像他这样的先天高手,在隐藏家族多如牛毛,甚至在隐藏家族,还有宗师级别的存在。不过那都是家族的保护神,不涉及到家族威胁,哪怕是家族出现内斗,他们都不会出手。这让刘二狗眼睛一亮,苗剑是个软蛋,但如果他帮助苗剑,让苗剑成为苗家家主,那苗家确实是他一张强大底牌。刘二狗如是想着,便是决定放了苗剑,至于怎么样利用苗剑,他现在还没想到。“谢谢爷爷。”
苗剑说完,撒腿就跑,刘二狗淡淡一笑,苗剑跑的再快,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接下来,苗剑的实力会越来越强,但是受他控制的程度,也会越来越强,对付蛊虫,他可是很擅长的。目光转向宋晓兰,刚才发生的事情,宋晓兰看的清清楚楚。宋晓兰现在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荷花,是怎么回事了,这就像一枚炸弹,只要在她身上一天,她的生命就会被威胁一天。“刘二狗,你个混蛋,之前你一直都在骗我,说那朵荷花,不会威胁到我的生命。”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为什么不将那朵荷花,从我身上取下来。”
宋晓兰生气地瞪着刘二狗,在她看来,刘二狗不取下那朵荷花,就是想给她搓背,想占她便宜。刘二狗满脸的苦逼,这那是他不愿意将荷花取下来,而是他真的没有那个本事。以他目前的本事,如果强行将那只荷花取下来,宋晓兰必死。但是他不能那样说,因为那样宋晓兰会很害怕,他要做的,就是尽量降低宋晓兰的害怕。他相信现在他没办法,但并不代表着将来他没办法,尤其是他将整个苗家完全控制之后,从苗家的古典中,一定能找到那样的方法。“呵呵,取下来干嘛,那个纹身那么漂亮,多少人想拥有,还求之不得呢!”
刘二狗一副玩儿的态度,更加确定了宋晓兰的猜想。“刘二狗,你就是个流氓,你为了给我按摩,一点都不担心我的死活。”
“怎么会呢,那些孙子,也就是趁着新河村受到攻击,才欺负你的。”
“要不然我派到你身边的美女小公主,完全有能力保护你。”
刘二狗如此一说,宋晓兰记起这段时间,美女小公主确实一直在她跟前,寸步不离。她还觉得郁闷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刘狗安排的,不由自主地心里一暖,什么怨气都没有了。“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一直这么关心我,我让你给我搓背。”
宋晓兰小声说着,将纽扣解开背过身子,刘二狗其实没这个意思。宋晓兰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老师,在他心里,并不想亵渎宋晓兰。但他要关心宋晓兰身上的荷花长成什么样了,所以必须那样做。“你别光看啊,我又没说不愿意,你,按摩……”宋晓兰是要说让刘二狗摸的,但是那个词实在难以出口,就结巴起来。安静的窑洞里面,就他们两个人,此刻宋晓兰觉得她的呼吸都加快了。她跟刘二狗有过肌肤接触,已经好几个月了,但是从来没有没有迈出那一步。一来是她心里还在犹豫,二来是刘二狗不会强迫她,现在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愿意了,只要刘二狗想要,她的回答是我愿意。刘二狗也陷入一阵无法自拔中,这几天柳素芬去学兽医了。每到深夜的时候,他就特别想,但强行压制着自己,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放在他面前,他有什么理由不主动。说真的就算宋晓兰不愿意,他相信在他的半推半就之下,宋晓兰就接受了。只要迈开那一步,宋晓兰一定会像柳素芬一样,迷恋他的身体,他在这方面,有足够的自信。现在好多家庭破裂,不就是因为夫妻生活不协调,引起的吗。以他的实力,那个女人一旦尝试了,还能抵挡住他的魅力。想着这些,再看宋晓兰的时候,喉咙变得极其干渴,额头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强烈的男子气息,使得呼吸变得粗重。宋晓兰等着刘二狗像饿狼一样,扑了她这只小绵羊,但饿狼只是看着她流口水,好像害怕什么似的,始终不下手。在这样的时候,她需要更大胆的刺激饿狼,让饿狼忘了那种害怕。衣着滑落到肩膀,一片雪白暴露在窑洞里面,使得窑洞的景色更加迷人。“刘二狗,你还等什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噢!”
宋晓兰终于忍不住暗示刘二狗了,这让刘二狗在没有之前的顾虑。将面前的小绵羊扑倒,向着小绵羊吻过去,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意识已经完全由身体把控,接下来,不管有多么危险全然不知。宋晓兰激动并害怕着,这是她期望了好久不敢迈出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