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林青禾就想着回去做什么好吃的了。回家了之后,林青禾去泡了一些糯米,从屋檐下取了一块冰冻的冻肉回来化冻,之后,她切了一些菜叶子把早上吃剩的粥全都拌了糠,去喂了关在柴房里的野鸡……现在才吃早饭不久,离做响午饭还早了一点……左容赢看缸中没水了拎着两个桶拿着一根扁担出去挑水去了。林青禾喂鸡了之后,从野鸡窝子里捡了几个鸡蛋回来,开始洗衣服……娃们回家后也没事干了,娘亲要做的活也不让他们干,他们就带上了娘亲昨天给他们剪裁的围裙,把笔墨纸砚给拿到了桌子上。三宝倒了些水在砚台上磨着墨,二宝带着五宝去拿笔,四宝拿起了纸,大宝在用剪刀裁剪四宝手上的纸……几个小萌宝凑在了一起后,互相看了一眼。大宝道:“我要画爹爹挖山药,以后我也要跟爹爹一样,力气大。”
二宝道“我要画娘亲捡柴。”
三宝道:“我要作一首我们一家人去挖山药的诗。”
四宝道:“我要画娘亲捡山药……”五宝看着哥哥们,挠了挠头,“那我要画娘亲给爹爹擦汗……”说干就是干,三宝磨好了墨,他们就收起东西,占着桌子,提笔开始画的画,写的写,忙的不亦乐乎……听到娃们的话,林青禾掀了掀唇,从竹筒里拿出了一点皂角粉撒在了衣服上,在自制的搓衣板上搓着衣服……左容赢挑了水回来,看到林青禾在屋子里杀鸡。林青禾拎着鸡翅膀,扯住了鸡冠子,把鸡的脖子给扬了起来。野鸡知道今日毙矣,拼命的开始挣扎,咯咯咯的凄惨的叫着。毕竟是没有驯化的禽类,养了几日,日日吃的饱饱的,力气也大了很多,鸡爪撑的,翅膀扇着,林青禾都快攥着它的膀子了……左容赢放下了担子,快步走来,从她的手中拿过鸡,拿起菜刀,利落的抹了鸡脖子,往碗里放了血……他的手掌宽大有劲,野鸡在怎么挣扎都跳脱不了他的皓制,很快,活泼乱动的野鸡双腿直撑,不在动弹了……血放干了,左容赢就把鸡给丢到了一个桶里,把带着血的刀也放了进去。“鸡给我处理吧。”
他从锅里倒了两瓢热水,缸中倒了一瓢冷水进桶里,提着放着鸡的桶准备出去了。“等等,相公。”
“嗯?”
左容赢瞅见林青禾从衣柜旁拿起了一件衣服跑过来。“低下头。”
林青禾道。左容赢缓慢的一低头,林青禾踮起脚尖把围裙给挂在了他的身上。“衣服?”
“不是,是围裙,我昨天晚上刚做好的,我们家里每人都有一件,以后就不用担心弄脏衣服了。”
她不说他还没有注意,左容赢偏头看到在桌旁拿着笔画玩的娃们每人的身上都戴了一件用几种颜色的碎布拼凑在一起的“挂布”,“挂布”上还缝制了一个口袋。这是她俗称的围裙!她自己的身上也带上了一件跟孩子一样类似的围裙。林青禾给挂好了之后,绕到他的身后去捆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