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郡主垮着脸:“还有吗?”
苏锦瑟想想:“有,喜欢南宸,那就等于要跟江山抢他,因为他整日都会有忙不完的公务,他的心里要有百姓,会有社稷,而他呢,就会被分成好几段,你想啊,一个人如果被分几段,而他只能用其中的一段喜欢你,你会甘心吗?”
长乐郡主似乎听明白了什么,立即道:“不甘心。”
“那就对了,我也不甘心啊”,苏锦瑟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释明白了:“所以,你说我是不是选谁都不能选南宸。”
长乐郡主刚要点头,突然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她应该向着宸表哥才对,怎么就……是哪里不对了??苏锦瑟怕她反应过来,再有一堆的问题要问,立马道:“既然我都跟你说明白了,也说了不喜欢楚飞扬,那我就不留郡主你了。”
长乐郡主一愣,顿时委屈巴巴:“宸表嫂你让我……走?”
苏锦瑟眨眨眼:“不走……你还留这里干什么?哦……!钓美人大法还没给你?对不对,马上”,说着把白芍手里的钓美大法一把塞到长乐郡主的手里。“这个里面讲了所有钓美人的招数,虽然楚飞扬不是女人,但所有的套路都是大同小异的,你回去研究一下,保证会有心德。”
长乐看着手里的书,也是激动的不行:“宸表嫂你就是用这本书,才让那么多男人拒绝不了你,对你有好感的吗?”
苏锦苏点头,继续忽悠:“那必须的,这就是神器,是孤本,你要回去好好研究哦。”
说着就要把人推出门外,长乐笑道:“我会好好研究的,可宸表嫂,你不能喜欢夜天染。”
苏锦瑟毫不犹豫的点头,只要这祖宗不哭,并且能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以后她以后不在京城,什么一诺千金,君子一言,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被推到门口,长乐郡主突然道:“宸表嫂你让我去哪里?”
“回你家去呀,不然你在我这干什么?”
长乐郡主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肚子发出一声咕噜,她又委委屈屈的看着苏锦瑟。“可我还没有吃饭,我哭的都已经很累了,你不邀请我吃点饭吗?”
苏锦瑟挠挠头:“你哭也没耽误你吃啊,小白拿的糕点你都吃了两盘子了,你还饿?”
长乐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反驳道:“糕点又不是饭,怎么能吃饱。”
苏锦瑟点头:“那让秋嬷嬷领你吃个饭,换身衣服洗个脸,然后回家,看你的样子像什么样子,好好可爱的女孩子弄成这样,像什么话?”
长乐郡主点点头,开心的道:“宸表哥也说我一个女孩子,这样像上什么话,我现在就去洗漱一下。”
长乐郡主风风火火跑出去,白芍一脸紧张兮兮的凑过来。“小姐你听见了吗?狐媚子连人道都不能,你要是以后想要嫁给他,不只要当寡妇,还要当一个膝下无子的寡妇。”
苏锦瑟看白芍紧张兮兮的模样,蹙着眉揉着太阳穴,走了一个长乐,又来了一个白婆婆,这个更加不好骗。苏锦瑟道:“这可能是别人得不到夜天染,所以编排他的。”
白芍不信:“我看他的样子,脸白的要命,说不定……”不等白芍说完,头上一个脑蹦砸下来,苏锦瑟义正言辞道:“你一个姑娘家家,说这些不害臊吗?”
白芍脸一红,小声道:“师父说了医者无性别,不能忌讳太多,不然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
突然眼睛瞪向苏锦瑟,扬着嗓子:“小姐,你不要转移话题,那狐媚子若真是那种情况,我是坚决不同意你嫁给他的。”
苏锦瑟好笑的不行,心道:“看看她的小丫头已经开始管着她了”,只是这严肃的样子,让她好想逗一逗啊。“小白呀,你是以什么名义管我?以我嫂子??”
白芍顿时脸又通红了起来:“小姐,我在跟你说正事,有机会我一定要替狐媚子把个脉,如果真是如长乐郡主所说那样,我会让公子把你带回去,就算带不回去把你嫁给摄政王,我也不会让夜天染那个狐媚子有机会祸祸你。”
苏锦瑟无语,她的小丫头是真急了,“祸祸”,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好好好,有机会让你给夜天染把脉行了吧,好了白婆婆,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并且保证记在心里。”
白芍看着苏锦瑟,“哼”的一声,跟着小姐这么多年,她有多少鬼心眼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她一定要找机会给那个狐媚子把把脉,她一定要好好看看狐媚子的身子,到底已经糟败成什么样了?”
不等白芍再要说什么,长乐郡主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两人只见长乐郡主嘴角还带着油渍,到是换了衣服,眉眼弯弯看着两人高兴道:“我吃完了。”
苏锦瑟啧啧称奇,她出去了还不足一刻钟,厨房离这里可不近,还要吃东西,这速度,她都佩服了。白芍拿着手帕:“郡主,擦擦嘴角。”
苏锦瑟却道:“你吃完饭,不走吗?”
只见长乐冲着两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宸表嫂我困了。”
话落两人就看见她径直越过她们,爬上苏锦瑟的床,脱了鞋子,自己盖上被子,都不用人哄直接睡了过去。苏锦瑟与白芍对视一眼,顿时无语,这小郡主还真是好养活的很。老管家回书房回话,把他刚才听见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给南宸听。“最后,长乐郡主吃饭的时候,听见王爷让老奴传给她的话,此刻已经歇在了王妃的屋子中。”
南宸点头,心中却不知该怅然还是该难受。“配不上他”“自私”“退一步”每一个词都让他挖心般的疼。老管家满头是汗:“也许,王妃只是骗小郡主的。”
南宸自嘲一笑,他敢肯定,苏锦瑟今天说的都是真话,因为她说的一切都确实如此,那些他肩上责任,南梁百年的荣辱,都是他不能割舍的。或许她曾经对他没有那么排斥,只一道身份,就隔绝了两人。突然,南宸眸子里星辰熠熠,燃起一团火苗,只是坐在那里就令人感觉一股王者之气,不怒自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道。“至少她没说,不喜欢本王这个人是不是!”
老管家咽了咽口水,王爷周身的气场太吓人,他怕怕。低着头,恭敬无比道:“王妃定然能明白王爷的好,也许,王妃她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