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这一巴掌铆足了力气,不光打的喜鹊嘴角渗出血迹,还牵动了自己身上的伤。钻心的疼让慕容白脸色难看了几分,但依旧是那样不可一世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喜鹊。“在我的地方就要记住我的规矩,我是主,你是仆,不要以为有宋欢给你撑腰你这条狗就金贵了!”
慕容白眼中的戾气随着身体上的疼痛不断加深。原主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一清二楚,这笔账她不但要讨回来,还要算上利息!喜鹊被这样的慕容白吓呆了,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一样,裙摆直接湿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院子里传开。“小,小姐,她尿裤子了……”丫鬟战战兢兢的说着。看着地上湿了的那一片,慕容白厌恶的皱起了眉:“割了舌头丢给人牙子,然后把院子给我刷干净。”
“是,小姐。”
喜鹊的脸色一片灰白,她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但还是不死心的大叫着。可是慕容白充耳不闻,现在她没有空跟这个刁奴浪费,得赶紧回房处理自己身上的伤。这一身的伤她不看都知道有多严重。“你,给我打一盆水。”
慕容白指着那个圆脸丫鬟,吩咐完之后她就先进了房间。过了不久,丫鬟就端着水快步地走了进来,将水放在了架子上。她站在旁边好像等着慕容白接下来的吩咐。“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是。”
丫鬟听到她的话之后,丝毫不敢逗留,快步就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慕容白坐在床上,脱下了外衣,身上鞭伤还有大片的黑紫色是那样触目惊心。她能感受到当初原主受伤的那些痛苦,还有萧临沧在下手时眉眼中的狠厉跟兴奋,最后还是下人拽着萧临沧才避免了原主被直接虐死。可见当时的萧临沧对原主是有多恨,不仅恨她让自己蒙羞,也恨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慕容雪柔的太子妃之位。萧临沧在虐待完原主之后,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特意让人给原主止了血,换了干净的衣服,又让人将奄奄一息的原主从后门搬了出去,丢到了荒郊野外。为的就是让原主早点葬身狼腹,他就可以早日解脱!原身脑海中的记忆让慕容白眼中闪出凶光。如果这些伤是原主曾经伤害的那些人给的,这也就过去了,但偏偏就不是。虽然这具身体换了个主人,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揭过这件事。打的是原主,但是遭罪的却是她,这笔账她会跟萧临沧算清楚!她受伤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得尽快上药。正想着,慕容白被门外一阵异动打断了思路,她遮住了自己身上的伤,眼神瞬间凌厉起来。看着门外鬼鬼祟祟的身影,慕容白冷笑一声。她倒是忘了,解决了一个喜鹊,还有一个张嬷嬷。张嬷嬷的出现让慕容白猛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原主小时候,原主就被宋欢下了一种慢性毒,时至今日这毒已经融入原主的血骨,她每个月需要服用宋欢让张嬷嬷带过来的解药,才能压制毒性。可笑的是,宋欢还把这个罪名加到了原主母亲身上,说是原主母亲厌恶她是个女孩儿,所以才下了毒。导致原主一度对自己死去的生母憎恨至极!正想着,慕容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袭遍全身,但是脸上却像火烧一样,两种极端的感觉让她备受煎熬。很快她的脸色就变得一片苍白,痛苦的倒在了床上,晕死过去。而门外的张嬷嬷看到这个场景后才立马离开,去找自家主子复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