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她把陆锦尧拉了过来。陆锦尧还以为她要他夸，不料唐婉婉则在他手掌心写字。这还是她与他默契认为在无法确定情况下用的交流方式以备不时之需。上次用在庄夫人身上，这次……陆锦尧目光落在老者的身上，他心生有疑面色却不露。“老者，看你年纪长彧城主，他所言那些非虚吧。”

陆锦尧忽然提问。陆锦鲤误打误撞配合，“对啊，你快给我们说说川王墓怎么回事？不，或者你可以带我们去川王墓吗？”

……老者咳嗽了两声，“他所言都是真的，实不相瞒，我还是他长辈，可因他要寻找蛊母不听我劝非要饲养蛊童，我遭到他报复，被赶到深山中，哑巴就是我救下的蛊童。”

穆童震惊，她曾经跟他一样？哑巴姑娘像是第一次听到老者这么说。老者也很感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道，“抱歉啊，我本打算瞒你一辈子。”

语毕，他又咳嗽了起来。这次有点厉害，还嗑出了血。陆锦鲤几人都惊了，唯有唐婉婉与陆锦尧未动。“不要担心，死之前看到你以后会有出路，我死也死得瞑目了。”

老者一脸慈爱地看着哑巴姑娘。哑巴姑娘让他别乱说话，老者却道，“我带你们去川王墓，不能让彧城主阴谋得逞。”

他努力站起来，因为虚弱，只能在宋明与陆锦鲤搀扶下勉强站起来。唐婉婉却道，“现在不急，我们得商量下对策。”

陆锦鲤想了下，“对啊，现在去搞不好自投罗网。老者，趁这个时间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向你保证，我嫂子一定会保证我们都平安无事的。”

陆锦鲤这个逢人就吹嫂子的毛病得治啊。忠叔笑道，“正好补充下食物，也有力气作战。”

他赶紧拿出东西烹饪。老者有那么一刻愣神。唐婉婉都尽收眼底。……“彧城的确有个隐秘古老族，我们叫它彧，这个族是以养蛊为生的，但养蛊目的不是拿来害人，多半是用来治病的，但不知怎的后来就演变成害人了。”

老者喝了一口热茶道。他目光看向深山高处，“那里有个洞，供奉着彧至高无上的神——蛊母，却有天不知怎的，天空黑压压地，一个巨大的法阵在头顶上开启，我们供奉蛊母的几位长老便消失了，陪同他们一起消失的还有蛊母。彧族是养蛊的，没有蛊母，很多彧城人便出现了排斥，他们都被体内蛊虫反噬而死，彧城城主儿子也在其中。为了找回蛊母，他到处搜刮孩童，可搜来一批死一批，他不相信蛊童会培养失败，整个人都已疯魔。我向前劝着他，可他竟丧心病狂的连一个襁褓婴儿都不放过。他说，十二岁的孩子太大了，那就往小的，甚至把主意打到胎儿的身上。”

老者看了哑巴姑娘一眼，实在心疼的道，“我把她偸出来了，独自一人抚养，她虽然不能说话但身体还算健康，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唐婉婉向他展开一张纸，“你们祖先看到的阵可是这个样子？”

她把七煞锁魂阵阵型图给老者看。老者摇头，“不知道，彧族善蛊不善术，即便当时记得阵的人都还活着也记不清楚了。”

唐婉婉皱眉，“那具体时间是哪天？”

彧族善蛊不善术，唐婉婉可以了解老者不记得，但时间总该具体吧。老者道，“三十年前。”

唐婉婉：“……”“确定没记错？”

陆锦鲤问。老者咳嗽一声，“怎么可能会记错，丫头今年十五岁，我是十五年前把她抱走的。”

陆川沉默了。陆锦尧也沉默了。唐婉婉不知道在想什么，老者就问，“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唐婉婉问，“那个忽然出现的墓你们可有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