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对方这么肉麻，多少有点不适应，忍不住吐槽道：“你多少沾点恋爱脑。”

江月白斜眼撇他，阴恻恻道：“我看你是助理当腻了，想换个扫厕所的工作干干。”

“我说，你和阮灵看上去就很般配！”

方海非常惜命的试图挽回这份工作。江月白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回去就给你涨工资。”

“谢谢老板！”

方海喜上眉梢，又违心的夸了几句。为了钱，说点假话应该不过分吧？……江月白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回酒店的当晚，玄武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表示他们不需要七星草，也不会让利。简单的来说，江月白的小算盘打空了。他看着手里挂断的电话，嘶了一声，不解道：“没理由啊，傅止寒为了挣钱，连命都不要了？要是觉得两成太高，也不是不可以谈，怎么拒绝得这么干脆？”

方海任劳任怨的收拾行李。他听见嘀咕声，停下手里的动作，擦了擦汗，“虽然这样说显得有点马后炮，但我已经预料到这个结局了，傅止寒看着就不是很需要七星草的样子。”

“为什么？难道情报有误？”

江月白非常不理解。方海想了想，回道：“情报肯定不是假的，前几天我还偷偷让人去医院调了记录，他确实进了几次抢救室。”

打探情报这事儿他一向熟练。方海喝了口水，又道：“我听说，傅止寒是最近一周开始出现在公司的，前段时间一直住院呢，是不是研究出新的治疗方案所有不需要七星草了？”

“那我这一千多万岂不是砸在手里了？”

江月白没想到他真的在阴沟里翻船了。方海古怪的笑了一声，“还真让阮灵说对了。”

“闭嘴！”

江月白心烦的将手边的杂志砸在对方身上，扭头回房间。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他需要缓缓。方海捡起杂志放好，继续收拾东西。难过只是暂时的，他相信对方很快就能调整好。第二天，他们踏上回A国的班机，瑞达集团的人还来送别。江月白不想看见他们，扭头就往机场里面走，还是方海善后打了圆场。登机后，他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对劲。江月白侧身道：“你去查一下，傅止寒到底是靠专家小组的技术突破难关，还是从其他渠道搞到了药材。”

“好。”

方海点头，趁飞机还没起飞，立即联系属下调查。速度快的话，应该能在他们抵达前查到线索。十小时后，飞机落地。属下发来消息。他们查到，傅止寒收到过一个匿名包裹，然后往返了几次医院，紧接着就病愈了。傅家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没人知道包裹里是什么。医院那边也做了处理，查不到记录。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包裹是从A国寄出的，但寄件人的信息也被抹除了，查不到。“有意思。”

江月白眼底浮现精光。越是有挑战的事，他越喜欢。江月白吩咐属下继续查，有新结果立即汇报。“那……你手里的七星草要怎么处理？”

方海一想到最后的成交价就觉得肉疼。江鹤一看上的钻戒也就花了高出这个药材两三倍的价格而已。珠宝有行情，遇到识货的人，随时都能回本。这个药材太冷门了，也不见得真的人人都需要，一千多万的价格确实虚高了。江月白倒是不担心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找个黑市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