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灵儿拿着合同去堵温延,发现人不在。晚上,白灵儿翻墙过去,人还没回。一连几天没找到人,白灵儿回过神来了,这家伙估计是躲起来了。白灵儿没理会温延的玻璃心,直接把合作协议放在他卧室的书桌上。合作嘛,能谈拢最好,谈不拢再想别的办法。白灵儿很乐观。惦记着正阳观的龙涎香,白灵儿主动叫谢炫联系关一凡,想去正阳观一趟。话说司考上次从白灵儿手上买回了几张已经失传许久的符箓,还没捂热就被姚霖观主全部打劫走了。如今这几张符已经成了正阳观最高级别的镇观之宝。司考每次想看一眼,不但要打报告层层上报,还只能隔着十米的距离远远观看。虽说白氏集团的玄学部已经符箓自由了,可是正阳观的经费没有自由啊,拿不出钱,符箓依然是别家的,永远只有眼馋的份儿。比如这什么镇店之宝,那么小一张符,隔着十米,再隔着玻璃罩,那还能看吗?你正阳观稍微支棱起来一些些,多多吸引些香火,那白氏集团的符箓,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至于这么抠抠搜搜的藏着、掖着,徒增笑话吗?司考最近脱发严重。以前只要专心研究符箓运笔走势即可,现在他最新的研究方向竟然是远距离放大图案。近看不行,那我想办法放大总可以了吧。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呢?司考已经研究了五六天了,毫无头绪。听小童传来小道消息,说是白灵儿即将来访,司考立马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果然,没多久,观主敲响了正阳观已经小十年没有敲响过的警示钟。警示钟一响,全观各位长老、护法即刻前往议事堂商议大事,而且是关乎正阳观生死存亡的大事。司考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不说话,偶尔看一看一众不知情者紧张慌乱的表情。果然,观里宣布的是白灵儿第二天来访的事情。众人一听,只是贵客临门,没有生死战乱,神情全部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就意味着不重视。姚霖目光如炬,环视一周,严肃的说道,“这位白灵儿大师,道行高深莫测,且一手符箓出神入化已堪臻境。各位回去定要好好准备,用最高礼节接待。另外,大家还可收集一些修炼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明天找机会看能否组织一场交流会。”
司考双目圆瞪,正准备明天找机会找白大师请教画符的事情,观主这么一搞,分配到符堂的时间就少了哇。司考气鼓鼓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小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