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勇几人将眼前的事跟他们讲了之后,那个名叫陆生的人因为精神不稳定,显得非常的暴躁和不友好。 “我是来送信活命的,不是陪你们疯的,我拒绝加入。”
陆生道。 他很清楚,当年黑色信件的事情,所以对于撕毁黑色信件显得非常的排斥,当年送信都没有人敢去送,撕信所要承受的代价要比送信危险的多的多。 然而下一刻,他的目光就变得惊恐,因为不知何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戏服的鬼,陆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肯定他就是鬼。 没等陆生有任何反应,这个身穿黑色戏服的鬼一双大手就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发现面前这只鬼的身体正在慢慢消失,而一同消失的还有自己的身体,他目露惊恐,要开口求饶,他清楚肯定是在场的人当中其中一个人做的。 “我答应,我答应。”
然而陆安并没有听他的求饶,诡异依旧持续,陆生身旁的信使都畏惧的远离了他。 他目光急切的看向四周,想要伸手求救,哪怕是拉住身旁的一位信使也好。 他低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连移动都已经无法做到,他身上的灵异力量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袭击,很快他就变成了那个身穿戏服的鬼。 陆安念头一动,黑衣戏子鬼就消失不见了。 这些刚刚进入邮局五楼的信使不由得面色骇然,这到底是什么手段?竟然能够操控恐怖的鬼?而且让那个人连反抗能力都没有。 “我现在没什么耐心了,以后就按这流程来办,再等一个小时,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信使来,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
杨间说道。 “我也如此,毕竟我的脾气算是很好的,早点解决这里的事情,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就能早点离开这里。”
陆安道。 那些新来的信使疑问很多,却没有人敢多问和质疑,地上的尸体已经表明了,那个身穿红衣喜服的人确是有着决定任何人生死的能力,他们和陆生的实力处于伯仲之间,陆生连一次袭击都扛不住,而且看这个人的面色似乎是做了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显然只是随手而为。 这个人的实力高出了他们很多,很多。看他和那个手拿长枪的男人交谈,看样子两人的身份地位应该是对等的,那么他的实力应该也极为恐怖。 他们在心中疯狂呐喊,这都叫什么事啊,什么时候邮局五楼出了两个如此恐怖的怪人,那么等待他们的命运是什么?真的能够拼过邮局吗? 时间很快就过去,杨间站起了身目光扫视众人,眼前队伍的人数达到了十二人,不过当中已经废了五个,他们的灵异道具已经在自己的手中,能够提供的战力大大缩减。 “眼下就要开始下一步行动了,在撕毁信件的前提下,我们要找到一个能够继承邮局的人。”
杨间目光看向陆安道。 “如果是孙瑞的话,我想这个女人应该能给你一些答案。”
陆安将目光看向了钟燕道。 钟燕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看一下陆安目光的时候,他生怕下一刻陆安就会暴起杀人,将她像陆安一样轻松碾死。 “就是一楼大厅里那个看上去活不了多久的男人。”
陆安道。 “我三天前来过一趟邮局,见过你们口中的孙瑞,当时我们之间还发生的了一点冲突,差点打起来了,不过那是几天前的事情了,现在孙瑞失踪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的情报资料。”
钟燕道。 “你再仔细想想,当时孙瑞身上或者是行为上有什么?”
陆安道。 杨间也是仔细听着,如果这个女人不配合或者有隐瞒信息的举动,他会直接一枪戳死这个叫钟燕的女人,然后窃取她的记忆。 “孙瑞坐在那柜台前,柜台上面有一盏没油的油灯......他脸色很不好,杵着手杖,手中还有枪,是特制的。”
钟燕仔细思索道。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可疑东西了,不过我在上楼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孙瑞的脚下摆放着一幅油画。”
“是一幅什么样的油画?”
杨间开口道。 钟燕此时已经是绞尽脑汁的去思考,她刚刚看到了杨间目光中的一丝杀机,这让她有些恐惧。 和我们周围的这些油画类似,不过我没有看清楚,但是那幅油画比较特别,我略微有点印象。”
钟燕道。 “邮局内有油画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不论是在五楼,还是在一楼大厅都有油画,这东西具体的来源还在知道,我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鬼邮局内总会莫名其妙的多出几幅没有见过的油画出来。”
王勇开口道。 王勇作为一个资历很老的五楼信使来说,知道的消息自然比他们这些新人多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些。 随后一行十二个人都来到了邮局的一楼,杨间走到了之前孙瑞所在的那柜台旁边,他的鬼眼四处窥视,尤其是在观察墙壁上的那几幅油画。 油画上是一些人物画像,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小孩,作画风格都一样,黑暗诡异,显然是出自一个人的手,杨间又看了看柜台旁边,并没有其他掉落的油画。 陆安目光期待着,等待着杨间找到异常,然后他就可以找到自己需要的颜料了,那么这次邮局之行才算是真的不虚此行。 “一楼的油画全部在这里了,孙瑞的失踪如果是和油画有关系的话,那么你能认出来是哪副油画么?”
杨间看向了那个钟燕道。 钟燕也在打量着墙壁上挂着那些油画,在脑海里对比三天前看到的那幅油画,最后伸手一指:“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三天前我看到的那幅油画应该是那一幅。”
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杨间看到了那幅油画。 那油画里画着的是一位老头,约莫六十左右,画中的人物是侧着脸坐在一张椅子上的,目光看向前面,背后则是一面墙,墙壁上有窗户,不过窗户是黑漆漆的,没办法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象,画风比较压抑,看久了的话让人感到非常的不适。 陆安走近了几步,带着人皮手套的右手将这幅画取了下来。 似乎是因为人皮手套具备了一定的压制效果,所以这幅画并没有显现出异常,然而,这只是短暂的,人皮手套的压制效果持续时间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