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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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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哥顿了顿,感叹一声:“兄弟,这裴刚不容易呐,可怜又可敬!希望小弟你手细一点,让他走得风风光光的!”

我点头答应了下来,“这裴刚的阴魂要不要,我得先问问客户!但我敢保证,一旦这裴刚的阴魂经我手,最后他一定走得体体面面的。”

“要的就是这句话,咱哥俩间从没有这么尿性过!”

峰哥撂下句话,就挂了电话:十万块,随时有,随时寻我。“OK!”

我也挂了电话,转身对陈守龙道:“事办妥了,那刚魂有货了!”

“那行,立刻打电话联系陆金莲吧!”

陈守龙说。我忙拨了陆金莲的电话,通知她下午来我的剪纸铺,我来帮她料理她体内的风流女鬼。挂了电话,我把裴刚的事跟陈守龙说了。他听完,叹息一句,“这下我倒是希望陆金莲尽快接下这单生意!”

“为啥呀?”

我盯着陈守龙问。陈守龙摇头晃脑,道:“这单生意完成越快,那就意味着裴刚能尽快投胎呀!”

“那峰哥为啥不直接放裴刚的阴魂转世投胎呢?按道理说,他也不缺这几十万呀!”

我沉思片刻,有些不解。陈守龙笑了笑,解释说这裴刚既然把阴魂卖给了峰哥,那不物尽其用,他就不会放心转世投胎的。堂堂吐口唾沫便是钉的刚魂,能吃这嗟来之食?我想了想,也是。于是我有些急迫地催促道:“那事不宜迟,咱回剪纸铺,做好准备工作,待陆金莲一到,立即剪鬼纸,将这风流女鬼斩于马下。”

“行!”

我骑着电驴子,载着陈守龙回了剪纸铺。把车停在楼下,上楼拉开闸门,正躺在床上休息呢。大概下午四点左右,一个略微嘶哑的声音,喊:“明先生,我来了!”

我睁开眼,发现是陆金莲,忙拽起陈守龙,三人围坐在桌子旁。我盯着陆金莲问:“你可知道你家有个风流女鬼?”

“啊?”

陆金莲似乎还被蒙在鼓里。接着,我又问:“你可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孩子?”

“不可能吧?”

她又摇了摇头。见她实在迷惑不解,我就明说了……其实,她怀着的孩子一直就是个鬼胎,是那风流女鬼借她的肚子怀上的。“不会吧?”

陆金莲原本苍白的脸愈发惨白了,就白得跟一张白纸一样。我咬牙说:“你这鬼胎实在要不了,否则假如你不除这女鬼,除了你性命难保外,还有你老公也得死。”

“啊!我老公常常出差,半月才回家一次,也会受牵连?”

陆金莲浑身打着哆嗦,语气都有些颤抖了。旁边的陈守龙忍不住了,插话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一到午夜,那风流女鬼就依托在你身上,勾引你老公跟你办事,最后怀上一婴儿,这孩子就是个鬼胎……就是你老公跟那风流女鬼办事生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呢?”

陆金莲慌了,手足无措问。我低头想了会,才答:“现在只能剪张镇邪的鬼纸,先除了这风流女鬼,然后再想办法,将这鬼胎处理掉。”

“额!那可是我的孩纸呀?”

“屁的孩纸,那就是个鬼胎,是附身在你身上的风流女鬼跟你老公生的,就是个活生生的祸害,大姐!”

我有些急了,这陆金莲怎么现在还迷糊着呢,连对错都分不清楚啊。陆金莲顿时低头啜泣起来。半晌,她才强打起精神道:“行!那就按照你说的除去这鬼胎。”

“那就对了!”

我对她说:对了,先说明一下,刚魂的材料费是十万,而我跟龙哥的劳务费呢,再收十万,总共二十万,你看!合适嘛?”

裴刚的阴魂就要十万,而我跟陈守龙辛苦这么久,还担惊受怕,收十万辛苦费,她不亏!陆金莲当即拍板,“行!只要能救我老公和我的性命,这二十万,我出了!”

“OK!大气!”

我忍不住赞叹一句。我指着她的额头说:“这额头是人至阳至刚的地,在藏族又称“天菩萨”,今我在它上剪鬼纸,准能一刀斩了那风流女鬼。”

确定了陆金莲剪阴纸后,我立马跟峰哥拨了电话,确定了要裴刚的刚魂,让他赶紧送过来。峰哥也是言出必行的主,当即答复说,半小时内,肯定把阴魂给送过来。我坐在剪纸铺等着峰哥,边打盹边清理着剪刀,还特意用酒精给剪刀消了毒。大概二十分钟后,峰哥开着小轿车过来了,边递给我一竹筒罐子,边说:“行了,今天比较忙,就不忙着结账了,等奶明弟你事办完了,再结账!”

我忙给峰哥递上根香烟,这峰哥确实仗义,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等我拿到竹筒罐子后,就忙着配颜料了。这鬼纸名“戒刀”,通体是青色的漆料,涤合千年铜锈。我将颜料倾入盘子里,慢慢将裴刚的刚魂倒入其中。“滋!滋!”

盘子里,响起了裴刚的一声惨叫。这声音倒没吓到我,而是惊到了屋外的陆金莲。她有些惊慌的问我:“这是什么声音?”

“刚才摇滚时,我咬到舌头了,倒滋了口冷气,没啥。”

我不会告诉陆金莲,其实我给她剪的阴纸里,藏着一只鬼魂。我让她坐在椅子上,将红纸贴在她的额头,开始剪裁着“戒刀”的鬼纸。什么是戒刀?《水浒传》里记载着“直叫禅教打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

书中最出名的当属“行者武松”,在景阳岗上赤手空拳打死吊睛白额虎的武二爷。武松的佩刀就是雪花镔铁打造的两把戒刀。所以,我给陆金莲裁剪的阴纸就是两把戒刀,一长一短,长的柄头雕刻着一枚佛头,短的弯曲呈S型。剪完戒刀阴纸后,我叮嘱陈守龙去店里买了副武松的画像,然后将画像贴在墙上,让陆金莲点燃香,给他磕头。一连九下,陆金莲的额头荡出一缕黑烟,在武松画像上浪迹一圈后,重新回到她额头的阴纸上,只是那戒刀愈发栩栩如生。“走,启程!”

我让陆金莲领着我们去别墅十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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