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远扬运输公司是我的一番心血,希望能在宁先生手里发扬光大。”
徐远扬的语气很是真诚,却又有一些无奈。财神又问一下公司现在员工、财务情况之类的,徐远扬都一一解答。聊了一会,丹佛的秘书将合约拿了上来,徐远扬很是爽快在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宁川这边是财神签的名。“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徐远扬起身告辞。“不徐先生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宁川突然叫住他说道。“我这个年龄,打拼了半辈子也累了,什么也不想干了。”
这是一句很明显的假话,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徐远扬的话里话外都有一种不舍的情节,好像有什么力量逼真着他不得不出售这家公司。“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徐先生能否演赏个面子。”
“对于海上运输,我并不是很了解,希望徐先生能暂时帮我打算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所得的利益五五开,你看怎么样。”
谁也没想到宁川会提出这个要求,财神也是一愣,他不知道宁川这么做是为什么,不过他相信宁川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哦,你的意思是公司还是由我来管,你不参于经营?”
徐扬远站住腿步说道。“对,赚了平分,亏了算我的。”
徐远扬沉思了好一会,一踩腿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我答应你。”
“那就先这样,我会再找个时间单独与徐先生淡淡下一步的计划。”
徐远扬走后,宁川也起身告辞。内陆二人要走,丹佛看看墙上的挂钟:“想来二位也饿了吧,我知道这边有家不错的餐厅,喝点东西再走吧。”
财神是一个听到美食就走不动的,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丹佛收拾了一下三人走出拍卖行。餐厅就拍卖行的对面那条街,离的并不是很远,所以三人并没有开车。丹佛一边走一边给宁川介绍着那家餐厅的美食,说得财神一个劲的流口水。正是说着,突然一辆车从后面开了过来,车窗里探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等宁川发现不对已经晚了。随着“砰”的一声枪响,丹佛胸口泛出一片血红。“丹佛……”财神抱住要倒的丹佛急呼道。宁川转身向那辆汽车追了过去,枪手一击得手,立刻缩了回去,汽车突然加速窜了出去,转过一个路过等宁川追求过去的时候已经消失了。“丹佛怎么样!”
宁川知道这句话等于白问,这一枪打穿了胸膛,是必死无疑了。“肯定是艾伦的人干的,他玛的,我要给丹佛报仇老大,老大他是因为我们才死的。”
财神泪流满面不停地挥舞着拳头,好像中将空气击碎。“先报警,其它的事再说。”
宁川依常的冷静。很分钟之后,差佬开了,宁川与财神被叫到差馆做了笔录,这才让他们离开。“老大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财神明显有些等不急了。“先回家,有些事早晚会来的。”
宁川用眼神示意,有人跟在他们后面。财神也是老江湖,不再多说什么专心开车。很快一辆黑色雪铁龙轿车,紧紧地跟了上来。“先别回来,绕着一段路。”
宁川冷冷道。财神点头,绕城一周,那辆车就紧紧地跟在后面,一刻也没放松过。“回家。”
“好嘞!”
财神自信那栋老宅的防御力,就算对方派一个团过来也没用,再者还有铁面魔常乐的空中支援。回到别墅,宁川将团子、高大都叫了过来,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团子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看:“老大,那辆车就在楼,好像没有走的意思。”
“他们是在像我们宣战,当然不会走。”
宁川淡然道。“我出去,砸了他们的破车。”
高大怒道。团子拦了他:“别冲动,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先出手,U国的法律有规定,他们入侵我们的住宅,那么我们做都算正当防卫,不用受任何法律后果。”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气死我了。”
高大巴掌拍在身边的椅子,生生整一张实木椅子拍得粉碎。“你干什么,这可是古董,我淘了好久才淘到的。”
财神心疼地看着椅子,欲哭无泪。“现在是比耐性的时候了。”
宁川微笑道。“给你们找点好玩的!”
财神招呼高大去帮他忙,很快找了一台街机来。宁川与团子立刻来了兴趣,坐到街机前玩开,金明哲、高大只得坐到一边看热闹。乔秋梦、米心、白静被吵醒了也从楼上下来了。财神又把当前的时候讲了一遍。“你们行不行呀,怎么走到哪惹事?现实的柯南。”
乔梦秋坐在沙发上埋怨道。“晚上你们三个都住地下室去,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那里是最重要的地方。”
财神对自己设计的这个堡垒异常的有信心。“不去,我们就在房间里呆着,你们这么多大男主还保护不了我们几个弱女子?”
白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立刻站出来反对。“那你们就让房间呆着,等着看戏吧。”
宁川与团子打累了,换上高大和金明哲,几个大男人又喊又叫玩的不亦乐呼。三个女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吐槽。吃过晚饭,乔梦秋三女,看够了电视上楼聊天去了。五个男人也不打电了,跟着一起进了地下室。老宅是三层小楼,外面是围墙以及紧紧关闭的大铁门。几十摄像头让老宅无一处死角,通过监视视可以看,那辆血铁龙依旧停在街对面,里面的人好像也观察着他们。“放大,看车里几人。”
财神点动鼠标,面画放拉近,可以看到车里一共四个人,逼驾驶的正拿着望远镜向这边看。“我来逗他。”
财神敲了一下键盘,也不知道从那来一道强光直谢进去,监视器中的人将望远镜一丢,揉起了眼睛,看样子被晃得不清。“这小子,半个月之内,就是个瞎子。”
财神笑得就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